第0015章 那一碗香氣四溢的湯
王鵬擺着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曾先生,這樣挺好的,誤會能解除,同時也能證明我倆的清白不是。”
曾建正欲說話,之前那位三十來歲的男人,卻實時提醒道:“曾總,都十點了,您預定的治療時間已經過了,醫生還等着呢,您看這?”
治療?王鵬心中一動,想起初見曾建時,對方耳垂邊的白色印記來,似乎是那種病才會有的體表特徵。
想着的時候,曾建說話了,他吩咐男人道:“你讓他們再等等。”
“可是這對您的身體不好,我看。”男人說道。
曾建打斷男人的話,不悅地說道:“‘你看’什麼,按照我說的去辦。”
一直沒出聲的曲嘉銘說話了:“曾叔叔,時間也不早了,我手頭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國外的股市也已經開始,我就不再在這裏耽擱了。”
“那也好,我讓嬌嬌送送你吧!”
曲嘉銘臉上浮現笑容,說道:“那就麻煩嬌嬌妹子了。”
“你放心,三個月時間內,我一定會讓人存一筆錢,算做是你拉的存款。”
臨出門擦肩而過時,曲嘉銘冷着臉,給王鵬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驕傲如他,才不要被人說忘恩負義呢。
“那我在這多謝曲總先了哈,也在這祝願您今年發大財。”王鵬打着哈哈。
這話也太損了,距離年關已然沒剩下幾天,這個時候,祝願今年發大財,那就是說根本就賺不到什麼錢咯。
還不算過癮,王鵬接着又貌似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哎呀,不過要是少於個2000萬美金的存款,就別費那事了,配不上曲總的身份呀。”
“咣鐺~”已經走出門的曲嘉銘,差點撞上路過的服務員,還好閃得快。
不過饒是如此,對方手中的一碗湯,還是沒能拿住,掉到了地上,滾燙的湯汁,帶着四溢的香氣,濺到了曲嘉銘那雙價值不菲的皮鞋上。
眼看着鞋面,就留下了一些細微的不平整,幾滴湯汁就窩在裏面趴着。
“什麼80億身家呢,才2000萬就腿軟,看來也就如此了。”聲音飄到他耳根,是之前很崇拜他的那小胖子。
沒法計較,丟不起那人的他,只能黑着臉,在曾嬌和大堂經理的陪同下,快速地離開了酒店。
眼見已經沒有其它什麼事情,王鵬便向曾建說道:“曾先生,那我們倆也告辭了,您也好早點休息。”
“不急,來咱們先坐坐,我還有件事情想和你聊聊,徵詢一下你的意見。”曾建意外地說道。
他想和王鵬提下,到他集團工作的事情,這個年輕人,讓他相當地看好。
還有事?王鵬和胖子互望一眼,只好點着腦袋同意:“好吧,那咱們就聊聊。”
正說著的時候,王鵬忽然臉色一變,他發現曾建神情不太對,面色痛苦難耐,額頭也在急劇地冒出冷汗,身體開始發著抖,忽然就往地上摔去。
王鵬嚇了一跳,連忙和胖子撲着上前,扶住曾建問道:“曾先生,曾先生你怎麼啦?”
曾建此刻的臉上儘是痛苦,牙根緊緊地咬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快,胖子你趕緊去找人來,我在這裏照顧他。”王鵬嘴裏快速地吩咐着胖子,邊迅速地解開曾建衣服最上面的紐扣。
胖子聞言問道:“他這到底是怎麼啦?”
“我哪知道啊,快點去找人來呀你,遲啦說不定就有生命危險。”王鵬大聲地催促着。
胖子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踢開腳邊的椅子,拔腿就跑了出去,嘴裏還叫喊着:“好好,你在這等着,我這就去。”
“王,王先生。”曾建抓着王鵬的手說著話。
王鵬在一邊安慰着說道:“曾先生你先別說話,再忍耐一會,馬上就會有人過來。”
“衣服里有葯,藍色的。”曾建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脖子上的青經都暴起了,才將話說出來,抓着王鵬的手不停地在抖動着。
王鵬連忙掏着曾建的衣服,急切地尋找起來,很快就在內側的口袋中,找到了所描述的藍色小藥盒。
包間裏沒有水,王鵬只好端着曾嬌喝剩下的半杯蘋果汁,讓曾建合著葯咽下。
藥效發揮得很快,沒打半分鐘的時間,曾建臉色已經開始緩和,痛苦明顯開始減輕,不過人卻還是虛弱得緊。
“啊~”的長舒一口氣,曾建忍着仍舊疼痛着的身子說道:“王先生真是多謝你了,不然的話,只怕我......”話沒有說下去,可是意思兩人都明白。
王鵬笑笑安慰地說道:“能緩過來些就好,剛才可是有些嚇人呀。對了,您這是?”
“唉,腎結石發作,老毛病了。結石的位置不對,在一個凹坑裏,所以一直沒辦法做手術。”曾建也不隱瞞,直接說明自己的情況。
“結石啊!”王鵬表示理解。
嗯?結石?耳垂有白紋?那不就是......
忽然,王鵬像是想起了什麼大事似的,盯着曾建慎重地問道:“曾先生,我能不能問問您,您身體是不是還有其它方面的不適,譬如說,尿酸高導致的痛風啊,前列腺也有些不對啊?”
“你,你怎麼會問這些?”曾建聞言眼睛瞪大的問道。
他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一個之前素未謀面的人,竟然能將自己的情況說得如此清楚、準確。
見曾建那緊張的神態,王鵬擺着手說道:“您可別誤會咯,我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曾建苦笑一聲說道:“你這都救了我半條老命,我還有什麼向你隱瞞這些的。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身上有這些毛病的,要知道,除非是最為親近的人,別人是不可能知道得這麼全的。”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王鵬只能呵呵着說:“僥倖吧,家中長輩留下過一些土方子,我年幼的時候翻看過,所以記得一些特徵罷了。”
“哦,原來王先生是醫道世家啊!”曾建問道。
要是如此,也就不足為奇,可以解釋得通了。
“不知道有沒有專門針對曾某這種情況的偏方?”曾建心中升起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