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一起看個片
“妖晷妖晷?你們就只會用妖晷來辦事嗎?難道就不能用眼睛看一看嗎?”任欣萌怒吼,表情猙獰可怖。
那人委屈極了,只能將腦袋壓到最低。
任欣萌氣不過,又是兩腳直接踹在那人身上。
那人身體一歪倒在地上,只能暗地裏抹眼淚。
厲景顏:“任欣萌,你別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他們身上了,你作為他們的上司,我站在你面前這麼久,你不也一樣沒有發現我有什麼異樣嗎?”
任欣萌憤怒地看着厲景顏,都怪他。
厲景顏:“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神槍手,一打一個準。你覺得你們的人能有幾分勝算?”
任欣萌:“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浪費力氣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她說著,朝厲景顏走過來。
厲景顏抬手:“等等。”
任欣萌:“你還想幹什麼?”
厲景顏拿出一隻手銬:“你還是戴上這個東西吧。”
任欣萌:“原來厲所長你還怕我跑掉啊!”
厲景顏:“任欣萌詭計多端,我當然要時時刻刻防備着,以免再給我千萬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任欣萌笑了笑,抬起雙手。
厲景顏親自上前給她戴上手銬,當手銬載上之後,厲景顏才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手銬,這可是我經過精心改良的。”他將手銬抬到他面前,讓她可以近距離看到手銬上的細節。
“看到上面的小孔了嗎?”他修長的指着點着手銬目的鎖,“只要這裏一正式鎖上,這這裏面的小小機關就正是開啟,只要你敢大力掙扎,這些小孔裏面就會射出細針,細針上是淬過一些不可言說的藥物,到時候……你可能會生不如死。”
任欣萌瞪大眼睛,怒瞪着厲景顏:“你真卑鄙!”
厲景顏淡淡一笑:“彼此彼此。所以,還是乖乖把你的雙腿伸出來吧。”
任欣萌:“你還想幹嘛!”
厲景顏:“你想要保持手腕平衡逃走,也並不是不可能,為了防止你逃走,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控制住你的雙腳。”
任欣萌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卻又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厲景顏將她的雙腳也拷住。
待拷完之後,厲景顏又補充了:“對了,你也別妄圖想自己打開鎖,因為這個鎖眼跟手銬裏面的機關是聯在一起的,如果不是與之匹配的鑰匙伸進去了,也會立即觸動裏面的機關,所以,不想在我面前痛不欲生,你最好能夠安分一點。”
任欣萌冷冷地瞪了厲景顏一眼,那眼中的恨意,幾乎想將厲景顏當場給生吞活剝了。
厲景顏把任欣萌押回了研究所,並且將她關押在兩年前關押白小妧的地方。
仍是那個鐵籠子,連位置都沒有變過。
低矮的籠子裏,任欣萌連坐都坐不直,他直通彎着腰縮在裏面。
厲景顏則坐在椅子上,優雅地單手撐着額頭:“這個地方眼熟嗎?還記得嗎?”
任欣萌四下打量一番:“這裏是……”
厲景顏:“你的記性好差啊,難道連這裏是什麼地方,你都不記得了嗎?還是說你需要我給你一點提示?”
任欣萌滿是問號地看着厲景顏。
厲景顏立即道:“你不記得了嗎?兩年前,你們也是把白小妧關在這裏的。”他抬腳踹了鐵籠子一腳,“當初你們就是把小妧着這裏面,折磨她,設下陷進的。”
任欣萌終於想了起來:“這裏是……”她抓住鐵籠欄杆,一股電流直接通體而過。
她痛苦地顫抖着。
厲景顏:“當初你在鐵籠子上貼滿各種符咒和法陣,現在我只不過是將那些符咒和法陣全部換成了電流,怎麼樣?剛剛那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厲景顏:“兩年前一切結束后,我沒處置你,你當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還是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利用價值?”
任欣萌:“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一直沒對我出手。”
厲景顏:“我只不過是想養着你,等她回來了親手弄死你,再或者我當著她的面處置了你,也算是替她出了一口惡氣。”
任欣萌:“厲景顏,你簡直不是人。”
厲景顏對任欣萌的辱罵滿不在乎:“任欣萌,想想你曾經做過的那些缺德事吧!你還有臉說我嗎?”
任欣萌的臉色變了又變。
厲景顏又道:“我告訴你吧,只要白小妧點頭,當初你們對她和夏寶所做的一切,我可以絲毫不差地還原在你身上。”
任欣萌臉色變得蒼白。
厲景顏提醒她:“你是不是已經不記得當初對他們做過什麼了?”他起身,走到一個柜子旁,然後從中拿出一張磁片,“這張碟片是你當初親手寄給她的,裏面詳細地記錄了你對夏寶所做過的一切。”
厲景顏一提醒,所有事情如潮水一般湧進任欣萌的腦子海里。
當初夏寶躺在實驗床上的一幕幕不斷出現在她腦海中。
被開膛破肚,被隨意注射藥品,頭蓋骨被敲開,露出裏面蒼白的骨頭。
還有……
只是為了折磨夏寶,讓他變得得更痛苦,便刻意在他身上製造多處創傷。
他對夏寶所做的一切,瞬間一幕幕自他腦海中閃過。
任欣萌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腦海中,被綁在實驗床上不停掙扎抽動的夏寶,變成了自己。
她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疼!
厲景顏拿着碟片,在手中晃了晃:“不如,我們來看個片,幫你好好回憶回憶當時的情景怎麼樣?”
任欣萌渾身都在顫抖,她不住地掙扎着:“不,不,我不要!”
“不……不……我不要……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是人,我是人!不是妖!”
厲景顏忽然大聲說:“人,和妖,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管是人,是動物,還是妖,又有什麼區別呢?不都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嗎?你有什麼資格隨意踐踏殘害妖類和動物?任欣萌,兩年前我就恨不得將你繩之以法,不過現在我一定會讓你在嘗盡所有的苦楚之後,才會那麼做。”
任欣萌怕極了,她知道自己或許根本撐不到最後,中途就會直接死掉。
任欣萌:“厲景顏,你這個變態,殺人是犯法的!”
厲景顏:“任欣萌,你還知道什麼是法嗎?”
任欣萌:“……”
厲景顏:“殺了你,是在為民除害。”
任欣萌快怕死了,不得不量出自己最後的底牌:“厲景顏,你想幹什麼!你最好別亂來,我現在跟書記可是合作夥伴,如果我有個什麼閃失,書記是不會放過你的。”
“書記?”厲景顏冷笑一聲,“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哪裏還有精力來管你!”
任欣萌:“你都做了什麼?”
厲景顏不想再和任欣萌廢話,他舉起手中的遙控器:“所以,你現在老實交待吧,你是不是和符清雪在合作?”
任欣萌見厲景顏隨口就說出符清雪這個名字,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你……其實什麼都知道,只是在半段不知道罷了,對不對!”
厲景顏:“我知不知道,跟你沒有半分錢關係,現在你只需要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和符清雪有聯繫。”
事到如今再假裝下去並沒有什麼益處,如果自己老實交待,能不能不被送上實驗床?
她彆扭地抬起頭,幾乎是帶着乞求地看着厲景顏:“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你可不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厲景顏:“這個嘛……就得看你的表現啰!”
任欣萌:“我什麼都說!”一想到當初對夏寶所做的一切,她就怕得連骨頭都軟了。“是,我是跟符清雪合作了,又怎麼樣?你難道還敢殺了我嗎?”
厲景顏:“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