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 黑洞深深深幾許

28.第28章 黑洞深深深幾許

由於種種原因,周末我沒能去得成市一院拿化驗單,周一早上也是突然決定了的事,當我打電話對索欣講我不去點名,想請個小假去下市裡,她非問我是去幹什麼的,我只好實事求事地說是去拿化驗單的,她便央我同去,我沒法拒絕,同去正好結個伴吧。

乘公交的時候,由於左等右等不到,本來應該坐7路車直達,可能是中間我們去了趟廁所耽擱了,應該不叫一趟叫兩趟,當我們走近公廁時,索欣拉了我一把,說是馬路對面正好有個婦產科醫院,那裏肯定有廁所,關鍵是免費,我一看名子就能斷定那是個私立醫院,不過這跟我們找廁所搭不上任何關係,最後等我們回到路邊只見到3路車時,司機說是離一院不遠,後來才知這不遠可不是簡單的遠,主要是索欣偏還提了個大包小包的,說是順便看一個熟人,裏面還裝得湯湯水水的,途中就讓我給她提下那大包,卻很久沒有接手的意思,自己倒背着個小包悠哉游哉的,我就故意走走停停,把那包直接放地上,也不見多名貴的包,她不知為何就心疼了,說是自己提,我也就順水推舟地給她了。

本來是上月的事,我還是直接到5樓化驗處,白大褂的女孩又讓我拿醫保卡去2樓自動機器里去打卡取單(化驗結果)。接着就遇到了我在小縣城所沒遇見過的事,當我把化驗單拿到三樓上次專科門診處時,此時換了一個人,那醫生說先去挂號再開藥,我說我這是掛過號的,專家門診,35元,這才出的化驗單啊,她說隔日作廢,這是醫院的規定。我便只好再去排隊挂號,把單子遞到挂號處時,又說要35元,我說我只是來拿葯的,又不需看病了,怎麼還得專家門診啊?她說普通門診已掛不上了,現在只有專家門診,然後把我的卡及單子就放在一邊,說想好了再來吧。

怎麼想好了,根本就想不通,索欣也走過來挂號聽我說起此事,說看來老百姓還看不起病了,這要得個急診啥的等掛完號人也死了,旁邊一男的,與其搭訕着說是那就直接進急診了,一樓就有,這點倒考慮周到,縣城也一樣。

剛才我就聽到一女的對給她開單的醫生問是那些葯得多少錢,她身上只有二百多,怕是不夠了,能不能明天再去買,醫生猶豫了一下說要是上午還將就,下午單子就作廢了,意思不過是重新挂號,要是直接加在葯里,不搞得這麼明顯,可能一般人包括我還都能接受。

反正要等索欣,而且我家裏的一大堆葯因為中間“暴風雨”來臨還沒用多少,心想下次路過順帶掛個普通號再拿葯吧,下到二樓又轉了一圈也不見索欣出來,無聊就去櫃枱問下是否還有普通門診號,收費的似乎二十不到的小女孩問我是掛的哪科后答說沒有了,只有下午的。

再出院門就等着打道回府時,索欣還是不見人影,電話也打不通,只好再折回,再到二樓櫃枱,到底是小女孩,稚嫩了點,可能也看出我的意思,說是你打下午的普通門診吧,又好心地提醒我去看看,還說怕是排不上了吧?我還是徑直去了原先的專家門診處,也沒有多想,那專家門診處的人那個多啊,比上回星期天去的還擠人,都超過11:30了,門口還站着七八個,我好不容易在一時尚女郎的白眼中擠近前,讓專家給開藥,這專家忙得只看了上面的化驗單,說這敏感那耐葯的后再看下面的挂號單朝我手裏一放,說普通門診的拿到這裏做什麼?並把從挂號單上隨手撕下的便條一併還給了我,有人就指着對面讓我過去,我也沒抬頭看門牌直接進去了,只兩個女孩穿白大褂,一個病人後來過去的諮詢着什麼,我把單子拿過去時,其中一年齡較小的讓我去隔壁,我去隔壁敲門沒人應,把門推開,裏面是與專家門診一樣的佈置,再退回把門合上看門牌號,這才知剛才進去的是孕產科,現在站的地方才是婦科。大概過了三四分鐘,也過來一個人找這裏的醫生,又過了一分鐘,才見一穿白大褂年紀近四十的出現了,她一拿我的單子開頭就一句話,“你還挺聰明啊,還知道掛下午的號。”我的單子上清清楚楚打着15:00,還有下午,隔日作廢,第7號的字樣,可這裏壓根就沒有一個病人,何談排隊?非要別人掛專家門診,多花二十三元(普通挂號是12元),又不是看病,還嚇人說掛了普通門診就得下午再去。

我們還是在醫院下班(12:00)之前離開了,索欣在陽光的照耀下眯縫着小眼,“我好像是進了一個黑洞,等身上的錢被搜颳得差不多了,才重新見到光明。”

我嘆了口氣,想起上次去過的欣歆私立醫院,想它們都是與利益直接掛勾的,但深諳其理的還是有區別的,就像我那計劃生育指導站的朋友說的,起碼大醫院不會在你沒病時說你有病,但私立醫院則是在你沒病時也能說你有病。

索欣倒是很快就高興起來了,與年輕的出租車司機窮聊着,問他在哪上班,怎麼進的單位,那男孩說他25了,在六味鮮醬油廠搞銷售,我們縣城的鄉里人,在市區租的房,當索欣問他怎麼這麼年輕就買了車,他說他是銷售經理,還說他應聘時也比較緊張,一起參聘的有好幾個,當我們問他是如何勝出時,他說只有他一人是應屆的本科生,後來錄取了他的人說主要還是看他在學校里曾是學生會主席,有組織能力這塊。

當我問他是否有女朋友時,他說在學校就談了,後來就在一起了,這“在一起”三個字其實就是很明確的示意了,後來索欣也就不怎麼說話了,只我與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只到他過收費站時,出示了他的行駛證,並對玻璃窗內的人說是某某的朋友,人家便讓他過了,索欣便問他這某某是誰,既然沒有通行證出示行駛證又有什麼用?他說他曾是看他前面的司機這樣做的,等挨到他時,玻璃窗內的說是不管用,他後來才打聽到那人說的是他是這某某的朋友,這某某其實是收稅站的站長,除非遇到他本人,否則都管用,但這站長一般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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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結伴去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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