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霓虹斑斕
駕車行駛在路上的時候，陸菁菁“噗哧”一笑，“木頭，其實你做赤腳醫生，也能養活我呢。隨隨便便來一趟，又是錢又是別墅的。那種位置的房子，至少上億的價格，牛老真是，眉頭都不皺下，就給了你”
莫少傑無奈地搖搖頭，“還不是你這個小財迷，我說不要。你卻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鑰匙。不過這麼一來，我們倆在魔都的戶口可以順利辦下了”
陸菁菁點點頭，她知道莫少傑不想動用特權去弄這些，不然是不難的。兩人的優勢比較明顯，按照積分制地話、不需要多久就能徹底成為魔都人。
“木頭，你……是不是接了調查倭國情報機構的任務？”，見他點頭，陸菁菁有些着急，“那你怎麼不去跟蹤文海平呀，那麼好的線索”
笑着看了眼自己的女友，“別擔心，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對了，每個特工都可以安排幾名後勤，有補助的哦，我將你報上去怎麼樣？”
莫少傑不是心血來潮，陸菁菁展示出的聰慧足以擔當自己的輔助，而且她的計算機水平也不錯，等上學之後，在報個社團之類予以加強，比其他人都合適當自己的後勤人員。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真的啊？能有多少錢呀，如果錢多，我就做了，省得今後出去勤工儉學”
“基礎工資很低，不過現在算是在任務中，有數額不小的補助。如果任務完成出色，還有獎勵。平均起來，每個月不會少於幾千塊。也算不錯了吧”
剛剛得到了一張三百萬美元支票的陸菁菁“哦”了聲，“怪不得報紙上都是在談付出，而你的領導也默認你們撈外快，這點薪水，怕是自己都養不活呢”
莫少傑尷尬地笑笑，“我是不少的，每月至少上萬。不過所謂的後勤，就是傳說中的臨時工，相對低些。到底做不做啊？我得考慮將得到的線索和你的身份報上去”
“做啊，總比一般剛畢業的大學生強，再說，你這麼能撈錢，我們又不擔心沒錢用。以後我們就叫雌雄大盜？”
莫少傑泛起一臉黑線，“在國內能盜什麼？以後有可能接到去國外獲取某些機密的任務再說。不過那種任務很危險，你得加強計算機技術的學習，今後才能通過衛星網絡輔助我完成各種任務”
陸菁菁聞言好奇地追問了句：“那你爸爸當初有沒有輔助人員的？”
汽車已經來到了牛頜送給他倆的別墅門前，兩人實際見到這幢建於民國時期的建築門口后，都被它的古典造型給驚艷到了。
等打開鐵制大門，將車駛入院子停下之後，兩人好奇地打量起這幢兩層建築物。略帶歐式風格的別墅有兩層主樓，每層都有帶着歐式欄杆的陽台。上面還有半層閣樓，閣樓的外面是露天平台，同樣是稍嫌古典的欄杆圍繞着，靜靜地看去，就像是某個歐式的小莊園。雖然歷經近百年風雨，但整幢建築狀態完好，新的外牆貼磚和空調外機顯示，這裏不就之前曾經改造過一次。
不大的院子裏點綴着各種花卉，不過都是些低矮的灌木，以免遮擋了陽光，牆上爬着的牽牛花正綻放着，給暗紅色為主色的別墅點綴上了鮮嫩的綠色和明亮的紫色。
“木頭，這附近是原先的法租界吧？建築這幢房子的前人，會不會是外國人？整個風格這麼地歐式”
莫少傑也無法回答，拉着女友的手打開大門，讓他們驚喜地是，別墅的一樓被改造過，除了寬敞的客廳之外，還有很現代化的廚房和小型酒吧。唯一古典的，就是窗戶了，巨大的木質窗子上裝的是小片的花色玻璃，並共同組成了一扇超大的落地窗，窗戶的兩邊則是與傢具暗紅色色調類似的歐式窗帘。讓兩人彷彿置身於某個歐洲城堡中。
欣喜於這種風格的陸菁菁拉着男友的手，順着螺旋式的木製樓梯上了二樓，面積大約是兩百多平米的二層，佈局和裝修則風格一變，雖然同樣是歐式風格卻十分淡雅，讓人很快就能從躁動中安靜下來。
攜手走進主卧室，陸菁菁“呀”了一聲，因為漫漫歐式風情的卧室內，放置着一張超大的銅製大床。
“呸，原主人恐怕是個色胚，放這麼大張床不懷好心”
莫少傑滿頭黑線，心想：“我覺得睡在這樣的床上很舒服啊”，不過嘴裏卻說著：“恐怕這種床的用品很難配”
陸菁菁翻翻白眼，“木頭，這裏可是魔都，只要有錢，有什麼買不到的，等會量下尺寸，上街去找找。走吧，我們去看看其他房間”
打開走廊盡頭的房門，陸菁菁發出驚喜的喊聲，“哇，居然是施坦威，看着樣子，這架鋼琴也是民國時期出產的，太好了”
莫少傑則在打量着這間音樂室，弧形的牆壁讓他意識到，這裏就是樓下看見的主樓兩邊如同棱堡一樣的突出部份之一。牆上的窗戶同樣是碎花般的造型，而窗帘與卧室一樣，是淡雅的暗紋布料，音樂室在陽光透射下，營造出一股藝術的氛圍。
“菁菁，恐怕這幢房子的第一任主人，也是一位音樂愛好者。這風格估計被歷任主人所喜愛，一直保留了下來”
回答他的是委婉的鋼琴聲，雖然作為音樂白痴，莫少傑不清楚女友彈的是什麼。但精神力很高的他能從中感覺到開心和寧靜。於是他面露微笑，望着長發披肩、身穿淡色連衣裙的陸菁菁，在音樂聲中感悟着她的內心。
而到此時，他也終於明白，牛頜為什麼將這幢房子送給他們。只怕，他也知道只有學音樂的陸菁菁才能善待這套散發著藝術氣息的房屋，也只有她才配當這個家的女主人。
走到窗邊，莫少傑望着院子裏的牽牛花和其他花卉，想起了文海平。其實在與待在酒店一樓文海平錯身而過的瞬間，他就不動神色地將微型跟蹤設備放到了他的皮夾中。偽裝成日曆卡的跟蹤設備是最新的科技產品，能通過衛星傳送被跟蹤目標的對話內容、還能定位。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在文海平身上種下了魔法印記，因此他有十足的把握，讓這傢伙在自己的事實監控中。通過文海平，應該能找到他的上線和其他組員，打開任務至今毫無進展的僵局。
回頭看了眼沉醉於音樂中的陸菁菁，莫少傑溫和地說了句：“菁菁，走吧。我們今晚先回那邊的家裏，明天一起去為這邊家裏買生活用品”
……
夜晚，終於被荷爾蒙燒毀了理智的兩人，走完了情侶之間的最後一步。
趴在莫少傑懷裏的陸菁菁，捋清爽滿頭的亂髮，看了眼卧室床外、依稀可見的霓虹斑斕，“木頭，其實這邊家很溫馨。這讓我很糾結，我們到底住在哪裏好呢？”
颳了下女友的鼻子，感受着她那體積驚人的“事業”，莫少傑心滿意足地摟緊了她，“傻丫頭，兩邊都是我們家，既然別墅那邊距離你學校近。幾乎走走路就能到，那就平時住在那邊。節假日的時候，我們住在這邊”
陸菁菁想起什麼，抬身望着他、對男友看着自己依舊是一副流口水的樣子很滿意，“我們把這邊當成做事的基地好不好，今後有什麼先進設備，都搬到這裏”
“對啊，真聰明。我跟上面聯繫了，不出意外地話，他們會同意你成為我的輔助成員。而且，很快就會將相關設備送來。今後這裏就當成我們的工作基地”
莫少傑想起傍晚時分與上面的通話，韓牧東對他這麼快找到線索誇獎了一番。並批准發些輔助人員使用的設備過來，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了讓陸菁菁成為輔助人員的請求。
雖然特製手機帶有查看跟蹤器的功能，但莫少傑不能保證自己隨時都有時間。而陸菁菁在學習上比他輕鬆很多，那些音樂理論之類，只要能通過考試就行，平時上課也很輕鬆，時間相對寬裕。
靠近男友懷裏，陸菁菁好奇地盯着手機屏幕上的地圖和紅點，“這是……？木頭你什麼時候給他裝的跟蹤器，我怎麼都沒注意到”
“呵，你能注意到地話，我的特訓不是白費功夫了。暫時不着急，每天都注意整理文海平去的地方，過些天整理一下，看他經常去哪裏，那就有可能是碰頭的地點。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花錢如流水，一段時間沒有收入，就會做壞事。不擔心抓不到狐狸尾巴”
“行，木頭，這段時間還是你自己忙吧。跟你們不一樣，我們學院是大一就軍訓。到那時，估計每天都會累得不行。也不知道軍訓是在學院內、還是去軍營”
之前去各自學院熟悉情況的時候，兩人都已經知道了大概情況。莫少傑學校的軍訓是在大二，而陸菁菁她們則是在大一。
“嗯，沒關係，到時候再看吧，不是還有手機嘛，可以經常聯繫”
哪怕是與女友睡在一起，莫少傑也沒耽誤過自己的冥想，與陸菁菁的修鍊不同，他可以用任何姿勢進入冥想狀態，因此等女生睡着之後，他就進入了深度冥想之中，感悟着周圍的魔法元素們紛至沓來的壯觀，還有體內生命之樹和筋脈內循環產生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