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將杭家人得罪個精光
第8章將杭家人得罪個精光
“放……!”終於的,幽均霆放開了她。
怒瞪男人一眼,整理了一下情緒,謊言下意識出口:“沒事,有個老鼠。”
“老鼠?你開門我幫你!”
“不用,被我打死了!”
“……”好樣的,膽子不小,竟然敢將他比喻成老鼠。
男人臉色瞬間沉黑,恨不得要直接掐死這個女人。
門外沒有聲音了,路顏幾乎是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就擔心杭少聶會一個破門而入。
“早點睡,不要玩太晚!”
嚴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而後就是遠去的腳步聲,路顏懸在心口上的心也總算是落地。
然而下一刻在看到幽均霆的時候,杏目更是一瞪,語氣壓低不少但依舊惱火:“你怎麼還不走?”
“走?”
“你趕緊走吧,就當我求你了。”
路顏急的很!
白天才被二哥威脅說要是敢見幽均霆就要打斷她的雙腿,現在雖然這不是她主動的,但總歸的也是見了,最重要的是,她還撒了慌。
“喂,你幹什麼?”見男人就要去來門,路顏又是驚慌的一把拉住他。
幽均霆蹙眉:“想留我過夜?”
“你不要告訴我剛才是從大門進來的,不被我二哥打死才怪。”路顏的意思很明確,讓他去跳樓。
而且她也猜對了,這男人上來的時候還真是翻窗戶的。
看着被氣的小臉漲紅的路顏,幽均霆更忍不住要逗她:“你哥醒着,現在別說是翻窗戶就是從地道走都會被發現。”
“那怎麼辦啊?”要是被發現在她房間,還不得被打死?
男人一手撐在小女人身側,眼角滿是笑,“你說呢?!”
幽均霆意圖明顯,路顏想也沒想的拒絕:“你想的美!”;‘叩叩叩’路顏剛說完,敲門聲就又響了起來,這一下路顏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就聽杭少聶聲音冷肅的在門外響起,“開門。”
“啊?我睡了!”怒瞪男人一眼,心裏那個氣!
然而,杭少聶的語氣卻更冷了幾分:“路顏,我限你五秒把門打開。”
唔,完蛋了!
杭少聶會有這樣強硬的態度,完全是感覺到了她房間裏的不對勁。
在這樣的情況下,路顏不敢反抗,眼神哀怨甚至祈求的看了幽均霆一眼。
“嘭嘭嘭……,我讓你開門。”原本生氣也只是很紳士的敲門,現在直接砸了。
路顏急的團團轉,直接拉着男人就往陽台走去,而幽均霆竟然還能不急不緩的,悠哉道:“就這麼讓我離開?”
“你給我閉嘴!”
“……”
“就當我求你,趕緊走吧,求求你求求你。”
“呵!”冷笑,越是這個時候,幽均霆自然沒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路顏生氣,但也沒辦法,只能壯士斷腕一樣,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搶頂在自己腦門上,“你到底走不走?”
一副你不走我立刻死給你看的這種彪悍又潑辣並且還帶點無賴的看着幽均霆。
看着她這樣的神色,幽均霆眼底迸射出冷光,但也只能留下一句:“不要傷了自己!”然後縱身跳下陽台。
終於將這尊神給送走了。
開門,就看到杭少聶一臉冷怒的站在門外試圖要再次砸門的架勢,路顏一副睡眼惺忪狀,“大晚上不睡覺你幹嘛呀……啊!”
路顏話剛說完就直接被杭少聶給擰出了房間,而後他徑直進房間晃蕩了一圈。
這樣的情況,更是嚇的路顏整個心臟都要出來。
不到五秒,杭少聶幽冷的看了她一眼,語氣篤定:“男人的味道!”
“啊?你不要胡說,我房間怎麼會有男人?”路顏急的很,完全沒想到杭少聶竟然能聞出來。
“鑽石軟景泰混合TrinidadRobustos!”
“二哥!”嗚!
“是他?”杭少聶語氣很是肯定。
路顏全臉都是被驚嚇樣,早就知道二哥這個隊長絕對不是靠家裏關係,但也沒想到他本事竟然這樣大。
一身睡袍的杭少聶身上沒有半分隨意的氣息。
路顏此刻內心的想法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慘了!
然而,她以為杭少聶不會放過她,但沒想到根本沒跟她多計較的意思,只道:“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就回去。”
“哦,好!”路顏乖巧的點頭!
看着她迷糊的樣子,杭少聶難得的柔軟問了一句:“會捨不得嗎?”
“怎麼會,二哥你開玩笑,我們現在就可以走!”現在她也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裏。
要不是幽均霆突然來到中州,她大概是這輩子都不會回來葉城。
看着杭少聶冷沉的背影,路顏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
原本一個好眠的夜晚,因為幽均霆的出現,路顏在後半夜失眠了。
過去的五年,每個人都看着她過的及其洒脫,但卻沒人知道她內心到底在承受一種什麼樣的煎熬,那種痛……!
次日一早。
路顏洗漱好下樓的時候,將行李也一起擰了下去。
在看到她整裝待離的態度,杭少聶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先吃早餐。”
“好。”
接下來還有一整天在飛機上度過,所以這早餐是這一天中唯一的美味。
餐桌上。
杭少聶將一碗玉米燙放在路顏面前,然後給她分了一小碗拌面。
“回來一趟,什麼感受?”杭少聶端起面前的湯喝了一口,似漫不經心的問,但語氣中卻有着讓人不可忽視的冷意。
這些年,路顏沒有提起過幽均霆,但杭家卻都是知道她和幽均霆的那段過往。
幽家雖是世代豪門,但這些豪門在暗地裏,往往也有些不幹凈的時候,杭家世代軍人,有着讓人無法忽視的正氣。
所以,路顏在回到杭家開始,自然而然的就和幽均霆站在了對立面。
這個問題,路顏只是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暗傷,“只想離開。”她說的是實話!
五年前的傷已經夠重了,她不想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