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婚禮被攪黃
第1章婚禮被攪黃
中州教堂一場舉世震驚的婚禮拉開帷幕。
雙天使要麼環抱圓柱,要麼手持丘比特箭,路顏忙碌的讓工作人員將她身上白沙的皺褶處理好,慌忙的走進教堂!
嘉賓都已經到達,等待着聖神一刻的開始,她的出現,引來所有目光……!
“這就是杭家的兒媳婦啊?真漂亮!”
路顏聽到這讚歎臉上瞬間劃過黑線,弄錯了!她是只伴娘!
看着長長的花瓣地毯,想到一會大哥和嫂子會幸福的走上台,覺得感動的同時心也隱隱刺痛了一下。
“轟隆!”一聲,教堂的門被從外面大力推開。
一眾黑衣人驀的闖了進來,教堂原本的傾慕場面也在瞬間嘩然,這是……黑道?!
黑衣人並分兩邊,面色冷肅帶滿殺意,這哪裏是來參加婚禮,明明是來攪局的。
這場面,路顏下意識就要阻攔,只是當看到在他們之間走出一個輪廓分明,滿身凌厲的男人,臉色頃刻蒼白。
是他……幽均霆!
這一刻路顏本能的想要逃離,大門逆光,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但也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冷意直逼她而來。
語氣有些顫抖的問,“你怎麼會……!”來這裏!
“唔!”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頭皮就傳來一陣痛!
狠厲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血腥味在彼此間因繞,看着男人眼底的恨意,路顏大驚,下意識要推開,雙手卻是被桎梏在身後。
就這樣,男人不管不顧的在賓客面前帶着她上演一場熱烈纏綿的吻戲,感受到全場的異樣,路顏急的在男人唇上狠狠一咬。
幽均霆吃痛鬆開她,看着她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深冷。
“這裏是婚禮現場,人很多!”看着他又要吻下來路顏趕緊提醒。
她的話,讓幽均霆本就冷沉的臉色更沉了幾分,看着路顏的目光也更危險了幾分,冷聲道:“婚禮?”
“想嫁給別人?”語氣沉冷如地獄,墨綠瞳孔中更帶着濃濃恨意。
路顏顯然也被這男人濃烈恨意嚇到了,“我……!”,“嘶啦……!”禮服的碎裂聲直接打斷了路顏後面的話。
白紗禮服被蠻橫的從她身上給撕了下來,瞬間,渾身上下就只剩下胸貼和底褲,氣的路顏渾身發抖,楊手就想給他一個耳光。
“要為別的男人穿上婚紗,也要問我是否答應!”他的話,讓路顏的耳光忘記扇下去。
肩上一重,黑色西裝直接罩在她身上,將她渾身該遮的地方都遮了起來。
路顏反應過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揚起的手終究還是落在了幽均霆臉上!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在現場。
緊接着是路顏憤怒的吼聲:“你,滾出去!”
這男人竟敢當眾撕她的衣服,氣死人了。
路顏的大哥杭少擎聞訊立刻從休息室趕了過來,在看到路顏身上的黑西裝,還有她腳下被撕碎散亂一地的禮服,倒抽一口涼氣。
“顏顏?”有些擔憂的看了路顏一眼,轉身看着那個本該溫潤,但卻因身穿黑襯衫邪魅到極致的男人,臉色也瞬間冷了不少。
杭少擎的語氣更好不到哪裏去,“你是誰?這不該是來參加婚禮的作風!”語氣,有些不悅。
他的不悅,更刺到了幽均霆心底那根底線,原本是溫潤的容顏,此刻卻被怒和狠全然掩蓋,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你要娶她?”
“你是誰?”杭少擎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着臉問。
路顏微微蹙眉,幽均霆這話為何這麼像是來搶婚的?搶婚?搶她嗎?呵呵,他會嗎?
幽均霆嘲諷的看着杭少擎,目光薄涼的看了路顏一眼,只聽他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這女人欠我一個孩子,你這婚,今天是結不了了!”
路顏的心,隨着男人這句話,瞬間冰凍。
沒等她反應過來,一直大手環過她腰間,身子渾身落入一個懷抱,在大大庭廣眾之下,幽均霆就這樣蠻橫的抱着她!
“放開她!”杭少擎渾身冷意的擋在幽均霆面前。
男人只是薄唇輕起,冰冷的丟下兩個字:“攔下!”
黑衣保鏢瞬間上來幾個就將杭少擎給隔開,而幽均霆就這樣在保鏢的簇擁下,抱着路顏離開。
強大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去,全程不過十分鐘,卻是將原本盛世人心的婚禮,攪的亂七八糟。
邁巴赫後座上。
路顏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車上,下意識就要去開車門,然而後頸卻是一股力道直接將她給扯回來,而後順勢壓下。
比起剛才在婚禮上的凌厲,此刻幽均霆身上的氣息更冷。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嫁人?”只要想到剛才,語氣就難掩怒意。
五年不見了!
路顏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見到這個男人,然而誰能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他……以為她要嫁給別人!
這樣的誤解她並沒打算解釋,挑釁笑道:“幽總並不是我的誰,我是不是要嫁人好像也不是您有資格管的。”
“唔……!”話落,下一刻唇就被堵上。
吻,比剛才教堂上還要狠厲,對上幽均霆得意的雙眸,路顏吃痛就要咬下去,下顎卻是傳來一痛,無力反抗的她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
一吻結束,男人眼底一抹狡黠閃過,冷聲問:“我是你的誰?”
“前任金主!”路顏狠狠瞪他,不服輸的挑釁。
氣氛,瞬間冰到極致,前面的司機都和助理也都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這樣的話,大概也只有路小姐敢說。
看着男人鐵青的臉色,路顏笑的更是諷刺:“幽總以為,您是我的誰?”
“……”該死的女人!
五年的時光讓她變的伶牙俐齒不少。
男人渾身血液逆流,看着路顏欠揍的神色,恨不得直接在車裏辦了她。
看着幽均霆的臉色,路顏不敢再繼續挑釁,曾經跟他在一起的那半年,讓她了解了他不少,繼續挑釁對他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