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絕對不說您是我的托
這真的可能嗎？這真的可能嗎？這真的可能嗎？肖建軍告訴自己，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別說三遍了，說三百遍，三千遍。肖建軍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啊。
又被岐視了。莫小川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看看四周無人，莫小川右手伸出，真氣運轉，只見遠處，約三米距離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石頭，“嗖”地一下被吸入到莫小川的手中。莫小川輕托着石頭，真氣微微一吐，只見莫小川手心中的石頭，意然如同被腐蝕了一般，一層一層慢慢地變成粉末，被輕風一吹，便飄散在空中。
肖建軍像是見了鬼一般，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大的可以塞下個鴨蛋。王潔也好不到哪時去，要不是緊張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她肯定她會用最高分貝的聲音大聲喊出來。
等莫小川手裏的石頭全部化為粉末被風吹走後，莫小川拍了拍雙手。看着肖建軍微笑。王潔連忙上去一把抓住莫小川的手，看上面有沒有什麼機關。
“呃，阿姨你可看仔細了，我絕對不說您是我的托。”莫小川看王潔的樣子，打趣道。
“先天境界！先天境界！先天境界！”肖建軍還沒有回過神來，嘴裏只會嘟嘟囔囔地叨嘮着這四個字。或許莫小川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肖叔，回神了。”莫小川從把手從王潔手中抽出來，在肖建軍眼前晃了晃。
“小川，請你收我為徒。”肖建軍被莫小川驚醒，屈膝納頭就要行跪拜之禮。
莫小川被肖建軍搞的手足無措。手忙腳亂地托起肖建軍：“肖叔叔，你這是幹什麼？這豈不是折我陽壽嗎？快起來快起來。”
“小川，哦，不，師父，我沒有別的喜好，就是喜歡古武。從小也跟不少武林前輩學習古武，但名師難求。最終所有古武只學成了個半吊子。唯獨八極拳師承宗師吳海天，日夜勤練不綴，才有今天的成就，也不過黃級中階而已。像您說的那樣，每次想突破都受腦部鬱結的經脈限制。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沒有突破的希望了。但是遇見您后，我才看到希望。”
“我雖然不能說愛武成痴，但對古武我確實有些癲狂。自從接觸古武以來，我一直都在想，古武的盡頭在哪裏？是不是先天就是古武的終極？有時候，我的心裏也很是苦悶，我都不知道，在華夏，有沒有先天強者？他們都在哪裏？或許在古武行內，我的圈子還太小，還沒有資格見到那些存在於神話里的人物。”
“真氣外放，隔空御物。沒想到您是先天強者。還請您成全。請您帶我看看古武巔峰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景？”肖建軍認定的事情，絕不會半途而廢，所以一席話說的情真意切。他對古武的執著讓莫小川感動，但他的執拗卻讓莫小川不知道如何是好。
畢竟，莫小川年齡在那放着呢，而且他主修的並不是古武。要說以莫小川如今的修為和對古武的理解，指導肖建軍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他小小年紀，收一個足以做自己父輩的人做徒弟，他還真的辦不到。
肖建軍執意要跪，莫小川急的滿頭大汗。
這時，王潔輕輕拉了一下肖建軍，肖建軍這才注意到莫小川窘迫的樣子。肖建軍心猛地一縮，渾身打了個激靈。自己做的過了。
先不說自己夫妻二人的命還要指望莫小川救呢？就莫小川先天高手的身份他也不想錯過。所以他的苦苦哀求，在別人看來像是逼宮似的。幸好莫小川人純樸淳厚，心地善良，而且涉世未深。如果換作其他人，說不定就會心生惱怒，就此拂袖而去，到時候，真的就悔之晚矣。
“對不起，對不起，讓您為難了。”肖建軍被王潔的一個動作點醒之後，急忙躬身向莫小川道歉。至於以長輩自居，從他知道莫小川的境界后，就沒有了這種想法。
“沒事，沒事，肖叔叔---”莫小川正要說下去。肖建軍趕忙打斷了他。
“別，別，你叫我建軍或小肖就可以。”肖建軍慌恐道。
“這怎麼能行？”莫小川聽的滿頭黑線。可能是練習古武的原因，肖建軍氣血充沛，並不顯老。但他的實際年齡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七八。這樣一個人，如果自己直呼其名或叫其小肖的話。莫小川怎麼想怎麼覺得荒誕。
“可以的，可以的，對古武來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這都是應該的。”肖建軍連忙說道。
莫小川還要說話，王潔卻接過來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怎麼也像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以我看，你們不如折中一下，小川你也不要叫他肖叔叔了，建軍你也不用在小川面前以晚輩自居了，這樣弄的大家都不痛快，乾脆你們結成忘年之交，以兄弟相稱。說不定也能譜寫一段演義出來。”
王潔不懂古武的事情，所以對莫小川的本事沒有直觀的認識。她現在只知道莫小川不但醫術厲害，古武也很厲害。以莫小川這樣的年齡，那麼他以後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要是以肖建軍的牛脾氣，糾結下去，說不定這剛剛結下的緣份也就散了。所以她才取得了這麼個折中的辦法。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對於莫小川這樣一位坦誠，善良，樸實的大男孩，她也是說不出的喜歡。貌似有這樣一位弟弟也不錯。
“這怎麼可以。”莫小川和肖建軍難得意見統一了一次，異口同聲地說道。
“行了，就這麼定了。這次回去可真的要直接吃午飯了。”王潔一手拉着肖建軍，一手拉着莫小川開始向家裏走去。
莫小川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苦笑着跟在王潔後面。
肖建軍卻有些欣喜若狂，老婆這手真的太給力了，不錯，我喜歡。欣喜之餘，還拿眼偷偷看了下莫小川，見莫小川臉上並沒有不悅。剛才惶恐不安才落了下來。
不多大會功夫，三人便來到了肖建軍住的小區鳳凰城。王潔順便在旁邊的超市買了些菜。
來到肖建軍家，王潔一個人去廚房忙活去了。莫小川本來要去廚房幫忙的，但被王潔趕了出來。讓他在客廳陪肖建軍說說話。用王潔的話說，就是讓你們哥倆聯絡聯絡感情。
莫小川來到客廳，肖建軍已倒好了茶水：“小川，坐吧。”
“呵呵---剛好，肖大哥，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莫小川端起茶水輕輕吮了一口，笑着說道。
“哦，你問，只要我知道的絕對言無不盡。”肖建軍說道。
“我想問問關於古武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問起，你能不能從基礎的給我開始講起。”莫小川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肖建軍驚訝地看着莫小川，他好像是第一次聽說，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竟然向一名黃級中階古武者問古武基礎。這怎麼看怎麼有些滑稽。要不是看到莫小川一臉的真誠，肖建軍都以為莫小川是在消遣他了。
“是這樣的，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我師父。只是我師父只是傳給我醫術和武學之後，就雲遊四海去了。其他的一些基礎的東西卻沒有和我講過。這些年來都是我自己根據師父的傳授。一直修練了下來。說真的，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應該是什麼境界？”莫小川有些苦悶。
莫小川出於防範意識，便給自己杜撰了一位莫須有的師父。至於莫小川臉上苦悶之色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苦悶。畢竟莫小川對古武真的不了解。雖然之前見蔡祝兩人，莫小川認為他們是古武修鍊者。還有白雲飛，應該也是，只不過他的修為比蔡祝還不堪。其他的莫小川兩眼一抹黑。
原來是這樣，肖建軍長出了一口氣。心裏對莫小川的師父這種高人行事驚嘆不已，也不知道他是知道莫小川資質逆天，可以自學成材，還是對自己的武學很有信心，竟然就這樣留下武學之後便撒手不管了。倒真是洒脫的可以。
同時肖建軍對莫小川資質的妖孽更是無語，莫小川年齡本來就不大，按照莫小川的說法，他修鍊古武的時間更短，而且還是醫武雙修。莫小川愣是把醫術和古武都達到了如此高的程度。這讓他這練武練了這幾十年的人情何以堪啊。打擊人也不帶這麼打擊的吧。
連自己喊一句既生瑜何生亮的機會，都不給。
肖建軍心裏想着，嘴上卻說道：“小川，首先我要告訴你的便是，你要學會藏拙。你可知道一旦你這種年齡卻已達到古武修鍊的先天境界。那麼肯定會有人推測到你有了不得的天材地寶，或者是修鍊快捷的功法。現在，修鍊能夠突破先天太難了。有的人終其一生都難以觸摸到先天的門檻。而突破先天的功法和天材地寶，絕對是這類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只要有，他們就會不擇手段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