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六十五章
白芙不滿的嘟噥了一聲,指了指桌上的杯子:放開我,我想喝水。
蔣巔卻親自將那杯子拿了起來,自己仰頭喝了一口,嘴對嘴的渡給了她。
白芙臉上一紅,有些嗆到,一道水痕從唇角溢出,順着脖頸滑落。
蔣巔給她順了順氣,待她平復之後低頭就將那抹水痕吻了去,舌尖兒沿着她的面頰滑至纖細白皙的脖頸,又鑽入衣領輕舔她薄薄的鎖骨。
白芙嚶嚀一聲,想要躲開,他卻按着她的後背讓她無處可去,下巴再次向下挪了挪,埋在她柔軟的身前。
別……別鬧。
白芙羞紅了臉,伸手想把那沉甸甸的腦袋推開。
蔣巔順勢歪了歪頭,卻並未離去,而是隔着衣裳噙住了一隻粉桃。
白芙大驚,死死的咬住了唇才止住了那聲差點兒從口中傳出的嬌吟。
她緊緊地摳住蔣巔的肩,用力的推他:混蛋!你起來!我要生氣了!
蔣巔卻說什麼都不放,反而得寸進尺的去解她的衣裳。
她抓着衣襟不讓他得逞,他就從她的衣擺里探了進去,滾燙的手掌沿着纖細的腰肢向上攀爬,撫上了一處柔軟的邊緣。
白芙掙扎的厲害,蔣巔額頭上滿是細碎的汗珠,啞着嗓子道:「好阿芙,讓我摸摸,你師叔這兩天防我跟防賊似的,除了馬車裏我根本碰不到你,你就讓我摸摸好不好?我不做別的,真的,就給我摸摸就好。」
赤|裸|裸的帶着濃情的言語,有些委屈又埋怨的語氣,白芙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怎麼辦才好。
就這一猶豫的工夫,那隻大手已經找准機會覆了上去,毫不猶豫的揉弄起來。
白芙杏眼圓瞪,十指猛然收緊,幾乎摳進他的肩膀。
好……好難受,好奇怪,好燙……
初嘗情|欲的小姑娘不知道被別人碰觸竟會是這般感覺,她想哭,想拒絕,身子卻又軟成了一灘水,顫顫的在他懷裏發抖。
蔣巔也沒想到他的小姑娘會這麼軟,手裏那小巧的一團,隨着他手指的力度變幻着各種形狀,即便隔着衣裳看不見,他也能想像到那可愛而又美艷的場景。
蔣巔吞咽一聲,再次張口噙住,像吸吮她的唇瓣一般輕吮那漸漸挺立的一粒小巧。
白芙眼中一層朦朧的水汽,眼角泛着淺淺的粉色,泫然欲泣,微張的小唇中除了斷斷續續的喘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直到無力的小手被蔣巔拉了過去,碰到什麼滾燙的東西,白芙才猛然驚醒過來。
你……你你你……你個臭流|氓!無賴!你不是說脫褲子前都會告訴我嗎!這回怎麼不說了!
蔣巔呼吸粗重,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蹭着她的鼻尖兒道:「乖乖,我沒脫褲子,只把腰帶解開了,你……你幫幫我,我憋了好幾天,快脹死了。」
白芙此時覺得蔣巔太無恥了,簡直是打蛇隨棍上,得寸進尺!稍微給他點兒顏色他就要開染坊了!
滾!我才不要幫你!
她紅着臉拒絕,蔣巔卻已經等不及了,帶着她的手就動作起來。
白芙又急又氣,拗不過他卻也不敢出聲,怕被外面的人聽出什麼。
蔣巔握着她的小手不算,另一隻手還再次探入她的衣襟,把玩着她的嬌軟。
白芙被他折騰的不多時便又軟了下來,坐都坐不穩,只能半靠在他懷裏,空着的那隻手搭在他的肩頭,防止自己掉下去。
蔣巔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眼看要疏解之際,前面周文濤的馬車卻忽然停了下來,他們這駕馬車也只能趕忙停住。
白芙身子一個不穩,蔣巔趕忙攬住她的腰防止她跌落。
可巨大的慣性還是讓女孩子向前傾了一下,這一傾下意識的就握緊了手裏的東西,像是拔蘿蔔似的,差點兒把某處連根拔起。
一聲慘叫從馬車裏傳出,外面的人全都嚇傻了。
「將軍!您怎麼了!」
趕車的秦毅急的差點兒掀開帘子就闖進來,手指碰到車簾的瞬間,卻聽蔣巔咬着牙的聲音傳來:「沒事……為什麼……突然停車!」
秦毅也是很無語:「屬下也不知道,前面周大夫的車忽然停了,我也只好停下來了。」
不然就要撞上了。
蔣巔咬牙切齒,一旁的白芙卻顫顫的笑了起來。
活該!讓你在車上胡鬧!
蔣巔彎着腰捂着襠,額頭青筋直跳。
天殺的周文濤!是跟他有仇還是怎麼著?
剛剛正到要緊的時候,沒弄出來不說,還差點兒把他拔掉了!
再這樣來幾次,他只怕就要出問題了!
「你還笑!」
他啞着嗓子埋怨了白芙一句,湊過去要咬她的耳朵。
白芙笑着躲過,蔣巔鬧着要追,周文濤的聲音這時在車外響起。
「阿芙啊,總坐在車裏對你身子不好,下來走走吧。我看這周圍山清水秀,景色甚好,散散步什麼的最合適了。」
所以,突然停車只是為了叫阿芙下去散步?
若不是兩腿之間還疼着,褲子也沒穿好,蔣巔真想現在就下去宰了這個混蛋!
這混蛋就是看不得阿芙跟他親近,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添亂!
白芙自然也能明白這些,扯過斗篷紅着臉下了車,不然一直在車上待着不下去,豈不是讓師叔一眼就看出她跟蔣巔剛才在車上做了什麼。
周文濤喚了幾聲,見白芙披着斗篷出來了,心下鬆了口氣。
可再看到她羞紅的面色和紅腫的嘴唇,又是一陣怒意。
蔣巔這個混賬!他就知道他今日忽然不再騎馬要坐馬車不太對勁!果然是想在車上欺負阿芙!
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停住了車,不然沒準兒真讓那傢伙得逞了!
周文濤不知道的是,白芙斗篷遮蓋下的衣衫有些凌亂,胸前兩片濡濕,鎖骨處一片紅痕,畫面十分香艷,蔣巔確實還做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
他若知道了,只怕不會再猶豫,今晚就會將藥箱裏的葯下到蔣巔的飯菜里。
……
「你師叔的醫術到底行不行啊?」
吃完晚飯,蔣巔攬着白芙在客棧的院子裏散步。
這幾日他沒再對白芙做什麼,一是周文濤盯得太緊,二是上次馬車上那回他疼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頗有些陰影了,便想着索性等白芙的毒都解了再說。
周文濤前日給白芙最後施了一次針,吃了一次葯,說餘毒已清,緩一緩讓嗓子適應一下,她應該就可以說話了。
可是兩日過去了,白芙依然沒有開口。
蔣巔有些着急了,甚至在想周文濤會不會也為了他那個師侄,故意不給阿芙好好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