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番外:互換靈魂
“娃娃什麼時候回來?”張曉彤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問寂寥。
“還要過段時間。”此時寂寥正在伏案,不知道記錄著什麼。
每次他出去再回來,就在一個本上寫寫畫畫,張曉彤也不知道他在記錄什麼。
“哦。”女兒不能回來,張曉彤多少有些遺憾,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她走到寂寥身邊問:“對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什麼準備?”寂寥合上記事本,抬頭問。
“寂寥,你不會不想負責吧?”張曉彤把記事本兒丟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寂寥的腿上,柳眉倒豎。
“你這沒有沒尾的一句,總要讓我明白是什麼事吧?”寂寥攬過張曉彤,免得她從腿上滑下去。
“你我都已經畢業這麼久了,娃娃也都這麼大了,難道你不打算娶我?”張曉彤伸出食指,狠戳寂寥的胸膛。
“娶你?”寂寥趕緊抓住張曉彤的手,再戳下去,他的胸口就要破個洞了。
最近他的全部心思都被尋找魂魄佔了去,的確沒有想其他的事。
“雙方父母已經催過很多次了,我不能一直搪塞下去啊,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一張紙而已,張曉彤不想太認真,也知道那張紙綁不住寂寥,可是雙方老人不這麼想。
“那就讓他們挑黃道吉日,我們成親。”寂寥摟着張曉彤說道。
他們是該結婚了,這樣他就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也可以阻止一些男人對張曉彤的肖想。
“就這麼完了?”張曉彤不悅地問。
“啊,還有什麼?”
“莫寂寥,你氣死我了!”張曉彤捏着寂寥腰間的肉開始轉圈。
“怎麼了?”寂寥不知道哪裏說錯了話得罪了張曉彤,疼得直咧嘴。
“鮮花呢?戒指呢?求婚呢?”張曉彤怒吼。
“這些訂婚時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你?莫寂寥,你好樣的——”張曉彤真是快被氣死了。
既然他做初一,就別怪她做十五。
張曉彤生氣地從寂寥的腿上跳下去,躺倒床上。
“生氣了?都老夫老妻了,不至於吧?”寂寥趕緊過來。
“哼!”張曉彤扭過身子不理他。
“好了,彆氣了。你說的我一一照辦好不好?”寂寥輕哄。
“晚了。”張曉彤蒙上被子。
寂寥看看時間,是挺晚了,然後脫掉睡衣,鑽到被子裏把張曉彤攬到懷裏,手也開始不規矩。
“你幹嘛?”張曉彤抓住寂寥的手。
“當然是睡覺。”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打床尾和,只要他們房事和諧,寂寥就不怕張曉彤真的生氣。
“我還在生氣呢!”張曉彤噘着嘴。
“我們運動一下就不生氣了。”寂寥說著就扯掉了張曉彤的睡衣。
張曉彤欲迎還拒,嘴上不樂意,眼睛裏卻露出一絲狡詐。
她側頭看看窗外的滿月,暗道:寂寥,是你先得罪我的,也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所以,明天發生什麼事,千萬別怪我!
第二天一早,寂寥醒來,發現床上的張曉彤已經不見蹤影,便起身去浴室洗漱。
他洗了一把臉,一縷頭髮滑了下來,很是礙事。
頭髮?寂寥微微一愣,他怎麼會有這麼長的頭髮?
於是他抬頭,看到自己鏡中的模樣,瞬間驚叫:“張曉彤,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既然你不肯向我求婚,那我就向你求婚嘍。”張曉彤半倚在衛生間的門框上,手裏把玩着一束玫瑰花,這是早上剛在庭院裏摘的,上面還有露水。
“我是問你,我們的身體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互換?”寂寥焦急的詢問,他現在必須要把身體換回來,不然他怎麼出去見人?
“寂寥,我突然發現做男人真的很爽。”張曉彤把玫瑰花放在鼻子下輕嗅。
失去了三年多的身體終於又回來了,她覺得無比的爽,尤其看到寂寥一臉不可置信又滿臉驚慌的樣子,更是爽。
在經過最初的驚訝與慌亂之後,寂寥冷靜了下來。
移魂大法?看來是有人暗地裏整自己。
不過寂寥很快就猜到了是誰。對靈魂如此熟悉的人除了地府的人還能有誰?
“做男人很爽嗎?”寂寥猛然逼近張曉彤,一隻手制住她,一隻手扣住她的百會穴。
移魂大法不是只有冥界的人才會,不要忘了他對靈魂的駕馭完全不輸給閻王和崔鈺。
“你要幹嘛?”張曉彤嚇了一跳,眼神中有一絲慌亂,花也掉了。
“小彤,你不適合做男人,還是乖乖做女人吧。”寂寥怎麼可能被張曉彤制住,他露出一抹自負的笑,發動移魂大法,想要把身體換回來。
只是——
嗯?為什麼沒變化?
再來!
寂寥以為自己哪裏做錯了,重來一次。
原本張曉彤還以為寂寥馬上就要把身體換回來,剛剛成為男人就要做回女人,心中還很不樂意。
可是見他半天沒成功,突然明白了什麼,於是賊嘻嘻的說道:“寂寥,你忘了嗎?我的靈魂是你的剋星,你可以控制任何人的魂魄,唯獨控制不了我的。”
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害得她剛才那麼擔心。
“你……”原本自負的寂寥一下子懵了,怎麼會這樣?
趁寂寥發愣之際,張曉彤瞬間反手制住他,把他壓到浴室的門上,居高臨下。
“這麼俯視你的感覺真好。”張曉彤抬起寂寥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調戲我?”寂寥覺得很憋屈。
“何止是調戲你,我還要臨幸你——”張曉彤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報仇”的時候終於來了。
“你敢!”寂寥出手。
事關他男人的尊嚴,他怎麼可能讓張曉彤騎在自己身上。
“我有什麼不敢的?”張曉彤故意露出一抹“淫笑”,與寂寥對打,氣的他牙根痒痒。
寂寥剛剛進入周婧涵的身體,對這副身體還不熟悉,儘管他修為高深,但動起手來還是有些吃虧,再說他又不會對張曉彤下死手,所以這場架打的很憋屈。
“小姐,姑爺,你們起床了嗎?上班時間要遲到了。”門外突然傳來馮媽的聲音,讓打得難分難解的兩個人暫時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