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場春夢

第93章 一場春夢

雪姐還在嗚嗚咽咽,左偉心如一團亂麻。坐在床上傻獃獃的。

剛才雪姐的一聲痛,讓他膽怯起來。儘管這家賓館檔次很高,但他怕雪姐的哭聲,引起賓館服務員的注意,若服務員敲門問怎麼回事,雪姐回答沒事,這還好。如果哭哭啼啼不說,或者說是她在不願的情況下和他發生了關係。正義的服務員舉報警察,到警局,筆錄一做,檢驗下體,道道破裂,他的麻煩就大了,有可能還是個強強犯。

左偉酒回過神來了。撲通跪在雪姐面前:“姐,對不起,剛才太魯莽了,我是真的愛你,我會對你負責的。如果你願意我娶你做老婆。姐,別了哭好不好?姐,求求你。”雪姐沒有理會仍然啜泣。

他木納的不知說什麼好。他想起當今流行之說,暴出一句:“姐,我在網上看見,有的女孩子專們找人破……。”他還沒有說完,雪姐突然坐起來,揚起手掌,“啪”的打了他一個耳瓜子:“你以為我是那種賤人。”說完又雙手掩面嚶嚶而泣。左偉不知所措,不敢再說什麼,象犯了錯誤的小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呵斥。

雪姐擦着淚:“說了痛,你以為不痛喔,還要亂來。”她面部掩在枕頭上,背朝着左偉。左偉聽到這句話,知道雪姐心裏有他,剛才的擔憂和害怕,釋放出來。他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敢上去擁她而眠。只是綿着嗓音說:“姐睡吧,我不會再動你了。”自己起身到床的另一頭坐着。

左偉,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太不理性了,不管雪姐同不同意強行的佔有她,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己這個大學生與流氓,惡棍,暴徒,人渣做的事又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想着想着他懺悔起來。

左偉是學法律的,自然聯想的是法律,比照法律的詞語,在未得經雪姐許可的情況下強行同她發生關係。一般來說屬於強強。

他跟他大學戀人瓊瓊第一次,也是在瓊瓊不願意的情況下發生的。

夜深了。在校園的未名湖畔的椅子上,瓊瓊坐在他的腿上,他環抱着她的腰,兩人長吻之後,控制不了激情,瓊瓊不願,他堅決要,行蠻進攻。聽見瓊瓊說了一聲痛,他一下子發射完畢。兩人怕有人過來,趕緊穿褲走人。

人世間,這種男女的第一次強行求歡,有多少對與左偉雪姐的情況相似,按照法律的字眼,都屬於強強。

左偉大學學的是法學理論,沒有實踐斷案,不知強強犯的構成不僅要看構成要件還要與的具體的事實結合起來。

他又開始膽怯起來。

事實上,雪姐得不願,並不是內心的不願。事後,她說,她其實怕痛,所以才劇烈的抵抗。

左偉的強行,並不是蓄意的衝動。而是喜歡她,狂熱的愛她,才忘乎所以。

雪姐停止了哭泣,發出了微微的熟睡氣息,左偉知道,今晚的事的事除了雪姐永遠沒人知道,他永遠成不了強強犯。

他坦然了,轉而又想起了花蕾的綻放,搖曳的鏡頭慢慢的放大回放,定格在他的腦海,細膩得如繡花鞋落地悄無聲息,少女羞澀的青雲讓他閉目顫淚。他與瓊瓊的第一次是沒有那麼多細節,粗糙的僅剩片鱗碎甲。

第一次與瓊瓊做了功課,以後問過一次,你到底的是不是豆蔻之身,瓊瓊罵他:“蠢豬,你說呢?”從此他再也沒有問過瓊瓊,再沒有見過什麼是豆蔻現紅。

對豆蔻的情節,中國遺留着幾千年的封建說,破瓜即為人婦,豆蔻是純潔的象徵,含苞欲放的花蕾與燦爛艷開的花朵身價完全迥然。古代的外國對豆蔻也看的甚重,雅典奧運會的火種將由聖女來採擷,拜占庭的愛情之鼓須由玉女來奏響。

如今的國人與外國人的思維接軌,對純真並不視為重要,但在中國追求純真的情結大有人在,某導演拍攝愛情片,為追求那種至真至純,盡善盡美的風格,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那麼一個純真的少女作為影片的主角。

左偉不知道男人為何看重純真的原理是什麼,但他知道雪姐從自己娘肚子裏出來帶到現在的東西是女孩子心靈中最神聖最珍貴的瑰寶。在沒有徵得雪姐同意的情況下將她強行佔有,他的心又沉甸起來。

他不知是憂還是痛,他感到配不上雪姐,玷污了她的聖潔,內心濫着疚愧。

他甚至希望,床上那圓圓的血塊,如同一個紅紅的繩圈,套在他的脖頸,將他懸在絞刑架上,慢慢的緊縮,兩腿一蹬,兩眼一閉,到極樂的世界裏去,以解脫對雪姐的罪孽。

兩人同睡一床,儘管不同枕一頭,但身體自然會碰在一起常粘在一起。

迷糊了一陣,左偉再也睡不着了,春心蠢蠢欲動,爬到雪姐這一頭,一伸手,把雪姐覽進自己懷裏,嘴貼着雪姐的唇,雪姐被吵醒了,乖巧的張開了嘴,熱烈的吻,讓左偉欲浪捲起千堆雪,雪姐也被煽起了激情,任憑左偉胡作非為。

這一次,雪姐沒叫痛,只是雙眉顰蹙,左偉覺得更加嬌媚可愛,……。

突然雪姐想起了什麼,問:“你,你是不是射在裏面了。”

“是。”“要是我懷孕怎麼辦,我爸爸知道會打死我的。”雪姐嗚嗚咽咽。

“不會的,哪有那麼容易懷孕。”“你哪知道會不會啊。”哭腔鑽心。左偉覺得自己造了孽,剛才的飄飄欲仙,剎那間冰寒透骨。他六神無主,傻乎乎的坐在床上。“你趕快去幫我買安全葯呀。”左偉反映過來了說:“這高檔賓館看看有沒有這些東西。”邊找邊說:“你如果懷了孕,嫁給我就是嗄。”

有膜,有套,見鬼就是沒有安全葯。

“你連我爸媽都沒有見過,現在就談嫁給你為時過早。你去不去呀,你不去我自己去。”

“我去,我去。”左偉口頭答應,動作緩慢,叫苦連天,心想,這三更半夜,到哪裏去買安全葯喲?

出了賓館,叫了的士,滿街跑,幾乎整個市區都跑高了,所有的藥店都關了門。那頭雪姐等不及了,打電話催問,買到沒有。左偉說還沒有。雪姐似乎不相信,咿咿噎噎的說要不她自己來買。左偉聽見哭聲,心裏不好受,說不要,我會想辦法的。好心的司機看見左偉心急如焚,問:“買什麼葯。”“安全葯。”呵呵,司機笑了:“早說啦。”帶着左偉到情侶保健用品專賣店,一家沒有,第二家有,店主說只剩下最後兩片,可管48小時后的安全。要價500元。左偉說能不能少點,主家說少20元,兩片安全葯480元成交。

後來,左偉在單位上辦公室計生專用櫃裏看到這種葯,一分錢也不要,隨便拿,他的買葯被宰情景又出現腦海,氣得七竅生煙,又不能對人言語,煙火久久難息。

雪姐,吃了葯。左偉問,這下總不會懷孕了吧。雪姐放心的笑了。他的心也坦然了。

可雪姐又說,葯不見得百分之百的有效,如果一但懷孕怎麼辦羅?說著又變了臉,淚又流了出來。

左偉心似一包渣,媽呀,怎麼辦?他不願讓雪姐流淚滿面,寬慰說:“那我娶你。”“真的。”雪姐笑了,抱着他波了一下,又叫了一聲:“好老公。”可雪姐又說:“奉子成婚總不好,你大學一畢業就結婚別人說閑話的,如果上班會影響進步的。”“那就流掉。”“流要錢的,我聽我閨蜜說,她做人流花去上萬元。我在超市上班,又沒有錢,怎麼辦啦?我家也沒有錢,我爸媽也在外打工。”說著又眼淚滴滴的在流,流得左偉的心也難受。“姐,別哭,別哭,我這就給你打錢。”

高檔酒店,一般都有銀行的存取款機。左偉乘電梯下至大堂,打了1萬元錢給雪姐。返回,雪姐沒哭了,睡在床上。左偉剛身躺在床的另頭,雪姐用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說:“過來吧,我一個人睡怕。”

另天,左偉身上既帶着仙氣又帶着傷氣,像一隻跛足的小公鴨,“嘰嘰嘰”的回到了校園。

一個月後,雪姐告訴了他一個振奮人心的特大喜事,她懷孕了,把化驗單拍照通過微信發來並說:我說了吧,避孕藥不見得百分之百的靈吧。還說,這是我們偉大的愛情結晶,這是我們神聖的愛情結晶,我現在不僅要把上天賜予我們寶寶留下,而且要和你結婚,因為我把我最清純最寶貴東東給了你,你是我的唯一。

左偉看到了,似乎早有心裏準備,回:等我拿到畢業證,我即奔向你的懷裏,共築我們的愛巢。說完,他又打了2萬元錢給雪姐,讓她不要上班,保養好母子身體。

左偉還真的兌現了自己諾言,與瓊瓊斷絕了戀情,一畢業之後到了尚宏市找雪姐。

雪姐說:“親愛的,我有身孕,不能同房,所以我租了一套兩室兩廳的房子。你別見怪哦。但為了我們的寶寶健康成長,我們可以一起去旅遊,通過旅遊不僅我們大人可以領略異國風情,而且我們的寶寶也可以賞心悅目。”

左偉帶着她的雪姐和他們肚裏的寶寶周遊列國去了。

回來后,雪姐又說:“親愛的,安居才能樂業,現在我們要安居了,買房子買車子吧?”

左偉叫家裏打錢,在尚宏市買了一套中等戶型的房子,買了一台中檔牌的車子,房產證車證均為雪姐之名。

當然,這一切都瞞着他爸媽。

期間,左偉報考並錄取為尚宏市檢察官。在選擇留市還是縣(區)工作時,按規定優先權是根據考分成績的高低決定,他因成績比第一名差一分,而市(區)僅需一名檢察官。無奈,左偉只好選擇離尚宏市最近的水清縣。

雪姐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左偉把這一消息告訴了爸媽。說他們準備結婚。他爸媽一聽,怒火心中燃,小兔崽子,當初死活不願回上海,還說到尚宏市發展,有做房地產生意的舅舅照顧一樣,原來是被這個叫雪姐的女人跘上了,當即指示她媽找左偉的舅舅查清情況,再做決定。

正當,左偉陶醉在既做爸爸,又考上了檢察官,又準備娶妻的三喜之中。

左偉的舅舅,帶着雪姐的老公還在雪姐的三個孩子出現在左偉面前。

左偉雲裏霧裏的呆如木雞,不用過多解釋,他明白了真相,傻了,徹底的傻了。

雪姐肚裏的孩子怎麼辦?孩子是假的,假懷孕了。左偉鬱悶死了,分手,心痛是必然的了。

左偉聽了他舅舅的話,從的今後發展考慮,房子車子全給雪姐算了,破財消災,全當自己做了一場美夢,反正家裏有的是錢。

網戀,一夜情,豆蔻夢,荒誕,回歸現實。

左偉風流是風流,但工作卻不散漫,準點上下班。案子在前輩的指教下,加上他又是名牌大學的法律專業畢業,很快上路,能獨立辦案。在單位不多事,對同事又有禮貌,與之交結出手大方,單位上的人都喜歡他,沒多久升任辦公副主任,他文章也寫得好,領導交待的材料,他從不打哽,按時交卷,深得領導尤其是吳長江檢長的歡喜。沒多久,通過競爭上崗任命為公訴科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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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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