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被迫包養
她抬頭努力睜大眼睛看向頭頂的那張臉,可惜光線太暗,只有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楚,突然下身傳來的劇痛令她悶哼出聲,手指下意識的胡亂抓在了某個光滑的物體上。
墨子寒眉心微蹙,床單上的那抹深色讓他忽略了背上如同撓痒痒一樣的傷口。
他的眼力曾經經過訓練,擁有常人兩倍的視力,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個處子,算是對他雙腿恢復的慶祝儀式吧。
墨子寒的神情重新恢復冷漠,一下下如同機器般碰撞着身下的人兒,也許是因為藥性的原因,人兒很配合,也很瘋狂,同時他的背上再次多了幾道對他而言微不足道的傷痕。
……
清晨,有風從窗外吹進來,揚起了窗帘的一角,將清涼噴洒在房間內。
白明月悠悠從床上轉醒過來,雙手習慣性的撐住床準備起來,看到房間內陌生的一切,怔住。
等等,這是在哪裏?
她拍了拍有些暈痛的頭,慢慢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眼睛越睜越大,她猛然側身看向身下的床單。
在那白如雪的床單上,刺眼的紅色如同臘月冬梅,耀眼奪目。
白明月感受到下身的紅腫難受,說不清是什麼情緒。
這本該就是她想過的結局,但等待真正來臨的時候,才發現接受是一件並不怎麼輕鬆的事情,不過她並不怪那個男人,畢竟也是她自己需要。
伴隨自己二十年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自己連臉都沒有看清楚的男人?多少歲,什麼身材,什麼背景,是否有女朋友?
她並非是不甘心什麼,而是本能的去思考一切問題。
對了,身份證,昨天她剛拿到新的身份證,若是丟失,補辦很麻煩。
白明月掀開被子想要搜尋自己的衣服,才發現自己竟然寸縷未穿,嚇得整個人重新縮回被子。
浴室忽然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明月心頭一驚。
在做完事後竟然沒走?這個男人想幹什麼?難不成以為她是隨便的女人想要再繼續昨晚。
想到的猜測令白明月臉色煞白,但身份證沒有找到,她不能走,或許浴室里的男人有看到。
浴室門被打開,墨子寒下身圍着浴巾走出,未擦拭的汗珠順着菱角分明卻不誇張的肌肉流淌下來,他看了眼已經醒來的白明月,淡然走到衣櫃前拿出衣服,伸手就要解開浴巾。
白明月嚇得整個人轉過身去,驚聲:“流氓。”
看到從浴室走出來的男人時,她承認自己被帥到了,可她想不到,此人竟是無恥下流不要臉,竟然招呼也不打,怎麼說昨晚也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如今更是直接當著她的面換衣服。
墨子寒連眼角都沒有抖動半分,慢條斯理的穿戴好衣服,並未被聲音打亂自己的節奏。
一身黑色西裝穿戴在身,白色襯衫上的領帶被他刻意拉低了高度,轉身過來的同時,將手錶扣在手腕,也看到了依舊背對自己的人兒,斜長的黑眸閃過一絲不耐之色,伸手從柜子中抽出一張白紙走過去。
“簽了它。”
墨子寒將紙遞到白明月的面前,同樣遞來的還有一隻筆。
在她睡覺時他通過身份證調查出了她的所有信息,又因為昨晚她睡着時的夢話,判斷應該不是弟弟所為。
作為禁慾已久的自己,既然已經開葷,自然不願意再捨棄那份歡愉,她的身體倒也算乾淨,就是技術太差,又為了雙腿的秘密不被泄漏出來,他只好將她囚禁在身邊了,若非念及這些原因,昨晚他就會殺了她。
白明月為鑽入耳中的平淡聲音表示不滿,她昨晚到底將自己給了什麼樣的人?遞過來的又是什麼東西?
當視線落在合同第一排又大又黑的字上時,她的瞳孔瞬間睜大。
“情婦包養合同。”直到她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依舊是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文字。
合同內容很簡練,要求就三條,不得泄露雙腿已好,不經允許不得離開身邊,隨時隨地接受他的需求。
她習慣性的開始思考,推測這三條要求的來由。
首先,她看向了本好好可以站着如今卻坐上輪椅的墨子寒,推斷出他不想讓別人知曉腿之事,不離開身邊很好理解,就是為了防止她泄露第一條,至於第三條……
白明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心中咒罵一聲,將合同如垃圾扔在床上:“若我不簽如何?”
墨子寒按動了輪椅上的一個按鈕,有暗格從側面跳出來,裏面是一張樣式嶄新的身份證。
“我的身份證。”白明月下意識的就要上前拿,忽然想到自己還光着身子,連忙重新用被子將自己裹好,卻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墨子寒斜長的黑眸閃過寒光,下一秒已經消失在輪椅上。
白明月只覺眼前一花,身體被某個重物壓倒,動彈不得,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剛才坐在輪椅上的混蛋。
“你做什麼?”她怒目而視,伸手遮擋住空無一物的胸前。
她到底是睡了怎樣的男人,臉俊美的連女人都要嫉妒,卻是一個面癱冷臉喜歡暴露自己跟別人的變態。
墨子寒輕易將她的雙手用一隻手擒住放在空中,任由胸前的雪白風景暴露眼前,那兩點顫慄的櫻紅引得他下身一陣燥熱。
對自己禁慾能力表示不滿,墨子寒從她的身上撤走,坐回輪椅上,看着從她眼中流出的眼淚,聲音依舊冷淡:“我只是想要讓你認清事實,昨晚你的渾身上下已經被我摸遍,毫無秘密,遮掩的動作只會令人感到可笑。”
話落的同時,墨子寒低頭看了眼手腕的表,眉心簇起。
他是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今天早上所用的時間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他決定快速結束談話。
“剛才你問我不簽如何。”
墨子寒推動輪椅到房門口,手拉住門把手:“那就是你媽媽蔡舒雅的性命。”
白明月狠狠將身體本能流出的屈辱眼淚擦拭掉,聽聞話語,身體僵硬在床上,湧上頭的怒火很快被深深的無奈代替:“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