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他在求死
“只要你給我一部分驅魔聖水,我就告訴你。”陳湘毫不猶豫地開口,看來是早有預謀。
我納悶了:“你拿這東西幹嘛?”
她現目前的人生目標就是殺死我,驅魔聖水對我又無效,真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那你別管,就說成不成交。”她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朕准了,你說吧。”我也不磨嘰,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陳湘攤開一隻手:“先交貨。”
我一陣無言,只得帶她先到營地,將少量聖水裝入水壺,交給了她。
陳湘當寶貝一樣收好,這才告訴我:“這個世界上,能擁有惡魔能力的辦法,就是變成惡魔。”
我皺了皺眉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無論是血族轉換、耶穌果的進化能力、還是狼人變身,似乎都與黑暗與邪惡掛鈎。
就連看似聖潔的不老泉,其產出的過程也堪稱可怖詭異。
“接著說下去。”我催促道。
陳湘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臉得意:“除非你先讓我刺一劍。”
我微眯着眼睛,以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她,心想這娘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她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卻仍在強作鎮定,捂緊了胸口飽滿:“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干你。”我輕浮地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驚叫聲中,將她的制服和內里的保暖衣一併撕開。
這一撕,不僅是她傻了,我也看傻了。
因為她兩件衣服裏面,根本沒有穿內衣。
一抹白皙的半圓暴露在空氣中,其間有一道深深的溝壑,像是要將我的目光溺死在其中。
“怎麼啦?”洞口露出一個小腦袋,正是眼睛撲閃撲閃的羅莉。
她看到這一幕,驚訝地捂住小嘴,難掩臉上的驚喜:“真是太刺激了!快,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
陳湘的臉紅得像是能滴血,猛地拉緊衣物,咬牙切齒地看着我。
我向羅莉遞了個眼色,她不開心地撇了撇嘴,但還是離開了。
沒了旁觀者,我辦起事情來輕鬆太多了。
威脅恐嚇別人是我的特長,何況這還是個女人,那就更簡單了。
我一把將陳湘的嬌軀按到岩壁,一手握住她胸前的豐腴飽滿之處,肆意揉捏。
她的反抗在我看來是那麼無力而驚慌。
我突然想到瑪格瑞特的一句變態台詞,壓低聲音威脅道:“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陳湘被嚇傻了,動都不敢動一下,保持着屈辱的姿勢,仍由我把玩着一對飽滿渾圓的雪峰。
或許是我扮演變態太投入了,她再不敢耍任何花樣,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
陳湘告訴我,陳宇其實在現代社會,就已經擁有了變身狼人的能力。
這讓我很震驚,但一想卻合乎情理。他來到荒島短短兩天,便已經掌握了化身為狼的能力,這反而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陳宇這一項能力,源自血族的十三聖器之一:血杯。
“那是什麼?”我心中一動,看來涉及到關鍵信息了。
“會溢出鮮血的杯子。喝了血杯中的血,能夠在一段時間擁有血液主人的能力。”
“陳宇囚禁着一頭狼人,天天放血裝入血杯。長時間的攝入,讓他體內已經有了大半的狼人之血。”陳湘沒敢隱瞞。
“血杯呢?”我接着逼問。
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不相信作為樞機主教的陳宇,會將它遺留在家中。
既然沒有在陳宇身上,那必然在陳湘身上了。
“你想要?”陳湘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作死,一臉“你求我啊”的樣子。
我深吸了一口氣,着實不想跟她多逼逼,將白梅落雪刀貼在了她臉上。
一切盡在不言中。女生都愛惜自己的臉,更何況是美女。
陳湘臉上露出屈辱的神色,將一隻手滑向了褲子裏的襠部。
當她從褲襠掏出一個袖珍杯子的時候,我踏馬已經徹底石化了。
卧槽,還有這種操作?
“真是——隱蔽啊。”我完全不想笑,可是我特么忍不住啊,“陳宇平時就拿你胯下這個杯子喝血?”
我的吐槽之心劇烈燃燒,繼續補刀:“喝的到底是經血,還是狼人血?”
陳湘狠狠瞪了我一眼,將血杯塞到我懷中。
我拿起血杯,屏住呼吸放到鼻邊,煞有介事道:“嗯,是有一股淡淡的騷味。”
不顧陳湘羞憤得想殺人的目光,我手中把玩着杯子,思量着她的想法。
經過我的接觸來看,陳湘不可能是個傻子。
既然不是傻子,這樣將血杯交給我,必然是另有所圖。
那麼,她圖的是什麼呢?
難道這個杯子有什麼問題,使用後會出事?
我留了個心眼,將血紅色的袖珍高腳杯收起,不敢妄用。
我不動聲色地打量了陳湘一眼,看到了她臉上淡淡的失望。
“呵,想陰老子,門都沒有。”我心裏冷笑一聲。
我將她扔在身後,徑直走出山洞,對劉自立說道:“看好裏面那個女人,別讓她搞事情。”
不顧劉自立一頭霧水的表情,我徑直前往王雲飛等人躲藏的地點。
必須先將這一撥怪物除掉,不然等到該隱蘇醒,我或許連對付這些爪牙的機會都沒有。
斬草除根,是我一貫的作風。
按照那個怕死鬼的情報,我來到了一處陰暗的山澗。這裏有一條潺潺的溪流,兩側儘是幽暗的山石樹木。
我一路健步如飛,踏着溪邊的亂石,來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片瀑佈下的林蔭,山頂的積水從瀑布墜落,延伸出一條這樣的小溪。
而在溪流右邊的林地下,我果然見到了王雲飛等人的身影。
他們像是一群毒癮發作的癮君子,全部都斜歪八倒地亂躺着,嘴裏發出痛楚的呻吟。
“你還是來了。”王雲飛看向我,目光中滿是苦澀。
“你怕我來,為什麼還要告訴其他人你的下落?傻逼嗎?”我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
“來吧,做個了結。”他深吸一口氣,站直了身子。
我微眯着眼睛,覺得這一刻他最像個男人。
可惜,是在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