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與江母和好
珍妮特很喜歡跟我聊天,一有空就跟着我下班跑到家裏跟小甜餅玩,經常手裏都會提很多東西,要麼是衣服要麼就是玩具,總之每一個都讓小甜餅愛不釋手。
珍妮特很得意,覺得自己買來的就是最適合小甜餅的:“我覺得我以後會是一個很合格的母親,我也要生一個包子來玩,真是太萌了。”
我忍不住笑起來:“你這個心態就不成熟,真的想要孩子的話先交個男朋友好嗎?”
珍妮特委屈的說:“我眼光很高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江總,結果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哎,現在優秀的男人,要麼結婚了,要麼搞基了,還有沒有適合我們這種大美人的啊。”
珍妮特是真的漂亮,臉蛋是西方人應有的立體,深邃的眼眸又大又有神,尤其是身材,相當有料,豐乳肥臀但並沒有太多的贅肉,看起來很是性感。
“追你的男人排成了長隊,是你的眼光太高了。”我說,“但是瑾和是我的,我誰也不會讓的,你就死了心吧。”
珍妮特哀嘆了一聲:“太悲哀了,前段時間我還在嘲笑我朋友還沒有告白就失戀的呢,沒想到報應到我身上了。”
我跟着笑了兩聲,小甜餅竟然也附和着我笑了起來。
珍妮特點了點小甜餅的小紅唇:“說起來你應該認識,我推薦他去你們公司應聘的,現在好像是助理來着。本來讓他直接來我們家公司的,可他執着着要回國,沒辦法。”
新應聘的助理?我的腦子裏只有藍霧溪一個人。
珍妮特說起好友,津津有味:“你知道他有多搞笑嗎,回去的飛機上就跟人相遇了,被搭訕還以為那個女的喜歡他,心裏還得意得不得了,嘴上還跟我說,如果不是比他大幾歲他還真想跟對方交往試試看。結果你知道什麼結果嗎?那女人是他的上司,跟他搭訕不過是想讓他當模特,而且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哎喲喂,笑死我了。”
等等,這個故事我怎麼覺得有些熟悉?
似乎藍霧溪也曾經跟我這樣說過,以為我是對他有意思?
咳咳,我假裝咳了一下:“你朋友該不是叫藍霧溪吧?”
“我就說你認識!”珍妮特滿意地點點頭。
我不由得擦了擦汗水,我能說我不僅認識,還是你故事裏的女主角嗎?
珍妮特哈哈大笑起來,讓我不要對藍霧溪客氣:“藍霧溪可厲害了,你越是壓榨他他越是能做出成績,所以不要客氣!”
損友,我算是知道了這兩個字的意思。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我也到了要告別的時候。
江父也已經暗中提示過我幾次了,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江瑾和,因為我知道這是我遲早要面對的事情。
江母還主動跟我通電話給我道歉,說因為自己的不小心導致了小甜餅的受傷是他的不對,讓我原諒她。這可以說是江母最大的讓步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江母還會道歉的一天。
尤其當時江瑾和還在旁邊,就算是江母的緩兵之計也真是下對的地方,我必須接受,江瑾和也感動了:“媽,您別說對不起,這次是我衝動了,傷了您的心是我的不對。”
“瑾和啊,我知道你喜歡她,是非他不可了,媽同意了,會跟她好好相處的。希望她不要介意之間媽的任性,你爸爸說得對,這是你的幸福,媽不該過多的干涉。”江母的聲音帶着委屈和平靜,聽上去就是個仁慈的母親。
“媽。”江瑾和很是動容,拉着我的手滿眼都是笑意。
我忍不住握緊了手心,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應該相信江母,但是江母能做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了。
我點了點頭,主動說:“伯母,我這兩天就回來住,您肯定想小甜餅了。”
“我可想死小甜餅了,跟你伯父說了好多次,你能願意回來我很高興。”江母似乎笑的很開心。
決定回去了,江瑾和有些激動,他抱着我不願意鬆手:“槿夏,我很開心,我以為媽會一直固執下去,沒想到她會願意做出這麼大的讓步。真好,以後,我們一家人會開開心心的。”
我點點頭:“嗯,我會好好跟伯父伯母相處,因為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
江瑾和笑了起來,抵上了我的腦袋:“槿夏。”
沒錯,一家人。這次的一家人是不一樣意義的一家人,我曾經的家庭很幸福,有愛我的爸爸媽媽,可惜他們在車禍中死去,留下我被寄養在舅舅家。那時候開始,家庭就不再是幸福的代名詞,被打罵著長大的我沒有對家的留念,跟着前男友毫不猶豫就去了大城市。更何況後面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讓我太心痛,我已經不願意去承認那是我的家。
可是現在我終於有了可以稱為家的地方,我、江瑾和、小甜餅,現在還有江父江母,真的夠了,人生已經很圓滿了。
等我回國后,珍妮特的電話就來了,說要跟着我來中國,我笑着說:“來找藍霧溪嗎?”
珍妮特的語氣很是委屈:“你太過分了,走也不跟我說一聲,我都沒有跟小甜餅道別呢?”
“不遠,小甜餅隨時等着你來看她。”我笑着說。
珍妮特這才罷休:“哼哼,等着我!”
掛斷電話就看見了來接我的江母和小風。
“伯母。”我向前跑了兩步,迎接我的終於不是惡毒的語言,而是她難得的笑臉。
“槿夏啊,快讓我抱抱我的小寶貝!”伯母迫不及待接過了小甜餅,看着她仔細的動作,我心裏的大石頭也慢慢落了地,可能上一次的情況真的是她的不注意,否則怎麼會這麼小心翼翼地對待小甜餅呢。
小風依然低着腦袋,帶着大大的口罩,用沙啞的聲音說:“木小姐,我幫您拿行李。”
有個問題我想問好久了:“小風,你怎麼一直帶着口罩啊?”
小風馬上用手指按住了自己的口罩,害怕我把它摘了下來:“受、受了傷,有傷疤,怕嚇到了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