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水分身
到湖邊小木屋簽到的時候,幸生裝作有意無意問起昨天有無人來,但那老頭只是搖頭,讓他心中略微失望。
忍校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雖然略有小插曲,總體來說幸生還算滿意。
次日,下午放學,幸生來到半月湖,又裝模作樣撈了一會兒樹葉,就劃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再次開始爬樹練習。
今天上午的課講的是查克拉的製造技術,這一次幸生聽得尤其認真,經過老師的講解,他對體力和精神的融合、查克拉的分配以及手印的作用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因此在練習的時候,竟然比昨晚更好上手。
只過了半個小時,他便已大功告成,達到了自如操控查克拉的地步,倒立在樹上,望着下方的湖水,心中一陣興奮。
那麼,接下來就要更進一步了……
幸生來到水邊,脫下衣服,穿着褲衩往水裏走去。
水面行走其實和爬樹訓練差不多,目的都是為了提高對查克拉的控制力,方式都是維持輸出適量的查克拉,但水上行走比爬樹難的是,樹不會動,而水會動,所以就需要根據自己的體重來持續放出適量的查克拉。
二者的區別在於,爬樹是維持一定量的查克拉,而水上行走則需要持續放出適量的查克拉。
不過,畢竟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有之前的練習做基礎,練習起來還是水到渠成的,原著中自來也解開大蛇丸的五行封印,鳴人就一次通過,而幸生這次也只掉了兩次水,就完美掌握這個技巧。
費時兩天,查克拉的控制練習終於功德圓滿,比他想像中還要快得多,這讓他對未來更是信心滿滿。
我是穿越者,擁有無與倫比的優勢,熟知劇情的走向,沒有理由比別人差!
當然,飯還是要一口一口吃,路還是要一步一步走。
歇息五分鐘,幸生站了起來,現在到了下一步的時候了。
他懷着興奮的心情,面對湖水,開始結印:“未-巳-寅……”
“水分身之術!”
夜色已經降臨,月華初上,湖上霧氣更濃,湖水變得幽暗昏沉,清風習習,微波蕩蕩。
幸生期待地看着眼前的湖水,這是他第一次施展忍術,姑娘上轎頭一回,心中那股新奇勁自然不用說。
湖水有了變化,凝成果凍似的,緩緩爬起,逐漸變成了人形,有了手腳,有了衣服,轉眼間,一個一模一樣完全相同的幸生出現在他眼前。
“成功了!”幸生圍着自己的水分身,兩眼放光,忘乎所以。
儘管前世已經在屏幕上見過許多次,雖然這只是區區C級忍術,比這厲害的忍術不知凡幾,但現在自己親手完成這個傑作,如何不感嘆一聲:多麼神奇!
不過成功歸成功,水分身的戰鬥力實在堪憂,他自身實力尚且不足,只有本體百分之十的力量的水分身就更不用說,只能當個擺設。
如果僅是這樣的施術速度,當替身都堪憂。
幸生還是很興奮,接下來水分身差點被他玩壞了,又是揉又是捏(手感不賴),弄散了又使用,接着再弄散成水,如此反覆再三,他終於累趴在地。
沒藍了,真是悲催。
歇了大概一個小時,終於恢復體力,他開始正兒八經地把以往學過的忍術好好練習了一遍,其實也不多,三身術是題中應有之義,此外也就一個水替身之術。
這個忍術是用來保命的,不用說是鬼燈無月老早就教給他的,前任練得倒是挺熟,但是以他的實力,這種忍術在無水的環境就是個雞肋,根本用不出來,現在有了水分身,倒是有了用場。
日子出乎意料的平靜,畢竟臨近畢業考試,畢竟大部分人都不是天之驕子,所以都在埋頭苦練,一門心思學好本事要搞死自己的舍友,這個緊要關頭誰也不想多惹事。
幸生樂得清閑,每天上課下課,吃飯睡覺,半月湖的處罰結束了,他就到山腳原來出事的那片樹林去訓練。
他這兩天都把精力放在替身術和水分身上,強力忍術他不會,有心依樣畫葫蘆開發螺旋丸,但想到自己可憐的查克拉量和該術的開發難度,還是知難而退。想來想去,還是先練好保命本事。
眨眼一周就過去了,這一天本來也沒什麼,但是石崎隆司被放出來了。
七天的禁閉把這傢伙搞得不成人樣,曾經生龍活虎、精神十足的少年,現在臉色發黃,頭髮枯乾,身上似乎還有洗不掉的臭味——和屎尿一起生活七天,難免沾上一些屎味。
看到坐在角落裏的幸生,那眼神簡直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幸生毫不在意,這種人就是個跳樑小丑,如果敢再來惹事,他不介意再給對方一個難忘的教訓。
放學后,等老師離開,石崎隆司站在門口沒有走,擺明了要堵門口,這一次,他的身邊跟着幾個人,幾雙目光齊刷刷地盯着幸生。
其他人也感到氣氛不對,紛紛幸災樂禍地看着幸生,新谷慎一也遞給他一個請你保重的眼神,然後悄悄從後門溜了。
幸生搖搖頭,這個舍友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搞得都不好意思欺負他,若非有桃地再不斬這個殺神在,他估計都要糾結自己到時是否忍心下手。
若無其事地把書放進包里,幸生不緊不慢地走到門口,不出意料,幾個人湧進來,石崎隆司堵住了門口,獰笑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求饒的機會,如果從我腳下爬過去,我就放了你!”
其他人也都不走了,準備站着看戲,石崎隆司實力只比幸生差一線,而再加上他的幾個夥伴,幸生肯定寡不敵眾。
這個時候他該怎麼做呢?求饒還是被揍一頓?
幸生啞然失笑,沒想到自己也有當韓信的機會,不過他可沒這個興趣,他微微一笑,掃了他們一眼,道:“我想,你們都不想被關禁閉吧?”
此話一出,隆司和他的幾個夥伴都打了一個哆嗦,特別是隆司,他剛剛才從那個鬼地方出來,實在不像再回去。他捏緊拳頭,突然把臉伸近,瞪着一雙充血的眼睛,低吼道:“很好,你等着瞧吧!”
丟下一句威脅話,隆司帶着小弟氣勢洶洶而來,蒼蠅滿肚而去。
其他人也沒想到隆司雷聲大雨點小,紛紛覺得掃興,有些人則開始佩服幸生,他們發現自己其實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新谷慎一不知從哪裏又鑽出來,低聲提醒道:“你小心點,石崎隆司他們今晚還要在宿舍堵你。”
這個傢伙很有狗頭軍師的意思,說完就閃。
幸生眉頭皺了起來,除了偶爾巡視,學校的老師一般很少進入學生宿舍,那裏確實是打架的好地方,記憶中幸生就多次被人堵在宿舍毆打。
既然對方熱情做客,自己這個主人不準備點禮物實在說不去。
今晚乾脆也不去訓練了,就在宿舍等着吧。
新谷慎一既然知道了消息,今晚休息哨響之前估計都不會回宿舍了,幸生也不在意,誰也不能強求他人與自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