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手的作用不止是勞動
【卷三翔雲欲飛】第122章手的作用不止是勞動
趙翔雲回到九門村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從成都回來都這麼晚,是賴在新房內那架功能特殊的大床上,久久不願意離開的曹燕几度勾引的結果。當然到底是誰勾引誰現在不好說清楚,男人本性上是認為之所以這樣是被女人勾引的結果。
時節已經入夏,芬兒和趙母飯後在院子裏邊乘涼邊瓣玉米,虎子被外婆接去玩了。這是農家常見的活兒,這些玉米被收回來后,村裡人大多都是利用晚上的時間瓣玉米籽的。婆媳倆一邊瓣玉米籽一邊閑聊拉家常,趙翔雲突然回來讓趙母和芬兒都驚喜不已,她們都沒想到趙翔雲會在這個時侯回來。尤其是芬兒,這個內心滿是歉疚的女人雖然得到了丈夫的原諒,但她已經不敢奢望太多了。芬兒知道在深圳有一個女人和趙翔雲在一起充當妻子的身份,她心裏酸酸的卻不敢有半點怪趙翔雲。這些都是在趙翔雲帶了村裏的人去深圳后,關於趙翔雲的種種傳言才流傳回九門村的,有些傳言雖然不是真實的,但也包含了很多信息。
在問趙翔雲吃飯沒有后,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芬兒趕緊去廚房給風塵僕僕的趙翔雲燒水洗澡,讓母親和趙翔雲說話。芬兒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雖然她不敢對自己男人在外面所做的一切有半點怨言,但女人的心思到底要狹隘一點,她還是感到心裏酸酸的難受,畢竟她是趙翔雲明媒正娶的妻子。而現在她選擇扮演一個小媳婦的角色,有時候弱者的身份更加能夠讓人同情。
趙母不是一個不開明的母親,關於兒子的種種傳言她沒有少聽,要是以前,她會不加理會,因為那時候她對於媳婦的流言蜚語更加的悲憤。但在芬兒被趙翔雲收拾后,媳婦的改變是她親身感受到的。這個以前不被她看好的媳婦大變了個樣,每天問寒問暖對自己和孫子服侍的盡心儘力無微不至,再也挑不出一點毛病。所以在看到芬兒凄怨的進廚房燒水后,她開始盤問其趙翔雲來,她打算說說兒子。
“近來工作還順利吧?”趙如母重新坐下來邊幹活邊問道。
“還好。媽媽,這些玉米就不要瓣了吧,成都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過兩天外面就搬到成都去,玉米瓣下來也不好處理,還是送人了的。”趙翔雲見母親又開始幹活,有些心痛的說道:“您幹了一輩子了,兒子現在有錢了,讓您享享清福。”
“我哪有那命喲!你要養虎子,還要養外面的,哪裏還有心思養老娘!”趙母聽趙翔雲這樣說,正好順了她要說說兒子的心思。
“呵呵,媽媽,兒子雖然本事不大,但供養母親還是有能力的。明天我就將家裏的事情處理了,搬到成都去住。到時候和大姐大姐夫他們一起啊,有您享福的了哦。成都的房子裝修的很漂亮,回來的時候我去看了。正好虎子放假了,下學期就在成都給他找一家幼兒園上學,成都的教育質量比農村好,到時候您孫子考所好大學,上北大清華都有可能。”趙翔雲注意到母親的話里有些不對勁,但他也是一個心思通透的人,稍微一想,就知道有家鄉的工人將深圳的事傳回來了,想必芬兒也知道了。但既然是傳言,那麼他就沒有承認的必要。當下趙翔雲打着哈哈說道,還故意將話題拉到虎子身上,藉以轉移話題。
“還北大清華呢,你有那麼多錢喲!兒啊!你爸爸去的早,當媽的從來沒有重話的說過你,但這次當媽的不說不……”
趙翔雲怕媽媽繼續說下去,趕緊打斷母親的話說道:“媽媽,爸爸走的早,讓你和大姐二姐她們辛苦了,所以兒子現在有能力了,一定要讓您好好享福,脫離農村,咱們住到城裏去,比城裏人過得還好。”
趙母想到早前獨力拉扯幾個孩子的日子,不覺一陣心悲感懷,她忘記了要繼續追究兒子在外面花的事。趙母感慨的說道:“是啊!要不是你大姐二姐懂事的早,家裏哪裏能有現在的樣子啊!那時候你大姐……”
趙翔雲見母親又在回憶以前的日子,這正中下懷,他就芬兒坐過的小板凳坐下,一邊瓣玉米一邊聽媽媽講述,不時的插一句嘴,讓母親不再想起追問。這些老話趙母不知道給趙翔雲說過多少次了,但頗有孝心的趙翔雲每次都是靜靜的聽,從來不打斷母親的話。趙母和農村裡常見的老人家一樣,年輕的時候經歷很多,受過很多苦難,年紀一大就愛回憶從前的苦日子,也愛說給孩子們聽。只是趙翔雲不像其他村人那樣,在母親啰嗦的時候顯出不賴煩,他每次都認真的聽母親述說,把那些幫助過自己家的人記住,在有機會的時候還人家的人情。趙翔雲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這也讓他更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而和他交朋友,趙翔雲的這個性格讓他在以後的路上受益匪淺,在他最失意的時候獲得很多人的幫助。
芬兒在廚房裏聽母子倆的交談,在趙母剛說話的時候心中一喜,但趙翔雲躲躲閃閃的岔開婆婆的話,讓她的懷疑更加的肯定了那些傳言是真的。芬兒心裏暗嘆了一聲,知道自己已經無力改變這些了。她在後悔,後悔放趙翔雲出去,也後悔自己當初的意志不堅定被別人玩弄,這才讓趙翔雲變成這樣。芬兒以前對趙翔雲雖然不是很好,但她還是一個善良的農村女人,她沒有更多的怨念,只是把這些責任暗自歸在自己身上。她認為是自己的出軌才導致趙翔雲接納了別的女人,她認為這是男人獲取心理平衡才這樣的。芬兒覺得既然自己先對不起男人,那麼他現在這樣也是自己咎由自取。芬兒甚至有些感謝趙翔雲,感謝他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將自己趕出家門。所以在趙母被趙翔雲岔開話題沒有繼續追問他在外面的生活的時候,芬兒認命了,只要趙翔雲不讓自己離開虎子就好,她願意生活在暗處。兒子現在成了女人最大的心裏寄託。
善良的女人哪裏會想到,這是趙翔雲的性格註定他比一般男人更不容易拒絕女人的親近。趙翔雲這樣的性格讓他在以後的道路中翻滾沉浮,迷失在女人堆里不能自拔。而趙翔雲對芬兒當斷不斷的處理方式,讓長期一直被冷落的芬兒難免產生怨念,而這些怨念難免會影響到虎子的成長。在母親身邊長大的虎子由於缺少父愛而對趙翔雲沒有多少父子感情,在知道父親有許多情人後,認為是花心的父親拋棄了他們母子,從而產生叛離思想,一直和趙翔雲作對。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芬兒從廚房出來后,默默的陪婆婆和老公一起瓣玉米籽。由於媳婦已經出來,趙母也不好再說什麼,一家人一邊幹活一邊閑聊。趙翔雲幾次提到過幾天搬到成都去的事,但母親似乎熱情不高沒有答言。芬兒是很想離開這個讓她尷尬的九門村,只是她不好表態,但臉上的神情顯出嚮往。
趙翔雲和母親及芬兒閑談了一陣深圳的見聞,見時間已經不早,就對母親說道:“媽媽,時間不早了,您先歇着吧,剩下的我和芬兒瓣及好了。明天我就着手處理搬家的事,您有什麼意見啊?”
“唉!你也長大了,家裏的事情自己拿主張吧!現在你有了門路,不要忘記那些幫助過我們家的人。你幾個姐姐家有好有差,能照顧的就盡量照顧一些。我去睡覺了,你們也早些睡覺。”趙母見媳婦滿臉幽怨,無賴的說道。趙母對這個媳婦可是愛恨有加,芬兒單說在農村也是一個很出色的媳婦,人長得漂亮,幹活也是一把好手,除了那件事外,可以說是一個很不錯的媳婦了,後來芬兒的改變讓趙母早已經原諒了她。母是個淳樸善良的農村女人,很容易就接受了改變后的芬兒。
見趙母回房后,芬兒低着頭將東西收拾起來說道:“你去洗澡吧。”芬兒和西南大多女人一樣,對自己男人很少叫名字。面對面的時候,大多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就玩了,一般男人會知道自己的女人是最和自己說話。要是願意點的話,多半是叫一聲“喂”就算是打招呼。
“好吧,你先進屋去。”趙翔雲說罷去洗澡。他雖然上午才和曹燕瘋狂了不知幾回合,但面對自己法定的妻子,而且還是長時間沒在一起的,必然要儘儘義務才說的過去。芬兒雖說曾經有過對不起他的事,但芬兒還是一個正值妙曼年紀的絕對惹火的成熟少婦,何況那時候趙翔雲就對芬兒的身體迷戀不已。
“到成都后我想做點小生意,要是整天閑着也是很無聊。你知道,媽媽也是閑不住的人。”趙翔雲洗好后回到床上,芬兒對他說道。
“好啊,你想做什麼生意?不要太累就好。”趙翔雲隨口說道。他沒指望芬兒能賺錢,只要不要閑出事來就好。很多女人都是閑來無事惹出的麻煩,尤其是成都的女人,整天無所事事的就一起打牌逛茶館,就算沒事也整出來了。
“開小賣店怎麼樣?本錢不大也不會虧本,反正混時間吧,掙點生活費就好,不耽誤接送虎子上幼兒園。”芬兒說道。
“可以,到成都后看看進貨情況,就在新家附近找家門面開吧!想我了嗎?”趙翔雲回答道,見芬兒向自己靠攏來,加了一句。順便將手撫上芬兒光滑的小腹開始活動,手指在芬兒柔順的內褲邊緣來回挖弄,並不急着摸進去,引得女人身子一震顫抖。
“嗯”芬兒軟軟的說道,壓抑已久的**開始蔓延。
趙翔雲被女人呻吟所吸引,手更加賣力的活動起來。芬兒哪裏受過如此“折磨”,嬌喘吁吁的說道:“……哦……你……哪裏學到……用手也這麼厲害的?”
“手的作用不只是用來勞動的,還可以干很多事嘛!”趙翔雲也有些難以自己,他想要用其他的來代替有些疲軟的手指。
女人已經不能滿足於手指的尺寸了,她焦急的兩條大腿來回夾動,哼哼呀呀中不時的挺動腰肢,似乎在迎合什麼的到來……
倆人終於平靜下來,這是芬兒半年來享受到的第一次滿足,女人媚眼如絲的望着自己的男人,嬌柔的說道:“你還是那麼厲害。”
“嗯!”趙翔雲慵懶的將頭埋在女人的柔軟里不願意起來哼了一聲。
“我們搬到成都去了,老房子咋辦?”芬兒問道。傳說女人是可以一心二用的動物,看來不假,芬兒的臉上佈滿紅暈,兩手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腰,下面還在一陣一陣的收縮,但心思已經放在了即將的家庭大事上。
趙翔雲被女人的一陣夾弄,還沒有疲軟的男根不覺又有些奮起反抗的意思,但連續兩天在成都縱慾還是有些讓趙翔雲的身子吃不消,他只是象徵性的挺動了兩下,讓還呆在女體內地傢伙稍微舒適一點就沒有再動作。聽到芬兒的問話,趙翔雲幾乎沒有經過大腦就說道:“老房子放在這裏,年底我回來把它翻成洋房,以後老了咱們回來當度假住。”
“嗯哼!你又動了,好癢!”女人感覺到男人的堅挺,腰肢迎合起來,但感覺到男人已經停下,不滿的撒嬌着按住男人的屁股往內里押送。雖然趙翔雲在男人中已經算勇猛無比的了,但芬兒已經坐了好半年的冷宮,哪裏滿足於這些許的安慰。
趙翔雲感覺到女人還沒有滿足,鼓起餘勇盡自己必須完成的義務。可憐的男人啊,上午才被曹燕剝削得一乾二淨,晚上又要繳納法定的任務。這就是花心的代!
第二天趙翔雲去村子裏轉了一圈,碰到有去深圳給他打工的家屬就陪他們說說話報報平安說說近況,最後去族祠長老會轉轉聊聊,算是彙報一下工作。在趙翔雲把將搬家到成都的消息放出去后,下午就有看中了他的房子的趙姓人家上門洽談購買房子。當然,這些人的目的都沒有達到。趙翔雲最後只是處理了部分雜糧穀物,將趙母和芬兒清理出來不要的一些舊衣物等送人。
第三天,趙翔雲家宴請族裏長輩親戚后,舉家搬往成都新家,隨行還請來族裏幾個長老級的老人到成都去,一為慶祝喬遷之喜,還有隱晦一層的意思是趙翔雲要靠這些老人證實自己成都的家門所在,回到九門村傳開他在成都的新家是如何的豪華漂亮,這是在村人眼裏展示實力的一種目的,好讓村人放心的將自己的子弟交給他帶到深圳發財。
村人因感謝趙翔雲帶他們的家人到深圳賺錢,很多都來相送,直到車子轉彎時,趙翔雲還看到有村人在村口石門牌下仰望,這讓趙翔雲得意不已。
趙翔雲是趙姓人家多年來第一個憑自己的本事掙到錢走進城市的人,他的名字自然成了鄉里人家教育孩子的樣板,也自然成了村裡青年們的榜樣。
趙翔雲是走了,回來的這三天天一直都沒有去玉兒家,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忘記了這個一直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趙翔雲這次回來的目的是搬家,這在農村人的心裏是一件人生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趙翔雲自然不敢因為玉兒而惹出一星半點的麻煩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玉兒是有丈夫的女人。
但這並不代表趙翔雲就放棄了對玉兒的覬覦,趙翔雲是一個佔有欲極為強烈的男人,自從和玉兒發生了**關係后,他早已在心裏將玉兒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搬家到成都后,趙翔雲帶親友參觀了自己的新房子,這些來自農村的沒見過多大世面的親友被趙翔雲豪華漂亮的新房子驚呆了,雖然趙家長老們出於老練穩重而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將驚羨之情溢於言表,但眼睛裏還是出賣了他們的驚奇和不敢相信。自這裏,這些九門村出來的老人才真正的徹底佩服起趙翔雲這個族裏年輕的小輩來。從此以後,趙翔雲在九門村說話有了極大的份量,而長老們對趙翔雲都幾乎是用一種絕對信任的程度來支持他。
晚上趙翔雲安排親友住進了賓館,雖然住的賓館還沒有達到星級,但還是讓這些農村來的人一片驚呼。
第二天中午大擺宴席慶祝喬遷之喜。赴宴的人有趙翔雲從九門村請來的族裏老人,還有趙家親戚,在市裡當副書記的趙承凱和縣農業局長趙承棟以及縣城當副縣長的趙尨也在被請之列。由於趙翔雲是族裏數十年以來最為優秀的一個青年,他們是趙翔雲的長輩,看到老家有後備如此之出色當然也很高興的欣然而來,連載廣東某部的趙承虎因為軍務繁忙,也專門託了禮儀公司送來花籃牌匾以示慶賀。李梁民單位的同事也有很多來祝賀的,人數多場面喜慶熱鬧非凡。
參加宴席的還有兩個比較特殊的人,這些人趙家來的人都不認識,只是趙翔雲的媽媽和大姐趙香茹以及大姐夫李梁民認識其中的曹燕,和曹燕的表哥也就是趙翔雲的新房子裝修負責人周尚禮。要說特殊其實也不特殊,在趙翔雲給親友介紹的時候,曹燕是他的裝修代理人,周尚禮當然就是裝修負責人了,都是他的朋友。但趙香茹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她哪裏不會感覺不到曹燕和自己弟弟的關係不一般,只是精明的她不會去點破這一點,但在心裏也暗暗的將曹燕和芬兒做了一個比較,在大姐自私的心裏,她覺得曹燕才是真正的和自己的弟弟相般配,尤其是芬兒作出那件事後,大姐的心裏一直耿耿於懷。
慶祝宴一直吃到下午才散席,趙翔雲安排包車將親友們送回家鄉,然後才和趙母芬兒虎子以及大姐大姐夫回到新家,李梁民單位的同事也來參觀新房,一片祝賀聲惹得樓下的鄰居羨慕不已,他們還以為樓上的人家是什麼人物呢。一家人中只有趙翔雲真正的住進去過,那是和曹燕一起的,當然他們第二天離開的時候已經將一切都恢復了原樣。
新家的第一頓飯是在趙翔雲這邊作的,由趙母親自下廚,芬兒打下手,趙香茹在一旁指點母親和弟媳婦使用廚房裏的各種先進的廚房用具。望着圍坐在身邊的孩子們和媳婦女婿,趙母滿臉的欣慰。
這房子是兒子的功勞,兒子永遠是母親的驕傲,而趙母自此有了驕傲的本錢,她老人家的虛榮心在這兩天親友驚羨的言情表演中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由於和自己大女兒的家連在一起,這讓老人家的心更為開懷。在母親的心裏,兒女不管多大都是自己永遠的守候,現在老了能夠和孩子們住在一起,老人滿臉的皺紋里都是笑容。
飯後趙翔雲一家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興奮的閑談,李梁民是機關單位的人,閑談很有一套。他以前由於和妻子一直分居兩地,現在終於能夠住在一起了,心裏的高興完全溢於言表,當下興奮的天南地北胡侃,惹得一家人笑聲不斷。反倒是趙翔雲這個在家人里當然的主心骨,反而一貫的沉默寡言只是微笑。
一家人聊到很晚的時候,趙母才帶來虎子去老人房睡覺。虎子還小,大人們都還不放心讓他獨自睡在兒童房內,由於趙翔雲在家,趙母理解年輕人的需要,所以當然的擔起了帶小虎子的任務。
和芬兒回到主人房后,趙翔雲將衛生間裏巨大的浴缸放滿熱水,他要和芬兒一起洗個結婚數年以來的第一次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