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把美婦灌醉
謝文娟微笑着問我:“小宋,找我什麼事啊?”
我有些心虛的解釋道:“娟姐,剛才我在外面其實是……。”
謝文娟的臉色一紅,不過表情卻依舊優雅的打斷我:“好了,小宋,我明白你要說什麼,說正事吧。”
我的心情稍微的輕鬆了起來,然後就客氣的問道:“娟姐,這次我被降職,我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麼啊?”
“啊?這事啊?”謝文娟有些模稜兩可的笑說:“我也不知道呢,我也是上午接到了這份郵件,這種事你應該去問孫總才對啊。”
我頓時苦笑着說:“娟姐,孫總那麼高高在上的,我哪裏敢去問啊,我也就有點膽量在你面前耍耍嘴脾氣。”
謝文娟捂着嘴,笑了一陣,手移開后,便愉快的笑道:“你啊,果然就是嘴皮子厲害,我對你都沒辦法了。”
“娟姐,要不我今晚請你吃頓飯,有時間嗎?”我見這麼套謝文娟的話肯定是套不出來,索性就豁出去了,改用飯局攻勢。
“請我吃飯,為什麼啊?”謝文娟頓時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微笑着說:“這第一呢,我是想向你請教公司人事這方面的情況,真的我還有許多知識要學呢,這第二呢,也是我的私心,想和娟姐你多交流交流,拉好關係對我肯定沒有壞處。”
謝文娟的嘴角咧開了淡淡的笑意,責備我說:“你啊,你,就是嘴甜,招人喜歡,不過,小宋,我可告訴你啊,你呢和我拉好關係,我沒意見,但公司的人事畢竟是內幕,所以,我不會跟你說太多哦。”
“這個沒什麼,娟姐你想太多了,那娟姐你就是答應了?”我挑眉,微笑着問道。
其實,我的心裏卻在暗暗的想:“艹,什麼公司內幕,到時候幾杯酒下肚,再說幾句甜言蜜語,看你頭腦不暈?”
“這樣吧,小宋,你要整想請我吃飯,到我家吧,我家裏有菜,你做給我吃,好嗎?”謝文娟微笑着說道。
“去你家做啊?”我有些意外的問道。
“怎麼?你不願意?外面的飯我吃不慣啊。”謝文娟淺淺的皺起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道。
“好啊。”我立刻點了點頭,心裏在暗暗的說:“去她家啊?”
我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許多邪惡的畫面!
晚上下班了,我坐上了謝文娟的紅色甲殼蟲轎車,朝她所住的清水灣小區駛去。
清水灣小區是著名的富人區,小區里鳥語花香,還有露天游泳池,保安,物業都是高素質的,比那些隨隨便便開發商建的小區要強多了。
謝文娟的車在清水灣a棟18號樓的樓前停車場裏停了下來,一邊解開安全帶,謝文娟一邊問我:“小宋啊,你都會做什麼菜啊?”
我笑說:“娟姐你想吃什麼,我就做什麼?”
謝文娟開玩笑的說:“那我想吃鮑魚,你能做嗎?”
我苦笑着說道:“娟姐,那麼高級的菜我看還是算了,我就會來點家常菜呢。”
謝文軍捂着嘴,咯咯的笑道:“你啊,這人真有意思!”
我和謝文娟坐着電梯,上了14樓,出了電梯口,就是謝文娟的家門口了。
謝文娟從隨身挎着的黑皮包里取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門一打開的一瞬,一股撲鼻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我當時被這香氣給撩撥的心弦一緊,心裏忍不住暗暗的道:“這特媽的香啊。”
我走進了謝文娟的家,她的家也是雅緻,到處可見那別有心意的插花藝術,到處透着生活的小清新感!
房間的整體色調偏白,這可能和謝文娟素雅的氣質吻合吧。
我站在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娟姐,哪雙是我的拖鞋啊?”
謝文娟轉過身,指了指地上的藍色塑料拖鞋說:“就那雙吧,也一直沒有人穿過。”
我換上了藍色的拖鞋,走進了謝文娟的家裏,表情有些茫然的環顧四周。
我正打量着謝文娟家的四周,她的聲音忽然從我面前傳來:“小宋,冰箱裏有菜,你去看看,看着隨便弄吧,只要是用心弄的,你做什麼我都喜歡。”
我一時間,被謝文娟身上散發的大女人氣質給折服,微笑着對她點了點頭,說:“好嘞,娟姐!”
我走到冰箱門前,打開門后,從裏面取出了真空包裝的蘑菇,土豆,肉絲,還有一條魚頭。
謝文娟則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看電視。
從我的角度看去,謝文娟腰很細,外面的小黑西裝脫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所以顯得她的山峰,更加的挺拔。
兩條修長的美腿,套着黑色的絲襪,緊緊的併攏在一起,這讓我聯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真難以想像,如果兩腿~之間,夾着某種電動的器物,那該會是一副怎樣美妙的畫面?
我的目光,也就是對謝文娟匆匆的一瞥,然後便拿着那些食材,走進廚房了。
她家的廚房很大,和客廳是貫通的,我走進廚房,拉上薄紗的玻璃門,然後便在裏面開始大動刀具起來了。
這些年由於一個人生活,所以,我也練就了一番炒菜的手藝。
比如,土豆絲肉片,魚頭豆腐湯什麼的!
半個小時后,我端着一盤盤熱氣騰騰的菜上桌了,抬頭見,微笑着叫道:“娟姐,吃飯了。”
謝文娟轉過頭,眼裏頓時泛起了笑意,微笑着說道:“哇,小宋,好香啊。”
我笑道:“娟姐,要不我們喝兩杯吧,六盤菜呢,不喝一杯太浪費了。”
謝文娟有些歉意的說道:“小宋,要不你喝吧,我家裏有上好的紅酒,我最近不方便!”
我堅持着說道:“娟姐,有什麼不方便的,來,娟姐,酒在哪?我去找杯子!”
謝文娟搖了搖頭,沒有作答,算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我。
飯局開始了!
我和謝文娟連連碰杯,謝文娟對我的手藝連連誇讚,特別是土豆片炒肉,似乎很合乎她的胃口。
我們一邊喝着一邊聊着,我自然把話題漸漸的扯到了這次的人事調動上,一臉討好的笑容問道:“娟姐,我這次降級,你真的就捨得一點消息也不透露給我啊?”
謝文娟目光里忽然充滿深意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就低頭笑道:“小宋啊,你也別為難我了,我要能說就說了。”
我心裏暗暗的說:“艹,一個破人事變動罷了,有什麼深的內幕在裏面啊?”
我心裏如此想,臉上一副不解的神情問道:“娟姐,莫非這次人事變動,裏面水很深?”
謝文娟嘴巴緊得很,微笑着說道:“小宋啊,要是能講,我就講了,有些事不能講,你也不要逼我了。”
“那好,娟姐,喝酒。”我端起高腳杯,碰了下她的酒杯,微笑着說道。
其實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是,灌醉謝文娟,我看她還說不說?
我和謝文娟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直到謝文娟腦袋微微有些犯暈,她擺了擺手:“小宋,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我故意失望的說道:“娟姐,這才喝多少啊,這就醉了。”
謝文娟堅持說:“你喝吧,我不喝了,我去盛一碗米粥喝喝,再喝我就真的醉了。”
我內心微微感覺有些失望,沒有從謝文娟的嘴裏套出實用有價值的線索來。
吃完飯後,我準備端盤子去廚房洗碗,謝文娟卻先於我站起身來,溫和的笑道:“小宋,我來吧,你做飯,我洗碗,你先去客廳看電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