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赤裸裸的打劫(下)

第二十一節,赤裸裸的打劫(下)

李材的話讓安安在晚上的時候有些失眠,番禺城的晚上可沒有湘東郡的夜裏那麼涼爽,相反有些燥熱,他起了床,陳家的院子在番禺城不算很大,但是絕對不是小的那種,一樣的三進小院,一樣的花園景榭,只是夜裏只有那幾個在風中搖曳的燈籠來點綴,這讓這個夜顯得更加靜謐,安安漸漸的平復了心中的煩躁。≧找到了一處亭閣,就坐了下來,開始了思索,他在尋找一個答案,一個活下來,好好活下來的答案。是在黑暗中努力呼吸的花蕾,還是掙扎的夜蟲,亦或者是躲在某個角落裏隨時對老鼠動致命一擊的老花貓。他必須要好好想清楚。

白天的事情,三家確實還算爽快,其實與其說最好答應了安安的要求,還不如是現在大晉朝的奢靡之風讓這些商人們心中迷失。番禺碼頭從此有了陳家的海船,這海船還是李家和孫家免費提供,只是稍微少了十兩黃金,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一艘海船的價格絕對是過百金的,要知道番禺城的造船技術可是直接繼承了吳國的造船技術的,孫家造船廠可以說一年造出百艘海船,沒有任何問題的,況且那個時候的木材有兩廣廣袤的山區密林供應,材料費也幾乎省了很多,可比起明朝時造個船還要去幽州運回來木材當龍骨強太多了。還好這個時候沒有安安現代的紅木傢具的說法,要不然看着自己海船上的黃花梨木,還都是整塊整塊的,過了3o厘米寬,5米長的木板,讓安安都有股直接拆掉的衝動。

既然孫家和李家像新來的湘東陳家提供了出海的海船。號稱富可敵國的6家自然也不含糊,在珠江口直接提供了一個碼頭,碼頭的周圍還有差不多十棟平房一個倉庫,佔地面積過了2公里,這樣的大手筆直接讓安安有些目瞪口呆,雖然說這個碼頭一直只是6家的一個臨時倉庫,只有貨物太多的時候,像糧食這些大型貨物貿易的時候才啟用,位置也是番禺城外的1o公里處,但是1o公里,騎馬也就是半個小時,只是說在城外,安全不是很好,但是這對於軍隊出來的湘東陳家來說,相信不久的將來,就會出現一座佔地過兩公里的堡壘式碼頭,與番禺城遙相呼應。要知道這個倉庫的周圍方圓三公里都是無人區。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安安自然知道那個時候的番禺,那個時候的南海郡也才建立不到百年的時間,開程度遠遠達不到中原地區,但是這也太地廣人稀了,可以說最廉價的就是這些荒地了,尤其是河邊的荒地,又不能改造成為農田,因為一次河訊,可能就會讓那些農民血本無歸,當然如果南海郡的水利工程足夠好,相信這將是最肥沃的農田,但是這個地方人口遠沒有現代的廣州幾百萬,安安保守估計,整個南海郡的人口都不會過百萬。可以想像,改造珠江口,這麼大的工程,沒有上百萬的勞役,半年之內根本就改造不了,況且南海郡的氣候條件,根本就不可能給他們半年的枯水期。讓他們肆意改造。一旦上游漲水,很多工程都會徒勞無功。

安安這個時候沒有修鍊《三元經》,因為他需要安靜的思考,《三元經》的修鍊似乎也到了瓶頸階段,安安似乎窺到了內家功夫的道,但是有些模糊。老花貓終於等到了老鼠,老鼠始終不是老花貓的對手,它被老貓叼到了亭台的青石板上,當成猴耍,直到最後累的筋疲力盡,才被老花貓吃掉,而這一切都在安安的注視下,進行,老花貓可不怕安安。

“是啊,還有今年就是亂世了,我與其躲躲藏藏的,成天提心弔膽的像個老鼠一樣的活着,還不如像老花貓一樣,默默的積攢實力,直到最後動雷霆一擊,吃到屬於自己的那份肉。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這句話雖然粗俗,但是在這個大晉朝,想要修身齊家治天下,也只能學會像狼一樣,不論是群狼還是獨狼。我都要活的像頭狼,以後我的名號叫做“安南狼”,哈哈。“,安安想通后,豪氣大,一柄雪口刀在番禺的夜色中片片磷光,寒氣逼人。

“古人誠不欺我”,安安總算有了把趁手的武器了,這個時代從沒有一個士子會舞刀,除非是軍戶出身的無事,但是很顯然,這位陳家的三公子今天當了回另類。《安南十式》結合著《三元經》在這個小院中完全施展開來,以前只能苦練兩式的安安,這次竟然把雙刀輪迴和單雙劈斬給領悟了,這是完全另一個層面的領悟,如果說前面只是競技層面的招式領悟,這次是一個武者對怎麼的武功的領悟,這種突破直接讓安安的氣海翻騰,誰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讓自己的招式變得更加簡潔狠辣,就像老貓撲捉老鼠一樣的狠辣,更像是獨狼撲捉獵物一樣的快准狠。

誰也沒想到,這雪口刀竟有這麼大的威力,刀鋒所指,即使是盛開的花蕾,直接化成碎末,很快整個花園因為安安的突然興起,徹底的變成了花草的葬地。而安安在徹底破壞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真累啊。”這是他腦袋裏最後的念頭。然後竟然在老貓的旁邊睡著了。直到清晨的陽光照射在花園中,他都還像是剛出生的寶寶一樣,睡得非常靜謐,誰的非常香甜,以至於掃地的陳家僕役們都不敢驚動這位三公子,只能等到二兩三兩過來,把他扶進了房裏,掃地的僕役們材開始清理花園,安安儼然一覺睡了兩天,而陳瑜是直接氣的吐血,那些名貴的花草,可是他花了將近十金買回來,然後一群人精心的照料才有了今天的規模,昨晚睡覺的時候他還盤算着把這些花草帶到新的陳家碼頭去呢,而現在只能帶些草根過去了。但是對於這個剛剛給整個湘東陳家帶來巨大收益和未來前途的神秘小子,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牙齒打碎了往肚子裏咽。所以即使昏迷了兩天的安安,他這位便宜家叔硬是沒有去叫郎中過來給他調養,對二兩三兩也只是說正常,昏迷兩天就醒了。這也算是對安安的間接報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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