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殺匪學鏢

第四章殺匪學鏢

夏爺爺一聽此言連忙說道:“我們這包裹里都是些衣物,還有些獸皮之類的,沒錢啊!”

那個大當家一聽是獸皮,頓時來了精神,如今雖說是夏季,可一到冬季那獸皮可是能禦寒的好玩意,他不加思索的喝道:“少說廢話,獸皮我要了!”

之前默不作聲的夏浮生聽聞此言立時就怒了,拿起放在包裹間的弓箭,蹭着一下子在馬車上站了起來。他喝道:“我看你們誰敢!”

那個大當家嘿嘿笑道:“呦呵,你這小娃娃膽子到是不小,不過你看看自己的斤兩。”

一旁的阿飛見此連忙對着夏浮生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人多,你就把包裹給他們吧!”爺爺也連忙搖頭,示意他不要節外生枝。

夏浮生沒有理會阿飛,對着爺爺說道:“您放心吧,箭矢足夠,看我不教訓教訓他們。”爺爺見他執迷不悟無奈道:“你啊!”

夏浮生開弓搭箭就是滿弓,看的爺爺也有些驚愕,他一箭就射向大當家坐下的紅馬,箭矢正中馬頭。紅馬直接倒地身亡,那個大當家的也從馬上栽了下來,摔得好不狼狽。

那個面色陰柔的人立即發令道:“下馬砍死他”一眾土匪見此立即下馬就衝來,要將夏浮生亂刀砍死。而那個大當家也灰頭土臉起身,往後一撤,冷笑的說道:“你死定了!”

夏浮生看向衝來的土匪,面露冷酷之色,再次張弓搭箭,只不過箭矢不是一隻而是八支。八支箭霎時間就命中八人胸口,八人立時倒地不起。

隨後他又快速從箭筒內取出八支箭拉弓射出,幾乎八個人同時死在馬上前。幾乎就是光桿的大當家見此是又驚又怒,他拿着刀就奔夏浮生而來。

有餘他離馬車太近,拉弓射箭已經來不及了,他直接衝著就要跳上馬車的大當家就是一腳。他出腳速度極快,大當家連出刀都來不及就被他一腳踢中腰間。

這個大當家立時就被他一腳踹飛十來米遠,滿口獻血倒地而亡。剩下的十來個土匪見老大都死了,便樹倒猢猻散,直接逃跑,包括那個面色陰柔的人。

夏浮生開弓搭箭,直接就瞄準了此人,這人最是可惡,他可不會放過他,一箭射出直奔他而去。那人直接被箭矢洞穿了頭顱,倒下氣絕身亡。

他下車走到那個大當家,伸手入其懷將爺爺的錢袋收回,上了車對着發愣的阿飛說道:“趕路吧!”

阿飛聞言驚醒,立馬趕起馬車,爺爺對着夏浮生說道:“你怎麼殺了這麼多人!”夏浮生道:“他們該死,留着也是禍害,在我看來他們就和猛獸沒有什麼區別,不殺不行!再說土匪而已,難道官府還會追究我?”

爺爺道:“官府是不會追究責任的,反倒是會感激你,看來我畢竟是老了,有些惜命了。”阿飛道:“浮生你可真厲害,輕輕鬆鬆就殺了這麼多土匪。”

夏浮生得意道:“那是,到是你,怎麼這麼熊,爺爺老邁身體不行了,你可是正年輕,還不敢對付土匪。”

阿飛哭喪着臉說道:“他們都有武器啊,我力氣是比這些人大不少,要是赤手空拳,我自然能對付幾個,可……”

夏浮生無語道:“別說了,我看你就是膽小。”阿飛道:“他們那麼多人,我能不膽小嗎?就是你怎麼敢殺人啊?”

夏浮生道:“這有什麼,落霞山的豺狗獵豹我殺的多了,這些土匪在我看來還不如那些野獸呢,無非是拿了把刀,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飛無語道:“人是人,野獸是野獸,怎麼能相提並論,你就不害怕?”夏浮生心道:“自己剛才殺人的時候不但沒有一絲害怕,反而脾氣有些暴躁。以往被豺狗包圍的時候,也害怕過,難道是吃了那果子的緣故。”

他斟酌的對着阿飛淡然說道:“飛哥,我真沒害怕,可能就是殺野獸殺的多了,膽子更大了!”爺爺道:“應該是這樣的,我年輕的時候,就是村裏有名的獵手,可我殺海盜的時候可沒手軟過。”

阿飛心道:“估計就是您老教的。”天黑了,三人也趕的了青陽縣城,入住了一間客棧,馬車則被客棧小斯牽走。夏浮生一直沒去過村子之外,對一切都好奇不已,就出了客棧四處看看。

爺爺對他也很是放心,還給了他二兩銀子。只不過天已經黑了,街邊擺攤的小販大多都離開了,他有錢也不知道上哪裏花去。

不過他看到有一群人在一處明亮的地方扎堆,有說有笑的,便去看看熱鬧。人群中有一高台,高台四周都八個燈籠,而高台上有一男兩女,只不過一個女的很小看起來才十一二歲,應該是一家三口。

三人在高台上表演起來,看了半天夏浮生總算知道了這就是雜耍,不過他聽說干這個的都是在白天的。他便向身旁一位大叔問了起來,那位大叔到是為他解惑了。

原來這青陽縣城干這行的有好幾份,競爭激烈,所以他們就選擇晚上。晚上雖然比白天人少,但是來看他們雜耍的又要比白天多出不少,掙得自然就多。

夏浮生道:“是這樣啊!”這時那高台上那個男人,手拿一桿鐵槍,開始舞了起來,迎得眾人叫好,不少人甚至直接取出錢財扔在高台上。

夏浮生身上就二兩銀子,忍着肉疼拿出一兩扔在高台上,畢竟他也看了半天了,丟不起那個人。別人都丟個十文八文錢,他直接丟了一兩,到是令高台上的男人多看了他幾眼。

台上那個女人則彎腰將台上四處的錢財撿起,這雖然有些丟人,但是他們就是吃這晚飯的,都習慣了。

高台上那男人抱拳說道:“夜深了,也快到睡覺的時候了,在下就獻醜,最後來個一絕活,這個絕活就是把眼睛蒙上,用飛鏢將這高台的七個燈籠射滅,至於留一個的原因就不用我多說。”

留一個自然是為了照明,當然可以理解。眾人聞言紛紛叫好,那男人從懷中取出一條黑布將眼睛蒙上,他的夫人拿來一個托盤,托盤放着七柄小巧的飛鏢。

男人雙手抓住七柄飛鏢,猛然就甩出,七盞燈籠應聲而滅,每個燈籠都有一個小口,可見這個男人射飛鏢這手功夫不俗,沒有一絲弄虛作假。

表演完,立時又有不少人丟向高台不少銀錢,眾人散去,這一家三口也開始收拾臨時搭建的高台。不過夏浮生並沒有走,頗有興趣的看着三人收拾。

那男人看見夏浮生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看着自己一家雖有些疑惑,但沒有放下手中的活計,將搭建高台的木板都慢慢放在一旁的馬車上。

夏浮生見這幾個人一會就得離開了,他上前對着那男人說道:“我想學射飛鏢。”男人有些謹慎的問道:“你學這個幹嘛?”

夏浮生道:“沒什麼,我是個獵戶,用弓箭狩獵有些浪費時間,要是會你這一手那不就更好了!”男人道:“是這樣啊!不過這飛鏢看似厲害其實也就是說個花架子,射程有限,用來狩獵卻是不妥。”

夏浮生道:“那是你,要是你教會我射飛鏢,我就能將飛鏢練射的比弓箭還遠。”

男人聽着他有些天方夜譚的話不由得笑道:“這根本沒有可能,射飛鏢就是靠個腕力和指力,怎麼可能射的比弓箭還遠,能精準還具有威力的射出二十米就算十分厲害了。”

夏浮生笑道:“在力氣上我天賦異稟,就問你教不教就行了!”男人一想就一個飛鏢絕技也算不上什麼,他可不信這個娃娃就憑一個飛鏢就能搶自己的飯碗。

他對着夏浮生說道:“好,我就教你,其實練這飛鏢並沒有多難,你看看這飛鏢。”他取出一個飛鏢遞給夏浮生。

夏浮生看了看飛鏢,又顛了顛說道:“頭重尾輕,跟箭矢是一個道理啊!”男人道:“沒錯,跟箭矢一樣,練飛鏢就是練習一個準頭,這個得花費很長時間才能摸索出來,和練弓箭一模一樣,沒有誰能一下就會的。”

夏浮生道:“說的有道理,我練弓箭的時候就費了很長時間才有如今的準頭。”男人道:“你可以將自己的手腕想像成弓弦,手指想像成沒有弦的弓,你要做的就是弓弦合一。”

夏浮生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我動了,先將腕力和指力練的圓滿,再練準頭。”男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很聰明。”

夏浮生將最後一兩銀子交給男人說道:“這個給你,算是答謝。”男人剛想拒絕,夏浮生便離開了,其實對那人來說,告訴夏浮生這些不過舉手之勞,他有沒有手把手的教,實在不能收錢。

不過夏浮生已經走遠了,他說什麼都沒用了,微微走遠的夏浮生突然發現人家的飛鏢還在自己手中內,他立時突發奇想。

右手兩根手指捏着飛鏢,鏢尾緊靠腕部就是一甩,飛鏢衝著高台還未拆下的木板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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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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