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你給我下藥
“我需要錢……”我聲音乾澀的像吞了一把沙,感覺解釋都那麼有心無力。
裴墨冷漠打斷:“林荼蘼,我說過,我最討厭背叛。今天這事兒完后,你也不用回我那兒去了。髒了我地方。我們的契約就此作廢。”
他說完就走了。
我盯着鏡子裏雙眼通紅的自己,無聲地笑了笑。
我告訴自己,我沒做任何傷天害理之事,我不能哭。
回到包間,富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怎麼去那麼久,還招呼我為裴墨倒水。
好不容易折騰完,我收拾好,準備離開會所。
走廊上,裴墨靠着牆壁,他個子高,穿着深灰色的風衣,抽着煙。遠遠看去,就像一幅時尚畫報。
我低下頭,不敢和他搭話。
走過他身邊時,手腕突然被他捉住,順勢摁在牆壁上。
“林荼蘼,你就這麼想爬上我的床?”裴墨的聲音,挾着淡淡的煙草味,低沉地迴響在空寂的走廊,帶着嘲諷和冷冽。
會所的走廊,燈光極亮。裴墨冰冷地瞅着我,嘴角的諷刺,在燈光下極為刺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我掙扎着手腕,卻換來更緊的禁錮。
裴墨的眼神更冷了:“不用給我裝模作樣,方才我喝的水裏下了葯,除了你,還有誰碰過我喝的水?”
我這才發現,裴墨的臉,帶着不正常的紅暈,呼吸急促,看着我時,眼裏竟跳動着某種暗色的火焰。
水……
我想起富商不停地招呼我給裴墨倒水,還有富商離開時詭異的眼神……
我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解釋,這事兒和我無關。可裴墨似乎認定了是我所為,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裴墨的聲音,低沉冰冷,一字一字砸在我的耳畔!
“你點起的火,由你來滅。如你所願!”
他把我丟進會所房間的大床上,我拚命反抗,他似乎不大耐煩了,扯了領帶綁住我的雙手。
我像一隻任他宰割的魚,沒有任何前戲,他分開我的雙腿,徑直而入。
我痛的蜷起身子,冷汗直流。
這樣的痛楚,遠勝過當時他驗貨時的痛。
沒有任何憐惜,沒有任何感情,僅僅是一場欲*望的宣洩。
甚至我們眼神交匯時,他看我的眼神,只有情*欲退散后的涼薄和刺骨的寒冷。
我光溜着身子,躺在床上,像剛從噩夢裏逃出來。身體的每一寸骨頭,支離破碎。
裴墨洗了澡出來,身上穿着寬鬆的浴袍,隱約可見結實流暢的腹肌,彰顯着這個男人有多性感。
裴墨從外套里拿出一個藥瓶,上面寫着脫敏葯幾個字兒。正要服用,卻發現裏面一枚葯都沒有了。
他低咒了一聲,將藥瓶丟進垃圾桶,遞給我一張十萬支票。
“我不要。”我說。
“嫌少?”
他挑眉,又寫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夠了么?”
我感覺就像被人狠狠扇了兩巴掌,鼻子又嗆又辣,溫熱的液體,順着臉,淌在枕頭上。
我想維護我那支離破碎的尊嚴,在他看來,卻只是貪得無厭。
“我不是雞。”我一字一句地說,每一個字,都是苦的,眼淚不知何時,竟然流到了嘴裏。
裴墨沉默着,看了我一會兒。
有隻手,替我拂去了眼角的淚。
“拿着吧,就當我給你的買葯錢。你拿去做點生意也好,存入銀行也行。以後你好自為之。”
我沒說話,就這麼躺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墨早已走了,我起身,去浴室洗澡。
我將那兩張十萬元支票丟進垃圾桶,過了一會兒,又巴巴地從垃圾桶里把支票找出來。
我媽還等着錢救命,這兩張支票,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是郭雪的短訊。
“那個富商對你不是特別滿意,只給了三千,已經打進你的賬戶了,你注意查收。”
跟着,銀行短訊也到了。
裴墨被下藥的事,十有八*九和那個富商有關。他幾次三番讓我給裴墨倒水,如果說那水有問題,那嫌疑最大的無疑就是他了。
而我的閨蜜郭雪……我真的不願相信,這事兒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