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男人之間的話題。

第238章,男人之間的話題。

聽到動靜的田糖回頭,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田向東已經睜開了眼睛,頓時大囧,她一把將蘇航推開,然後走到了田向東的面前,“爸,你醒了。”

田向東這次醒來,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

他顫抖的伸出手來,撫上自己女兒的臉龐。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在這期間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在昏迷之前,他知道了那個女人出軌的事實,之後被女人推下樓梯。

在他掉下樓梯,臨昏迷之前的時候,腦海中想到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女兒田糖,甚至還想到了另一張同樣年輕美麗的臉龐。

“爸,你覺得怎麼樣?”雖然,這已經是田向東第二次醒來了,但是田糖仍舊激動的不能自已。

蘇航也走上前,喊了一聲,“岳父。”

臉上的表情平淡沒有波瀾,他自己心裏面清楚,不管這個男人之前做了什麼,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那都是另外兩個人的糾纏。

而他現在的身份就是他的老婆田糖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岳父。

蘇航為了將空間留給這兩個久別重逢的父女,就靜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糖糖,爸爸讓你受苦了。”這是田向東蘇醒之後,用沙啞的聲音說出來的第一句話。

田糖聽到父親的聲音之後,終於再也抑制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睛裏面滑落出來。

田向東顫抖着雙手輕輕的幫田糖擦拭着臉龐上的眼淚。

於晶瑩帶着小安安走進病房的時候,田糖正一邊說笑着,一邊一口一口的喂着在病床上坐卧着的田向東吃水果。

聽了女兒的話,田向東的臉上是既心疼又欣慰。

心疼的是,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以來,讓田糖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欣慰的,還好現在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有所好轉了。

“老田!”於晶瑩看到田向東已經完全清醒的時候,也是激動的不行,她一頭扎進了田向東的懷裏,就哭了起來。

田糖在旁邊輕輕的安撫着於晶瑩,“媽,別哭了,我爸現在這不是已經清醒了嗎?這是高興的事情,而且醫生說,爸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為了照顧田向東的情緒,在田向東剛才問及之前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她都是將那些不好的事情,一筆帶過,更多的是說一些能夠讓他高興的事情。

於晶瑩聽到田糖的話,這才從床上起來,“你看我,太激動了,竟忘了老田這是剛剛醒來。”

“外公”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句奶聲奶氣的叫聲,緊接着就看到一個粉紅色的小肉團就撲向了田向東的懷中。

田向東被這一聲外公喊得一怔,但是隨即反應過來,他一把抱住安安,“這是我的外孫女呢。”

說著就一下子忍不住,老淚縱橫起來。

小安安對老人的這種情感並不懂,只是看到外公流眼淚之後,小臉立即緊張起來,“安安系不系給外公弄疼疼了,外公不哭哭哦……”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自己粉嫩嫩的小手開始給外公擦眼淚。

“外公,不哭哭哦,安安說等外公醒了要給外公唱歌歌呢。”小安安一邊說著,還真的就唱了起來,

她一邊唱一邊扭動着自己胖嘟嘟的小屁股,還不停的揮舞着自己圓滾滾的手臂,

“小白兔,白又白,兩級耳朵豎起來……”

田向東剛才還在老淚縱橫,這一會兒看到小安安這副萌態可掬的樣子,立即就被逗樂了。

小安安看到自己的外公終於笑了,樂的拍起了小手,“麻麻,你看,外公笑了哦。”

她一邊拍手一邊,一臉驕傲看着自己的媽咪,好像是在邀功似的。

田糖笑着摸了摸小安安的頭,“安安,真厲害,都能把外公逗笑了。”

聽到媽媽的誇獎,小安安更加高興起來,給外公表演起節目來也更加的賣力。

田糖看着田向東跟小安安玩的時間不短了,擔心田向東會累,就讓於晶瑩帶着小安安到外面去玩了。

小安安離開之後,田向東看着小安安離開的背影還一臉的依依不捨,直到小安安的背影完全消失之後,他才不甘心的收回了目光。

“糖糖,爸問你。”小安安走後,田向東突然轉頭看向正在削蘋果的田糖,開口道。

田糖正在低頭削蘋果,這會兒聽到田向東的話才抬起頭來,有些緊張的看着田向東“怎麼了爸?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

田向東搖了搖頭,“我是想問問,安安真的真不是你跟蘇航所生?”

田糖聽到父親的話,眼神立即黯淡下來,她和蘇航曾經也有過孩子,但是陰差陽錯,她沒有保護好小包子。

田向東知道自己提及了女兒的傷心往事,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不得不說,“糖糖,你沒有發現安安的五官像極了蘇航嗎?而且她這可愛的樣子跟你小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

聽到田向東的話,田糖苦笑了一聲,“爸,您就別再多想了,小孩子不都是這個樣子嗎?再說了,現在小安安的五官還沒有張開,哪裏就能看出來跟誰長的一樣了。”

田糖和蘇航帶着小安安出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跟她說小安安跟蘇航長的像了。不過,在她看來,大家的話,一方面是有客套的成分在裏面,因為別人看到爸爸媽媽帶着小孩子出來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去想小孩子是像媽媽多一點,還是像爸爸多一點。

大概恰好小安安的某個部分,跟蘇航有那麼一丟丟的相似,所以就引得眾人會這般說吧。

田向東,看到女兒的樣子,沒有再說話,只是他的眼神裏面還閃爍着一絲的不解。

雖然,他現在不知道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田糖的樣子,肯定是她最不願意提及的,也是最大的傷心處。

而自己作為一個父親,竟然對她沒有任何的幫助,任由自己的女兒在水深火熱中度過了這麼長的時間。

這是他一個父親的失職啊!

想到這裏,他心裏面真是貓抓般的難受。

田糖這個時候已經削好了一隻蘋果,她將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到盤子裏面,然後拿出牙籤來,一小塊一小塊的餵給自己的父親吃。

田向東無意識的吃着田糖遞到嘴邊的蘋果,腦海中卻一直在盤算着一件事情。

沒多長時間,於晶瑩已經帶着小安安回來了,小安安手裏面攥着一大把各種顏色的鮮花,粉嫩的小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笑容,

“外公,你看看,安安給你帶了什麼回來,這可系安安特意給外公摘得花花哦,外公系不系好喜歡。”小安安跑到病床邊上,攀着田糖的胳膊,就蹭蹭的往床上爬,田糖看着小安安的樣子,一臉的無奈,只得拖着她的小屁屁把她送到了外公的面前。

臉上佯裝生氣的說著,“外公要休息,你不準吵外公太長時間哦。”

小安安這會兒已經爬到了田向東的床上,正撅着屁股向外公展示自己的戰利品。

“這些都是送給外公的哦。”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鮮花都擺在外公的面前。

田向東跟自己的外孫女玩很開心,笑的的合不攏嘴。

田糖擔心小安安玩的時間長了,會把田向東累着,就準備把小安安抱走。

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田向東就叫住了田糖,“糖糖,你讓護工陪安安玩一會兒,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和你大媽說。”

田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田向東,雖然不知道田向東要說什麼,她還是按照田向東的吩咐,叫來了護工,讓護工陪小安安去玩會兒,並囑咐護工不要跑遠了,就在病房門口附近。

病房裏面只剩下田糖,於晶瑩和田向東了。

“怎麼了爸?出什麼事兒了嗎?”田糖有些緊張的問道。

田向東卻並沒有立即開口說,而是讓於晶瑩和田糖都坐在了床邊之後才緩緩的開口道,“醒來之後啊,我一直都在考慮一件事情。”

“你們看,我現在雖然說是已經醒了,但是由於身體的原因,很多工作上的事情都已經顧不上了,所以,我準備立一下醫囑。”

田糖聽到田向東的話,一下子站起身來,“爸,您身體還好着呢,現在只是剛醒過來而已,慢慢修養一陣之後,身體就會跟原來一樣了,我不同意立遺囑。”

她對這個遺囑的事情非常的排斥,因為在她的意識裏面,父親立了遺囑,就好像是宣判着父親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了一般。

田向東看着自己的女兒,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女兒內心的想法呢,他放緩了語氣,“糖糖,聽爸的話,爸自己的身體,自己心裏面比誰都清楚。爸現在立了遺囑呢,也是想着在剩下的時間裏面能夠更好的安度晚年,這樣不好嗎?難道你不希望爸能夠安安穩穩的過上幾年輕鬆的日子。而且,爸向你保證,立了遺囑之後,爸也會盡一切可能讓自己的身體康復起來的。”

田糖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雖然臉上仍舊帶着一絲的擔憂,但是她又不忍心佛了爸的意,這才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但是,接下來田向東的話還是讓田糖大吃了一驚。

田向東,微抿了一口清水,這才說道,“我準備把我名下的所有的財產都給田糖。”

田糖聽到父親的話,又是一驚,剛要張口說什麼,卻被田向東擺手被擋住了,“你聽我把話說完。”

“我知道,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田糖為了田家的事情,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如果不是田糖的話,恐怕到現在我們田家的產業都不知道落到了哪些壞人的手裏面。這一切說來都是我造成的,然而所有一切的結果卻讓我的女兒為我承擔,只是我對糖糖的虧欠,也都是糖糖應得的。”

聽到田向東的話,旁邊正在拿着水果刀削水果皮的於晶瑩,手突然驀地一抖,水果刀滑過光滑的果皮一下子割到了於晶瑩的手背上,她下意識的嘶了一聲。

田糖見狀,趕緊的抓起來於晶瑩的手,“媽,你沒事兒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於晶瑩眼神微微有些閃爍,她從田糖的手中收回自己的手,“沒事兒,沒事兒,一點小傷,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貼一個創可貼就行了。”

田糖見於晶瑩的手上,確實沒有流出血來,只是露了一點的血絲,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從抽屜裏面拿出創可貼,仔細的給於晶瑩貼上。

田向東看向於晶瑩,見她的手上確實沒有什麼大傷,這才開口說道,“你覺得如何?”

田向東這話雖然是在徵求於晶瑩的意見,但是任誰都知道,他決定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人會反對的。

於晶瑩笑着看向田向東,“老爺說的對,糖糖為了我們田家受了太多的委屈了,這是她應得的。”

聽到於晶瑩的話,田向東滿意的點點頭。

田糖卻站了出來,“爸,我不同意,還有哥呢?”

雖然他現在人在國外,但是畢竟是田家的長子,他現在還年輕,一時間為了自己的夢想,而蒙蔽了眼睛,但是等他回國之後還是要繼承田家的遺產的。

“爸,哥哥他……”田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田老爺子給擋了回去,

“你哥哥?他在我們田家有難的時候,幹什麼去了?他在我昏迷的期間,可曾來看過我?什麼都不管不問,現在到我這裏來繼承遺產,你覺得這說的過去嗎?”

田糖見田向東動怒,也不敢多說什麼,趕緊的勸慰道,“爸,你別生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照顧好你的身體,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行嗎?”

田向東語氣微微有些強硬,“這個事情,就這麼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

田糖臉上露出糾結的神情,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嘴上沒再說什麼,正好這個時候,小安安進了病房裏面來找麻麻,這件事情就沒有再繼續討論下去。

田糖帶着小安安在醫院裏面陪了父親幾天,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面,她負責父親上上下下的飲食起居,空閑的時候,就陪田向東聊天,再加上,有小安安這個活寶,田向東的病情好轉的很快,連醫院的大夫都說是個奇迹呢。

這天一大早的時候,田糖剛給父親喂完飯,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她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時候會有誰會過來,上前打開病房的房門,發現外面站着的竟然是蘇航。

幾日不見,蘇航的臉上帶了幾分的憔悴。

“你怎麼來了?”田糖看到蘇航,下意識的問道,因為蘇航在此之前也沒有告訴自己他要來的事情。

蘇航聽到田糖上來這麼問的時候,氣的差點要跳起來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只是挑了挑眉,“我想老婆了,就來了。”

其實,從蘇航自己一個人回去開始,他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着田糖,但是他一直在等着田糖主動回來,卻發現一連幾天,田糖不僅沒有回來,竟然連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

最終,他終於受不住了,這才一大早的跑到醫院裏面來。

但是,在他遭受了幾天的煎熬之後,這個女人見面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怎麼來了,他能不生氣嗎?

“粑粑……”兩個人還都站在門口的時候,小安安就像是一個圓滾滾的肉球一般,朝着蘇航跑了過來。

這幾天小安安可是把粑粑給想壞了。

其實,就算是田糖不想蘇航,也會被自己小女兒每天的碎碎念給念的滿腦子都是蘇航的名字了。

好了,現在蘇航總算是回來了。

蘇航彎下腰,一把將衝過來的小安安給抱了起來,“安安想粑粑了沒有啊?”

小安安嘟起嘴巴在粑粑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安安可想可想粑粑了。”

蘇航被自己小女兒軟糯糯的嘴巴親了滿臉,滿足的笑了起來。

半躺在病床上的田向東,看到蘇航抱着安安的時候,眼神不由的微微眯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之覺得安安跟蘇航的五官實在是太相似了。

“岳父,這幾天身體可還好?”蘇航走到田向東的病床前,關切的問道。

這個時候,就看到有兩個保鏢,隨後也進了房間門。

保鏢的手裏面拎着大包小包的,田糖一看,發現都是給自己的父親買的補品,看起來都是一些價值不菲的東西。

雖然,她並不缺少這些錢和東西,但是看到蘇航這麼有心,而且坐在床邊跟父親說話時的情形,也的確像是一個女婿對待岳父的樣子,她的心裏面莫名的有些小觸動。

看兩個人聊天,田糖就抱着小安安去外面玩了一會兒。

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田向東不知道聽到蘇航說了什麼,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蘇航的臉上雖然看起來仍舊是冷冰冰的,但是說話的態度已經非常的和氣了。

見田糖回來,田向東一臉笑意的看向田糖,“糖糖,爸爸這幾天的身體已經好多了,你今天就先跟蘇先生回去吧。”

田糖看了一眼田向東,又看了一眼蘇航。

這兩個人剛才到底在說什麼,自己的父親怎麼一回來就要趕自己回去呢?

想到這裏,她猜想肯定是蘇航又跟自己的父親說了什麼,但是當他看向蘇航的時候,卻發現蘇航的臉上根本就淡然無波。

她用詢問的眼神看着蘇航,但是蘇航卻只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個時候他已經轉頭向自己的岳父辭別了。

田糖卻不想走,她還想在這邊多陪自己的父親幾天。

田向東笑着朝着田糖擺手,“你先回去幾天吧,我和你大媽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間。”

私人空間?

這還是田糖頭一次從自己的父親口中聽到這個詞兒呢。

怎麼她剛才不過是出去了一會兒,這兩個男人之間竟然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她反倒像是一個外人了。

這讓她很是納悶。

蘇航這會兒已經走上前拉上了田糖的手,“老婆,你放心吧,岳父這邊我已經安排了最好的護工,我們回去還有事情要做,況且岳父剛才的時候也說了,他和岳母之間也需要私人空間,我看你還是不要在這繼續待着了,等明天的時候,我再讓人送你過來。”

被蘇航這麼一說,田糖反倒覺得是自己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不走似的。

有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

田糖聽得雲裏霧裏,但最終還是在田向東和蘇航的一致要求下,跟着蘇航出了門。

小安安玩的有些累了,上了車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田糖低聲問蘇杭道,“你們剛才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回來我爸就趕着我走呢?”

蘇航臉上的神情雖然仍舊冰冰冷冷的,但是仔細看的時候,卻是能夠看到在他的眼角,始終都帶着一絲繾綣的笑意,

“我們?當然是說男人之間的話題了。不然你以為呢?”蘇航反問道。

男人之間的話題?

蘇航跟父親之間?

她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很是詭異,想到這幾天都沒有留出時間來關心蘇恬然的情況,她又開口問道,“恬然那邊怎麼樣了?”

蘇航聽到田糖的話,微微點點頭,“她這幾天好多了,但還是心思挺重的,你有時間的話,就多陪陪她吧。”

田糖聽到蘇航的話,不由得一陣內疚。

這幾天忙着父親這邊的事情,竟是忽略了蘇恬然,想想看,一向堅強開朗的蘇恬然傷心到那種程度的話,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想到這裏,她又問道,“恬然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聽到田糖的話,蘇航臉上露出猶豫神色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檔口,就聽見田糖又開口問道,“這事兒,是不是跟恬然的身世有關係?”

聽到田糖的話,蘇航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看到蘇航臉上的神色,田糖就知道,看來自己推測的沒錯。

她又接著說道,“王德真的是恬然的親生父親?”

雖然,沒有人確切的告訴田糖這個事情,但是從一開始她看到王德看蘇恬然的眼神的時候,就覺得很不一般。

有些東西是偽裝不了的,同樣,有些東西也是掩藏不住的,那種血濃於水的真實情感,是最容易從一個人的眼神裏面流露出來的。

聽了田糖的話,蘇航雖然很驚訝,但是也知道,憑藉田糖的聰明,自己能夠看出來的事情,田糖必然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黑色的邁巴赫在公路上疾馳,車內,主駕駛位上蘇航正全神貫注的駕駛着車子。

剛才的時候,蘇航已經讓手下的保鏢先回去了,但是,這會兒他突然隱隱的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但是多年的經驗,還是讓他意識到,有些事情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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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調閃婚,神秘總裁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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