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沒有新鮮玩意兒
本來在快結束的時候,她還在暗暗竊喜,花翎雨薰沒有來,那肯定就是還沒有恢復記憶,結果還沒有想完,她就出現了,所有對未來的幻想全部破滅了。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順利,果真,她料想沒有錯,花翎雨薰果然來到了儀式,並且還在她的儀式上大腦,不僅搶走了她的未婚夫,現在連父親都要搶。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她身邊的人她都敢碰,真是大膽的女人。
水御葉一路想到回家,到家的時候,她聽到了水御浩和文婧婧說話的聲音,其中她有聽到水御柒這三個字,恨意頓時冒了上來,水御柒,水御柒,他們的心裏就只有水御柒,她也是他們的女兒,為什麼水御柒都死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忘記水御柒?
難道水御浩將花翎雨薰是水御柒的事告訴了文婧婧,不過水御浩會告訴文婧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無所謂了,這些她都已經習慣了,她從小到大水御浩他們就沒有好臉色看她,她能繼續待在這裏很不錯了。
“浩,你不是說柒柒今天去了水御葉的訂婚儀式嗎?那麼男方的爸媽有說柒柒什麼嗎?”文婧婧突然想到了這件事,畢竟是花翎雨薰去大鬧水御葉的婚禮,她擔心的不是水御葉而是花翎雨薰。
“本來是銘的父親是很生氣的,但是好像長大后的柒柒很厲害的樣子把銘的父親給收了,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怪罪柒柒,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只是苦了葉兒了。”水御浩很佩服花翎雨薰,傳聞凌爸爸是個古板的男人,花翎雨薰根本沒有用幾分鐘就收服了凌爸爸,哪怕他也不是很喜歡水御葉,但那是水御葉的訂婚儀式,換做是誰,突然自己的訂婚對象被別的女人搶走了,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還是忍不住的關心一下水御葉。
水御浩的關心可把水御葉感動壞了,水御葉現在水御浩的房間門口,一邊擦拭着眼淚一邊聽他們說話,從小到大除了姑姑對她好,也只有水御浩對她好一點點,但是他也是偏向於水御柒,畢竟水御柒才是他們的女兒,而她只是局外人,她早就認清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自己實在是不想被戳破。
“有啥好擔心她的,這個婚我本來就不贊同,水御葉根本配不上凌夙鏡銘這孩子,這要不是凌夙鏡銘他爸的公司快要不行了,才會答應這麼親事,不然的話你以為凌夙鏡銘和他的父母能同意這門婚事?”文婧婧對水御葉是一陣的嘲諷,她一向都不喜歡水御葉,這要不是看在她可憐,她才不會把她領回家,只能怪自己當時太心軟了,看着她可憐,還那麼小......
“老婆,你這話千萬別在葉兒面前說啊,我怕……”水御浩就知道文婧婧會這麼詆毀水御葉,還好現在是大晚上,水御葉這個時候也應該睡著了吧,所以應該是聽不到的,不知道水御葉聽到之後會作何感想。
“你怕什麼?我就算當著水御葉的面前說那又如何,她能把我怎麼著,怎麼還想殺我不成?”文婧婧覺得水御浩特別的慫,怕什麼又不是做什麼虧心事,這些事都是真的,又不是污衊她,她從心底里討厭水御葉,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水御葉趕出家門,可是又怕被世人嘲笑,所以她一直忍着。
“好了好了,老婆,我們睡覺好嗎?”水御浩聽文婧婧越說越難聽,強逼她趕緊睡覺,說話聲有那麼大,如果水御葉起身上廁所什麼的,不就聽到了嗎?
文婧婧感覺說了差不多,躺下來,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而站在他們房間門口的水御葉將文婧婧的話全部進入了耳朵,說實話,文婧婧從來沒有把她當做是她的女兒,她的心裏只有水御柒一個人,可是在怎麼討厭,她也是她養育了這麼多年的女兒,難道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不能接受她嗎?甚至用這麼傷人的話來說她。
水御葉絕望的回到房間,她對文婧婧徹底的失望,說實在她現在真的很想殺了文婧婧來解心頭之恨,可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傻掉文婧婧,畢竟那是她的母親,如果被發現了,那她豈不是要以殺母的罪行坐牢?不不不,她才不要坐牢。
旭日。
花翎雨薰他們都是成雙成對的進來,所有同學用奇怪的眼神的看着他們,特別是死死的盯着花翎雨薰和凌夙鏡銘,昨天不是凌夙鏡銘和水御葉的訂婚嗎?按道理凌夙鏡銘應該跟水御葉進來為什麼是花翎雨薰?花翎雨薰恢復記憶了?所以?花翎雨薰去了水御葉的訂婚儀式大鬧了?誒?這麼刺激?他們居然都沒有看到,好失望。
花翎雨薰他們早已經習慣了她們的眼神,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他們的眼底了,一點都不意外的回到座位上。
水御葉、冬葉玉、星日枝三人一起進入了教室,水御葉一眼看到凌夙鏡銘和花翎雨薰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在她的眼裏是特別的諷刺。
臉上的笑容除了尷尬還是尷尬,同學們看了看水御葉又看了看花翎雨薰他們,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凌夙鏡銘昨天沒有跟水御葉訂婚成功嗎?
“薰,你看到了水御葉的臉嗎?嘖嘖嘖,媽呀,好醜。”花翎若汐扭過頭看到水御葉的臉色,媽呀,丑到極點,現在她的心裏肯定在計劃着怎麼收拾她們,畢竟是把她的訂婚給破壞了,來報仇是很正常,但是她想要告訴她的事,儘管來,她們不怕她,一個區區水御葉能對她們做什麼?
花翎若汐對她一度的詆毀,那個臉色簡直了,她看到水御葉這樣她就非常的高興,她就想看到水御葉的生氣,惱羞,憤怒……
“呵呵,無所謂了。”花翎雨薰冷笑道,這些她早已經習慣了,她等待水御葉對她的報仇,但她不期待,因為水御葉的小把戲永遠都只是那些,沒有新鮮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