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刺激遊戲
有多少年了,都沒有人能傷到他,還以為這是一朵高冷的雪蓮,誰知道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冷初月看到他邪肆肅殺的一面,心裏面有點小緊張,如果現在權以熙對她做什麼時候,她抵抗不了的,但她不後悔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權少,對於你嘴唇的傷,我是不會道歉的。”冷初月紅腫着嘴唇半坐起來,低頭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權以熙冷笑一聲,摹地把她壓在身上,她身上一件件衣服脫離她的身上,她想要反抗,雙手卻被他用領帶給綁住了。
額角冒出了冷汗,她整個身子不停地蠕動着,卻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月兒,傷到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權以熙低沉冷然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一陣陣滾燙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朵。
“權少,我是一位弱質的女子,為了保護自己,難道也有錯嗎?”冷初月氣喘吁吁地看着他。
“沒有錯!”權以熙同意地點點頭,頓時讓冷初月驚訝地看着他,隨即在下一秒的時候,他又繼續說:“月兒,你要記住,你的家人已經拋棄你了,他們已經把你送給我了,從那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冷初月靜靜地看着他俊美的臉龐,眼睛劃過一抹冰冷,臉上卻淺淺地笑着,“權少,那你是想要得到我的人,還是得到我的心呢?”
“這兩者有差別嗎?不都是屬於我的嗎?”權以熙理所當然地說道。
“當然不一樣!”冷初月清冷的眼眸頓時染上一絲別樣的魅惑,媚眼勾人,猶如一位勾人的小妖精在釋放着她渾身極致的魅力,“你要知道,心甘情願地綻放她誘人的成熟香味,那滋味是妙不可言的。”
饒是權以熙見多識廣,都忍不住傾倒她的魅力之下,這個女人此刻清冷中帶着魅惑,猶如矛盾體一樣,卻讓人不覺得突兀,只想傾倒她故意釋放的魅力之下。
如果他定力不足,剛才他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月兒,睡覺!”權以熙拉過空調被子在她的身子卷了幾卷,直接抱着好像蠶蛹一樣的她閉上了眼睛。
冷初月的身子僵硬了好久,最後她也熬不住周公的呼喚,直接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她起床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她環掃了一眼房間,沒有見到那個尊貴無比的男人,心下疑惑,正想掙紮起床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起來。
“進來!”
一個長相平凡的高大女子推開門,恭敬地捧着一套衣服走進來,“冷小姐,權少讓你下去吃早餐,您只有五分鐘時間。”
冷初月本來有些惺忪的眼睛摹地清明了起來,她坐了起來,接過女傭遞過來的衣服,快步地往洗手間而去。
在旁人看來,她的動作迅速中帶着渾然天成的貴氣,她的一舉一動散發著無法言說的優雅。
去到樓下的時候,權以熙看着手中的表,滿意地說:“挺準時的!”
“我怎麼可能讓權少等我,那不是在折煞我嗎?”睡飽后,她的戰鬥力也在慢慢地回復了。
“有這種覺悟,是好的!”
旁邊的鐘管家看着這個女子不施粉黛,膚白如凝脂,柳眉如畫,眼睛乾淨純澈,舉止間帶着雅氣,他知道,這個女子也是千金小姐,這種氣質是常年累月才能積累下來的。
吃完早餐之後,權以熙直接去書房辦公了,把她一個人扔在樓下,冷初月卻自娛自樂地走了出去,看着庄園裏面的風景,微風輕撫她的臉龐,她慵懶地張開手臂,抬頭看着碧藍的天空。
她在庄園裏面逛了一圈,感覺到腳有點痛,看到不遠處一棵大樹,她慢慢地走過去,在樹下躺了下來。
透過樹葉的縫隙看着灑落下來的斑斑點點的光芒,還有那和緩的微風吹拂着,整個人變得懶洋洋。
正在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時候,她感覺到身邊一隻作怪的大手拿着一片葉子在瘙癢着她的臉龐,她皺着眉心地睜開眼睛,見到權以熙拿着一片葉子,“權少!”
“起來,我帶你出去!”
“出去玩嗎?”冷初月的眼睛一亮。
“對,今晚會有一場很刺激的遊戲,我現在帶你去做熱身運動!”
黑夜籠罩大地,璀璨的霓虹燈亮起,絡繹不絕的車輛在往來。
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米國著名的不夜城,紙醉金迷,越夜越熱鬧,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在這裏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樂,這裏集酒店,夜總會,賭城於一體。
冷初月挽着權以熙的手走進了這裏最大的夜總會,站立在門口的侍者訓練有素地接待着他們。
不知道是侍者熟悉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還是權以熙是這裏的熟客,其中帶着他們往裏面的走的侍者,恭敬地說:“權少,請跟我來,葉少在等你了。”
權以熙沒有應聲,他邁着沉穩的步伐,一手挽着美麗動人的冷初月,尊貴邪魅地往前走。
他們直接在VIP的電梯直達上去了,這個電梯是專門接待富豪中的富豪,不同旁邊的那些電梯,這裏只有他們四人乘一輛電梯。
出了電梯之後,侍者帶領着他們往右邊邊第一個房間而去,他恭敬地打開房門,對着權以熙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等到權以熙和冷初月走了進去,趙天掏出一百的美元遞給侍者。
走入了寬廣的房間裏面,燈光昏暗,有時候那強光閃耀着,冷初月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她知道,這裏面坐着十來個人,其中還有不少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別問她為什麼知道,那幾個女人身上戴滿了珠寶,差點沒有閃瞎她的眼睛。
“權少,快過來坐,剛才我們還在說,以為你陷在溫柔窩裏面,不想出來了。”一位長相妖孽的混血男子站起來,拿着一杯紅酒輕輕地搖晃着,微笑着,眼中閃爍的陰鬱讓人不容忽視。
其中一位金色頭髮的男子操着生硬的中文說:“Ben,貌似剛才是你自己在說,我們可沒有說這話,我們都深知權少是視女人為玩物,工作才是排在他生命中的第一位。”說到了最後,他摹地轉頭對着那位隱身在黑暗中的男人道:“葉少,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