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8:七少,家裏管的嚴
番外28:七少,家裏管的嚴
去京都?
周澤刀狼同時開口:“不行!”
少爺已經提前出發,讓他們把少夫人留在K市,要去京都救人,也應該是他們去。
皇甫玥皺眉,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去京都的事是早就商量好了的,現在有丫頭留下的線索,可以把目標鎖定在軒轅庄,救人要抓緊,我們不出發還要等什麼時候?”
她怎麼覺得,他們反應或許激動?
該不會有什麼事瞞着她吧?
周澤強迫自己冷靜,面色盡量如常:“小玥,你是不是忘了少爺?救人當然有抓緊,但也要等少爺來了在一起出發。”
“軒轅庄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抓走丫頭刀雄的人具體是誰我們也不知道,就這樣去了京都也是什麼都做不了,還可能打草驚蛇。”
刀狼猛點頭:“對對對!”
皇甫玥想想有道理,但還是堅持要去:“話雖如此,但我們現在知道跟軒轅庄有關,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我打電話告訴他我們先出發,讓他事情處理好了直接去京都找我們匯合,這樣能節省時間。”
她掏手機。
周澤連忙繼續勸:“這樣,我先去京都打探消息,小玥你留在這等少爺。”
“周家世代守護軒轅家,我以周家的身份混入軒轅庄找丫頭跟刀雄,有任何消息,立刻告訴你們。”
聽到這話,皇甫玥有些猶豫。
她也怕打草驚蛇,對丫頭刀雄不利。
過了一會兒,她囑咐:“好,你要小心點,如果找到了先聯繫我們,大家一起救人,軒轅庄就是個龍潭虎穴,千萬不要單獨行動。如果被人發現,立刻離開,只有先保護好自己才能救人。”
周澤答應,承諾一定會把人救出來。
走之前,他朝刀狼點了下頭,附耳低聲開口:“一定要攔住小玥,必要時候可以用一些手段。”
刀狼點頭:“嗯。”
——
京都,無家。
客廳。
皇甫七封看着給他們倒茶的百里瑾珍,皺了皺眉,知道她來京都是為了百里轁,但看樣子,無叔叔並不讓她出去。
無心在參觀屋子,客廳里擺着無淑萌的照片。
“跟舅舅說了嗎?”
無家管家:“已經通知了,少爺在回來了路上。”
他情緒激動,眼裏飽含淚水:“小少爺,這是小姐以前擺在這的,這麼多年了,家裏什麼東西放在哪,都跟小姐離開時一模一樣,少爺一直在等小姐回來,怕她回來了覺得陌生,警告過家裏的所有人,不能移動任何東西,打掃衛生的時候東西拿了都要放回原位,哪怕是一個相框。”
“小姐當年狠心跟少爺斷絕關係,少爺雖然生氣,但從未真的怪過小姐,他是這個世上最疼小姐的人,我經常看到少爺對着小姐的照片發獃,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小姐的房間,我一直都有在打掃,少爺很少進去,怕觸景生情,會忍不住去帝都把小姐帶回來。”
說到這,他抹掉淚,笑了笑:“以小姐的性格,是不會乖乖回來的,少爺拿她沒轍,想帶回來只能用綁的。”
他在無淑哲無淑萌還小的時候,就已經是無家的管家了。
可以說是看着他們長大了。
年齡比他們都大。
正因為如此,才會忍不住說些話。
他是除了無淑哲以外,最希望無淑萌回來的人。
無心安靜的聽着,偶爾應一兩句。
在帝都的時候他就知道,舅舅很疼媽媽,除了百里轁這件事上他們意見不和,其他時候,舅舅絕對是個寵妹狂魔。
管家還不知道媽媽去了帝都,沒有跟百里轁在一起多久,就帶他去了K市。
似乎也不知道……他不是媽媽親生的。
想來是舅舅沒告訴他。
無心話少,性子冷淡,管家也不嫌棄,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小少爺長的真好看,看起來像少爺,個子也跟少爺一樣高,這眉毛跟少爺小時候簡直是如出一轍。”
“回來了就好,少爺看到你肯定會很高興,就是可惜……小姐沒跟你一起回來。”
無心看了管家幾眼:“嗯。”
“過段時間,媽媽會回來的。”
管家點頭:“那太好了!也不知道小姐的胃口變了沒有?小少爺,你跟我說說小姐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到時候我好讓人提前準備。”
——
另一邊,皇甫七封底笑了一下。
這管家估計年齡大了,眼睛不好,看無心是哪哪都覺得像無叔叔,不知道的還以為無心是無叔叔的兒子。
現實是……他們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倒是跟他有血緣關係。
也沒見管家理理他,說他跟無心長得像。
百里瑾珍添茶,猶豫了許久,還是選擇試一試:“封……”她習慣性的開口,剛說第一個字就急忙改口:“七少,你們要在這裏住嗎?”
她想讓他幫忙,助她厲害無家。
皇甫七封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封哥哥這三個字爛在肚子裏,家裏管的嚴,我媳婦兒聽見會不開心的。”
“至於你心裏想的,我幫不上,家裏管的嚴,我媳婦兒讓我跟其異性保持距離。”
百里瑾珍頓時臉色難看。
她知道,他沒有特意為難她,但他們也回不到小時候那般了。
是她親手斬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添完茶,她坐回沙發上。
平復了一會兒情緒,看了眼還在看屋子的無心跟嘮嘮叨叨的管家,小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去軒轅庄找軒轅亓,找到生生醉的解藥,找到給我爸下血魅蠱的人,我現在只想治好我爸爸,讓他醒過來。”
這是她跟着無淑哲來京都的目的。
發生來了這麼多事,她早就對他沒有任何想法了,他大可不必這麼防她。
她如今只想讓爸爸醒過來,好好的跟淑姨過下半生。
皇甫七封沒看她,那張如上帝精心雕刻的俊臉上,沒有一絲動容。
皇甫玥不在的時候,他向來整個人冷到了骨子裏,猶如帝王般坐着,說出的話,也薄情的很,冷淡到了極致:“哦,那是你的事,跟我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