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該不會她蘇皖已經得罪大佬了吧……
這種思想在蘇皖腦海里開始紮根並蓬勃生長,直到吳青走到她身旁,笑意盈盈的說了一句。
“學妹是怎麼把我認成學姐的呢?我真的很好奇。”
蘇皖覺得自己的後背凝出一片霜。
“我……我看名字看差行了,學長你如此的英明神武孔武有力我怎麼會認錯你呢?”蘇皖乾笑着,希望這座瘟神趕緊走。
“小青青?你在哪幹什麼呢?”梁紹清乾淨的嗓音此刻在蘇皖耳朵里宛若天籟。
吳青的臉色瞬間變黑,張牙舞爪的就走到梁紹清身側,“不是說出了宿舍就不這麼叫我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口誤。”梁紹清調整好微笑向吳青‘誠懇’的道歉。
“你等着,我現在給你留面子,回宿舍我再找你算賬,”說完吳青氣呼呼的做到自己的評委繫上不再言語。
梁紹清向蘇皖挑眉一下,像是邀功,蘇皖莫名其妙的用眼神回復梁紹清,難道這貨真的打不過自己大叔還需要從她這作弊?
一切都一切都在第一個參賽者踏進多媒體教室的那一刻結束了。
一個兩個的,有的沒的的,都掛上了春風般的笑臉,不知為何讓蘇皖有些泛起雞皮疙瘩,別人都還好,但江予笑起來實在是太太太瘮人了,讓蘇皖下意識的覺得有人要倒霉了。
第一個來的是女生,長相甜美,聲音更是甜如蜜糖。
在她禮貌的向各個人鞠躬問好后,左珊上前問了她的姓名和序號,然後安排她在選手區坐好。
多媒體教室的格局和205很像,也是前面有很長很寬的檯子,最左面有一台多媒體機子控制投影儀和幕布,還有一應別的什麼,是左珊負責,主要是調換伴奏。
孟疏桐和其餘的人坐在左側面的座排,孟疏桐負責參賽者的接待和安排,評委坐中間,其中包括江予,最右面是選手等待區。
兩點整的時候,選手已經到齊了,有些面色緊張,有些神情比較輕鬆。
孟疏桐通知第一位選手上場,然後左珊等着選手準備好,開始放伴奏。
這個人樣貌平平,身形也沒有什麼出挑的地方,連帶着唱歌也是平平淡淡的,如同一杯白開水那樣,無波無瀾。
蘇皖瞥頭見一眾評委刷刷刷的低頭打分,覺得有些無聊,把手機孔插進了耳機,可還覺得不保險,又靜了音。
打起了農藥。
周邊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干起了自己的事情,蘇皖偶爾抬起頭,還看見了吳青捂嘴大剌剌的打了個哈欠。
可能是這一組正好匹配的比較弱吧,蘇皖邊打着藍邊想到,這一個個緩慢的節奏聽的她殺、人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一個小時在王者的陪伴下過得很快,其間祝微雨和另一個男生還湊過來和蘇皖一起準備開三黑,到最後不多的人還湊成了五黑,不熟的人之間都變得熟絡起來,雖然蘇皖自己是個巨坑,但是架不住又大佬帶着躺贏。
這是多麼領人開心的事啊,蘇皖心滿意足的想到。
兩點十分的時候這一組才結束,江予有些不耐,招呼這孟疏桐快點算出這一組的分留下前兩名然後把後面的選手帶進來安排好。
算分這些事是蘇皖等留在左側區的人的任務,一人一張很快算完得出一二名並留底,孟疏桐宣讀成績,然後讓第二組進場。
江予的安排是一個小時一組,一人五分鐘,果然做不到,她冷着臉翻了翻手裏的評分表。
蘇皖算完分便重新低下了頭,畢竟她真的在這沒有什麼事干。
打斷她的是一道乾淨卻極有力量的女聲,唱的是紅豆。
蘇皖抬起頭,是一個乾淨親和的姑娘。
蘇皖偏頭向祝微雨低聲說道“這個女孩唱的真好聽,”
祝微雨錯愕的轉頭,然後更加錯愕的看向蘇皖。
看的蘇皖一臉懵逼。
“……怎麼了嗎?我覺得唱的好聽的啊,”
“你不認識她嗎?”
“我……應該認識她嗎?”
蘇皖眯起眼睛微微皺起眉頭,頭腦風暴中,然後才覺得這個姑娘有些眼熟。
“這是我們部的啊!”
“……”
三秒后,蘇皖惶恐的捂着臉,垂下頭去。
再三秒后,蘇皖復又抬起頭湊到祝微雨耳邊,“其實我有輕微的臉盲症,真的。”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祝微雨挑眉向蘇皖笑笑。
蘇皖只待乾笑着打着呵呵。
可她真的有輕微臉盲症啊!
這個姑娘結束的很順利蘇皖向右掃了一眼,大約還有一半的人,還是繼續用手機消磨一下時間比較現實。
這一場局不小心有些長,還沒打完算成績的單子就傳來過來。
蘇皖覺得她的隊友又要舉報他了,但是這次的理由終於不是因為她送的十幾個人頭。
蘇皖兢兢業業的算完了分數,然後再戰戰兢兢的看向自己的手機界面。
我去竟然還沒打完?!
而且還沒人罵她?!
難道這個世界突然變得和諧友善了?!
嗯?!
蘇皖麻溜的拿起手機繼續歡快的進行自己的打小兵之旅。
第三組進場了,蘇皖的手指還在飛快的在手機屏幕上敲擊着,發出“噠噠噠”的響聲,祝微雨輕拍了拍蘇皖的肩膀示意她稍微控制一下音量,也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還沒等祝微雨把手收回去,蘇皖那邊已經沒了一絲動靜,祝微雨疑惑的轉頭。
哦,原來被打死了。
蘇皖像泄了氣的皮球,趴在桌子上。
四十多秒的等待時間,蘇皖百無聊賴的看向台上那個有些扭捏的男生,很是放不開,聲音也不大,眼神只鎖定自己面前三尺處。
應該是選不上的,蘇皖有些同情他,畢竟她能感覺到這個男孩認真的態度和心力。
四十秒過去,蘇皖又低下頭,從城裏歡快的,蹦蹦噠噠的蹦了出去。
說實話這個安琪拉蹦起來真的有點傻。
一局結束,蘇皖對失敗已經習以為常,退出來重新組隊,偶然在附近的人看見了個熟人。
謝遲遲?
她在系樓嗎?
她來系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