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性搔擾

星期六下午四點鐘，當苗苗正在家裏陪兒子做作業時，突然手機響了，是同事崔小姍的電話，崔小姍在電話那頭興奮的告訴苗苗，據內部傳來消息，苗苗這次筆試成績和面試成績都排名第一，ZZ報編輯辦主任鐵定是苗苗了。

苗苗擱下手機，心裏很激動，一種無法言欲的成就感溢滿苗苗心間，苗苗感覺自己全身都神清氣爽，兒子力力看到苗苗莫名的高興勁，好奇的問道：“媽媽，誰的電話，瞧你樂呵的樣呀。”

“同事的電話，小孩子不要關心大人事。”苗苗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高興勁，面露微笑的沉浸於喜悅之中。

“鈴鈴鈴——”，又一陣手機鈴響，苗苗拿起手機一看，卻是江寧日報林社長的電話。苗苗很是奇怪，林社長怎麼會打自己電話呢？苗苗存林社長的電話，是因為他是總報的社長，苗苗除了單位開大會、舉辦大型活動能見到社長，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到社長的。縱然進出報社大院，偶然遇到社長，也就是禮貌打聲招呼就離開，再沒有任何接觸，帶着一絲疑問，苗苗按下接聽鍵。

“喂，林社長，您好？”

“苗苗嗎？”對方一絲確定的問道。

“嗯，是的，林社長。”苗苗聽着電話那頭帶着一絲陌生的聲音，因為苗苗從來沒有接過林社長的電話，林社長今天的語氣又不似往日作報告那般聲如洪鐘。

“苗苗呀，祝賀你呀，這次考得不錯啊。”聽到苗苗確定的回答，林社長的語氣更溫和。

“謝謝林社長，這次成績就出來了嗎？”林社長的話，讓苗苗更加肯定了剛才崔小姍的話。

“嗯，是的，出來了，但還沒有對外公佈，苗苗，你下午有事情嗎？”

“哦，到沒有什麼事情，林社長有什麼事情嗎？”苗苗帶着一絲疑問地問道。

“沒什麼事情，你就出來，到香澤大灑店來吃飯。”

“香澤大酒店？香澤大酒店在哪裏呀？”苗苗雖然在江海市區住了幾十年，但並不知道所有的酒店位置，除了市區一些有名的大酒店，那些位處郊區或市區的小酒店，苗苗還有很多是不清楚的。

“香澤大酒店，在象山區7路南海花園，你打個車，就知道了。”

象山區，江海市的郊區位置，苗苗心裏嘀咕，這林社長請什麼人吃飯呀，怎麼跑到這麼偏遠的郊區去呢？

苗苗放下電話，就對躺在沙發看電視的丈夫說道：“文暉，我要出去吃飯，呆會，你就自己炒兩個菜，同力力吃吧。”

“哦，哪裏請吃飯嗎？”文暉躺在沙發里懶洋洋地問道。

“不知道，總報的林社長打來的，可能是請什麼外商或客戶吃飯吧。”苗苗猜測道。

“恩，去吧，沒事，我們自己弄飯吃。”

苗苗出了家門，在街上攔了個的士，說前往象山區7路南海花園香澤大酒店。

到了香澤大酒店，苗苗撥打了社長的手機。林社長告訴她，四樓，左拐第三，梅花包廂。

苗苗推開梅花包廂的大門，卻見包廂里只有林社長一人在那坐着。

包廂裝修精緻典雅、中間擺放着一個不大的圓桌，旁邊是茶几和沙發椅，沙發椅正對面牆上掛着一面三十幾英寸的液晶電視，電視畫面正播放着中央三套的《同一首歌》。林社長正靠在沙發椅里，看電視。

林社長看見苗苗進來，就說道：“苗苗，過來了呀。”並擺手示意苗苗在其身邊坐下。

苗苗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林社長，有點拘謹。在隔了林社長一段位置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苗苗很是奇怪的問道：“林社長，客人還沒來嗎？”

“客人？什麼客人？你不是客人嗎？”，林社長面露微笑的看着一臉驚詫的苗苗。

“我，我以為您請什麼客人吃飯呢？”苗苗心裏還是有點弄不明白。

“苗苗，坐下吧”，林社長望着拘謹的苗苗，笑了笑，並吩咐立於包廂內的服務小姐上菜。

“苗苗，你這次考得很好啊，尤其是面試時鎮靜自如的樣子，讓人佩服啊！”林社長有意提起這次面試的情況，以此縮小兩人間的生分和距離。

“林社長取笑了，哪裏是鎮定自如呀，心裏緊張得要命，進考場時腿都有點打抖。”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呀？”

“看不出來呀，那是因為我強裝淡定，掩飾得好點罷了。”

“呵呵，這次是我們報社第一次採取“公選”方式選拔報社的中層領導幹部。倒也是個不錯的嘗試，很容易發現人才啊。”

“嗯，‘公選’是挺好，給大家都提供展示自己的機會”

“是呀，若不是因為這次公選，我還不知道，我們報社還有像你這樣才華橫溢的女子。”

“領導取笑我了，我哪算得上才華橫溢呀，單位比我有才的可多了。”

“面試之後，我特意了解了下你的情況，也看過你曾經寫過的文章，和你這些年的工作表現，你不僅文章寫得漂亮，而且這兩年，都市報的編輯辦工作都是你在主事，幹得很不錯。”

得到林社長的誇獎，且得知林社長還在背後專門了解了自己的情況，苗苗心裏有絲竊喜。人呀，就是最虛榮的動物，總是嚮往着別人的讚美和誇獎，尤其來自上級領導的誇獎更容易讓一個人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幾番交談下來，苗苗剛才的生疏和拘謹感覺慢慢消失了，只是林社長望着自己的那種眼神讓苗苗心裏感覺很不安，苗苗說不清楚為什麼。

此時，菜也端上來了，林社長叫服務小姐開了酒柜上擺放的三瓶紅酒，並對苗苗說：“喝點紅酒吧，喝紅酒養顏。”

苗苗微微的點了點頭。

服務小姐開好了酒，並為林社長和苗苗分別倒滿了杯中酒，林社長對那服務小姐揮了揮手，服務小姐就知趣的出去了。

林社長是個見多識廣的人，口才極佳，從這次的公選考試話題，拓展到現在的用人制度，當代人的煩惱等，又談到了自己的成長經歷和家庭情況。

通過林社長的一番話，苗苗大致了解了林社長的情況：54年出生，六七十年代，作為知青，下過農村，後來又考取了大學，教過書，因文章寫得好，才又調到宣傳部當幹事，後來提干，從副主任、主任，一直干到副廳級，一步一個腳印，並知道林社長只有一個兒子，現在外國留學，家裏有妻子和老母親，近幾年來，妻子子身體一直不太好，三天兩頭的病着。

酒桌上，苗苗基本是在聽林社長說，苗苗大多時候只是微微笑下，靜靜地聽着，每次林社長喝完了杯中的紅酒，苗苗則在一旁時不時地為其倒滿。

看到苗苗喝得少，林社長總是一邊說著話，一邊主動的敬着苗苗的酒，並親自為苗苗加滿酒，弄得苗苗很是過意不去，不知不覺也跟着喝了一瓶紅酒了。

林社長的酒量很好，兩瓶紅酒下去，也沒有任何反應。苗苗卻不知是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喝酒，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苗苗感覺有點微醉，臉也泛出了紅暈，林社長見酒瓶里的酒全部已倒空了，按了下牆壁上的服務鍵，不一會那服務員就進來了。林社長說：“幫我們再開一瓶紅酒。”

苗苗對林社長說：“林社長，不要吧，我不能再喝了，我喝醉了。”

“苗苗呀，你對我打馬虎眼，是吧？我已聽人家說了，你的酒量很好啊，在我面前就這麼謙虛呀，一瓶酒就說醉了呀。”林社長不依苗苗的話，叫服務小姐繼續開酒。

苗苗沒辦法，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苗苗的酒量，兩瓶紅酒勉強還是能喝下，但這一段時間也不知為什麼，總感覺身體有點不適，但又說不出哪裏有異樣，算準時間該來的月經又沒有準點來，苗苗想可能是這段時間考試緊張，導致經期又延後了吧，因為苗苗以前也常出現經期延後的現象。

服務小姐開好了酒，過來為社長倒酒時，被林社長接過了酒瓶子，說道：“你去吧，我來，帶上門。”

服務小姐轉身出門，並輕輕的拉了反鎖，門嘎吱鎖了，苗苗的心也隨之咯噔一下，感到不安。

林社長拿起瓶子，移了個位置，坐到了苗苗的身邊，要為苗苗倒滿杯中酒，？苗苗忙站起來說：“林社長，我來倒吧。”正欲去接酒瓶，林社長卻突然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的抓住苗苗的手指，示意苗苗坐下，說：“不要，我來。”

手指突然的被林社長攥在其手裏，苗苗的臉更是紅了，不安的抽回自己的手指，任由林社長去倒酒。

看到苗苗的表情，和有意抽回手動作，林社長“呵呵”地笑了，並收回了自己的手。

林社長為苗苗倒滿酒後，又為自己倒滿了一杯，林社長端起酒杯，碰了苗苗面前的酒杯一下，說：“苗苗，來，再次為你考得這麼好的成績乾杯。”說完林社長一飲而盡。

苗苗有點為難，心想再這樣喝下去，自己過不了多久，准得醉得趴下了。

苗苗望着林社長，面露難色的說：“林社長，能不能通融一下，喝一半呀，我都有點醉了，真的。”

林社長專註地盯着苗苗的臉蛋，讓苗苗很不自然，苗苗連忙低下頭，避開林社長的眼神。

“苗苗呀，你就不要讓我失望了啊，人家說你都能喝得，這時候我敬酒卻怎能不喝呀。”，說完，林社長就幫苗苗端起面前的杯中酒，送到苗苗的唇邊。

苗苗沒法，看到林社長都這麼殷勤地端起了酒杯，又是自己的大領導，只好接過酒杯，在林社長的注視下一飲而盡。

喝完了杯中酒，苗苗的臉更加紅了，苗苗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都有點發燙。

林社長見苗苗這麼聽話，把杯中酒喝完了，很是高興，他對苗苗說：“我來報社一年多了，從來沒有邀請過單位哪位女同志一起吃飯，今天是第一次。那次面試后，我對你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原來在單位見到你時，只覺得是一個較為清秀漂亮的女子，並不覺得怎樣。因為報社長得漂亮的女同志也不少，這麼多年，工作中，生活中，我也見過不少漂亮的女人。但那天，你面試時，婉轉悅耳的聲音，淡定自如的神情，優雅纖巧的動作，獨特大膽的回答，讓我心裏着實讚歎你這樣一個集智慧、才情、美麗於一身的女人。”

聽了林社長的一番讚美，苗苗心裏美滋滋的，就是有點受不了社長這樣盯着自己的眼神。

苗苗故意的坐直身體，想拉開下與林社長的空間距離，但林社長的手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搭在苗苗的大腿上了。？

苗苗條件反射似的移開了大腿，林社長見此景，依然微笑地說：“苗苗呀，你的第三個問題回答得很精彩啊，報社其他女同志，回答就沒見你這麼靈活的。”

苗苗想起面試的第三道題，想起此時林社長行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紅臉了，但現實里，怕是沒有面試里說得這麼容易了。

接下來，林社長又開始勸苗苗繼續喝紅酒，這一瓶，林社長再也不肯多喝了，要與苗苗平分，一杯一杯的喝。

苗苗感覺有點身輕頭暈的感覺，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喝兩瓶紅酒，也沒有現在這般暈，苗苗想，自己是怎麼了呀，怎麼今天喝一瓶半就有點不行了。

更令苗苗越來越不安的，是林社長的言行和動作。親昵敏感話語，大膽觸摸動作，時不時的在苗苗手上，腿上、臉上，身上，有意無意的摸下，碰下，弄得苗苗坐在那裏如坐針氈。

苗苗看到第四瓶酒也快見底了，就忙站起來，對林社長說：“林社長，喝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林社長說：“嗯，回去。”也跟着站起了身。

當苗苗走到沙發椅邊拿手提包時，卻突然被身後的林社長推倒在沙發椅上，伸出雙手，把苗苗緊緊的抱在懷裏。

林社長的突然舉動，把苗苗嚇得半死，苗苗死命的掙脫，但不知是嚇呆了，還是因為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苗苗很難掙開社長的懷抱，林社長反而把苗苗壓得更死，抱得更緊。

苗苗掙扎着身子說：“林社長，別，別這樣。”

林社長卻不管不顧地抱緊苗苗，並用嘴巴湊到苗苗的臉上，強行去親吻她。一邊親吻，一邊呢喃道：“苗苗，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從那天面試后，我頭腦里一直揮之不去你的影子，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才打了你電話，不要拒絕我好嗎，不要拒絕。”並繼續親吻着苗苗眉毛、眼睛，鼻子，直往嘴唇處滑下來。

苗苗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方面是害怕得要命，一方面委屈得要死，苗苗的掙扎在社長高大有力的摟抱中顯得無濟於事，苗苗哀求道：“求你了，別這樣，放開我。”苗苗更加努力的掙扎着、試圖騰出手來去推開林社長的臉，推開他湊近自己的嘴巴。

但苗苗的雙手連着身子早已被林社長的兩隻大胳膊摟着緊緊的，怎也掙脫不開他的懷抱，林社長的嘴巴湊到苗苗的嘴唇邊了，用牙齒和舌頭撬開苗苗緊閉的嘴巴，苗苗被林社長的牙齒咬扯得有些生痛了，嘴唇被迫張開，林社長的舌頭趁勢滑進苗苗的嘴巴里，貪婪的吸吮着苗苗舌頭，苗苗委屈的都快哭了，無法言語，無法掙脫，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下來，並痛下決心用盡全身力氣掙脫了林社長的親吻，用堅決和凜然地語氣說道：“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大叫了。”

不知是因為苗苗的眼淚令林社長心生幾分憐惜，還是苗苗堅定的通諜語氣令林社長心生膽怯，話音剛落，林社長突然鬆開了手。

苗苗乘勢推開了林社長，提起手提包，跑到房門口處，拉開反鎖了的門，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