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這些印度古宗教的祭司,似乎都是以自己信奉的神靈作為自己的名字的,這和我了解的道門還有阿拉伯神秘學體系都有很大差別。不過呢,神也罷,掛着神的名字的神棍也罷,對我都沒有不同。
這女人口氣囂張,自信到了自大,就算是我需要他合作也不能和這樣的不懂的向我低頭的蠢女人合作。撓了撓耳朵我對雲娜說道:“我累了,要休息了,把她扔出去。”
卡蓮沒有想到我對她說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雲娜的虛無之手無形無影,在她反應前就把她雙肩抓住,嫌她說話不禮貌,雲娜用的力氣不小,幾乎將卡蓮的肩骨捏碎,狠狠的將卡蓮從落地窗扔了出去,還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雲娜很少有這麼明顯的討厭一個人的表現,看來這兩人非常非常之看不對眼。
“那羅,跟着她,如果有人襲擊她不要出手,觀察就行了。”那羅在這一年中一直和奧卡在一起,已經不是離開埃及時的單純妖精。現在的他,不管是能力還是對於世界的了解,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尤其是作為蛇妖,他有本能的隱藏跟蹤能力,換了一年前的我,對於他的跟蹤也不一定能夠發現。
“雷爺,您不考慮和地合作?”
“要和我合作,要拿出資格。現在的她,還不配作為我的合作夥伴。”我對於什麼婆羅門祭司,並沒有太在意。說句實話,我的仇敵遍天下,虎盟做的事情,讓不少人家破人亡,想殺我的人站在一起塞滿羅馬角斗場估計還要把人手腳砍了才能塞進去。敢殺我的也好歹有個乾兒八百。不過能殺我地我豎起手指也不認為會超過兩隻手。如果因為有人要殺我我就緊張我這一輩子也不用過了。
我並不太了解印度的婆羅門祭司有多麼厲害,但是德雷,司科爾的資料中說,印度人重理論,好空談。修行也是如此。愛追求虛無飄渺的心理感覺,缺少有效地實用行。而他們地理論又大多捆綁了宗教,所以他當年在印度的研究是相當的失望的。
另一點,從我學習到現在,威脅我的很少有這些古代修行者。反而是猶太人造出的七天使,德雷,司科爾試驗品的塔羅戰士,還有自我研究進化的韋央宗跟我一次次帶來殺機。能力修行也是一種科學,一直在進步。抱着古代地原始東西就認為是天下第一。那種人活該被淘汰。所以雖然學習了青城鍊氣士的道門修練法門,我的精神修練卻是一直以德雷,司科爾地催眠術為主。在有效性上,這種催眠術還是遠勝道家法門。不過在理論性上。道家法門更加穩定,畢竟是干百年來流傳下來的東西。
印度人的神秘學比道門還要古老,相比道門一直不斷吸收各種外來知識,印度人修行者卻一直在排斥外來知識,所以幾千年來也沒有什麼進步。
第二天,我坐車前往目標地,聖地昆塔。可是到了馬戈爾邦,卻無人知道聖地昆塔的所在。雲娜這麼多年一大愛好就是學習外語。也許是因為出身貧寒的原因,她始終有極深的自卑。社會上學習外語是身份的象徵,所以她就瘋狂的學習。英語、日語、法語、意大利語、阿拉伯語、都考到了八級。某種程度,她這樣地學習也是相當變態的。她是我最親近的女人,也是虎盟之中的重要人員。每月有二十五萬的月薪,那裏需要學習外語找工作。
這時候,她。忙左忙右的辛苦打聽,卻始終一無所獲。
我讓她停了下來,選擇了一處高樓,這是一家外資銀行的辦公樓。印度地建築大都矮小,這種高層建築一般都是外資公司的樓盤。我覺得一個國家最好的土地是外國人的。也算是蠻悲哀的。
站在樓頂上,我閉上了雙目,精神延伸,瞬間籠罩了方圓幾十里地範圍。幾分鐘內,我就將這座城市之中,精神異於常人的人位置鋌定了。其中十多人在我精神掠過他們的時候,精神都順着我的念波衝擊而來。就如我被人使用精神探測時,精神會反順着對方的精神逆襲過去一樣。
不過我的精神攻擊,就如同海潮沖入小河,那些人那裏能夠忍受。被我精神毫無阻擋沖入意識之中,一萬人中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會立刻狂掉。活着的那個,也要在精神病醫院裏面住上一輩子。
而他們的精神攻擊卻猶如小河注入大海,被我遠勝他們的精神輕鬆化解。不過這種時候,我的精神是完金開放的。如果是個和我精神能力差不多的人,足以將我瞬間秒殺。精神層面的交鋒,如果一方門戶打開,那就是瞬間分生死,沒有絲毫緩衝的餘地。
按照乾爹古老爺子說的話,聖地昆塔多出有道行的高僧,這樣的人精神自然不會和普通人相同。畢竟可以教導我的人,怎麼可能不善於精神力量。
錠定了這座城市中所有的精神異常者,我打算一個個去問,這些人之中,一定有知道聖地昆塔所在的地方。
這些人也都感覺到了危險,正如乾爹說得,我的精神力帶着非常可怕的味道。精神擴散開來,整座城市精神敏感的東西金都蜂擁而動,四散奔逃。看着滿街的耗子亂跑,中間居然夾雜着玩蛇的人那些蛇,還有瘋狂奔跑的黃牛大象,印度交通相當糟粒,這一下道路擁擠,互相踩踏,死傷者多達幹人。
不過這些阿三的死活和我無關,只能說這些生物進化的不完善,太過敏感。那種我不殺柏仁,柏仁因我而死的蠢事,我是絕對不會理會的。
不過這樣混亂的交通,想要坐車前進那是不可能了。而我也不願再輕易的動用那些外在能力,沒有使用飛行術。最終我的選擇是步行,雖然說在這該死的印度太陽下步行絕對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一路走來,雲娜為我撐着太陽傘,雖然街道上人們互相踐踏,就是我也無法讓如此混亂的人樣為我讓路。但是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從旁邊的建築中穿過,碰到牆就一拳打塌,碰到門抬腳就踢。就這樣,在這人群堵塞如螞蟻的情況下,我的前進速度一點都不慢。
第一個精神能力者是一個赤着上身,坐在牆邊吹笛子的玩蛇人。別人的蛇早就因為恐懼而失控逃跑,他的蛇卻還在他的面前翩翩起舞。而這種混亂也宛如和他無關,他靜靜的坐在牆邊,雖然沒有人會注意到他,他卻悠然的吹着笛子。
陰影覆蓋了玩蚝的人,他並沒有抬頭,但是笛聲卻變得生澀無比。那條舞動的眼睛王蛇,也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昆塔。”我只吐了一個詞,看着玩蛇人一分鐘我轉身就走。在我身後,玩蛇人的笛聲漸漸的消失,接着眼耳口鼻開始流下點點血絲,隨即他的身體就如安置了炸彈砰的一聲頭顱炸的粉碎,倒下的身體隨即不停的炸開,片刻后,牆角下已經只有一片分不出是什麼的一片血污。
我到沒有對他出手,只是這蠢材在我出現在他的面前開始,就運轉所有的力量,準備攻擊我。可是在我面前,他跟本沒有任何辦法出手。這種壓力之下,他的力量反而會反食自身,將自己殺掉。
對我來說,不存在在我眼前隱藏秘密的可能,我問出話之後,就算他再怎麼隱藏,也無法的當自身的本能的反應。
不知道我要的東西,那麼他就和我無關。我開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就這樣,片刻之後,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精神異常者都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是我的精神太過有威脅性,令他們都會將自身的力量堤高到最大極限呢,還是這些傢伙傢伙太不知道好歹,這樣居然還意圖殺我?
我邊走邊對雲娜說道:“我這次來印度,是為求學而來,就像是唐三藏一樣。本身不打算在印度製造殺戮,昨日那個卡蓮邀請我和她聯手對敵,我也拒絕這也是原因。可是看來是命中注定,我這人就是天降殺星。只是動了動念頭,這裏就血流成河。人類的生命真是廉價的令人厭惡,他們比螻蟻還不如,至少螻蟻比他們更加堅強一點。”看着這混亂的局面,倒卧在街頭的屍體,我心中對於人的脆弱,越發的無法忍受。想一想我曾經和這些人一樣,生活在鋼筋水泥保護的外殼之內,享受着虛假的安詳和和平,不知道原來有生命一動念,自己就會像無用的麻袋一樣,死在街頭。這種感覺,糟糕的令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那是一種對於生命無能為力的厭惡感。
不知不覺中,我心中產生了這樣的念頭,人類太胳弱了,不配主宰這個世界。站在生物鏈最頂端的,應該是新的生命,遠遠超過普通人類生命的新的人類。這時看到雲娜打穿了一座百貨大樓讓我通行,我想到,也許李雪說的對,我該製造一批新的階級,真正強者繞治的世界。而這些強者,因我而誕生,我將是新的人類的創造者,這個世界需要新的神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