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請季成乾

第十七章 三請季成乾

季家莊庄外一處孤墳中正冒出縷縷青煙,孤墳下不時傳齣劇烈的咳嗽聲。

“師傅,您老人家抬抬手,讓我歇一會。”曹治長略顯蒼老的聲音帶着哭腔哀求道。

“不是我不讓你歇,而是你看看現在,自從你來了之後,這屋子裏的煙才下去三分之一,還有兩間屋子呢,你也可憐可憐師傅,師傅馬上二十了,還沒見過女人長什麼樣呢。”季成乾沙啞的聲音不悅道。

“該死的石飛,我就知道他救我肯定沒安好心,師傅,過分了啊。”話音剛落,下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嘴巴里就又被塞上了一支煙。

“別說話,有人來了。”季成乾抬起手很是不吝嗇的在曹治長的頭上拍了下去。

隱於麥田中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季成乾胡亂的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長發,起身開門。

“石飛,你個王八蛋,你害死老子了。”曹治長看到進來的人,將嘴裏的半支煙丟在了地上,怒氣沖沖的奔着石飛而去。

“放肆,哪裏有你說話的份,還不滾下去。”季成乾臉色一正,怒喝道。

曹治長一臉委屈的說道:“是,師傅。”

石飛看着二人的樣子,明顯的愣住了,到是張濤好奇的攀住季成乾的肩頭,詢問着季成乾什麼,季成乾低聲在張濤的耳邊說著,只見張濤一會充滿鄙夷,一會又伸出大拇指滿臉佩服的看着季成乾,但是從他收回的手臂上看,張濤對季成乾應該有所抵觸。

“有什麼事都說出來讓大家高興高興。”石飛看着曹治長幽怨的眼神,越發的覺得兩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

“飛哥,你是不知道啊,那個老小子是多麼的自不量力。他為了離開這裏和這個傢伙打賭,你猜打的什麼賭,笑死我了。贏了送他離開,輸了老曹拜成乾大哥為師。”張濤說著笑的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哦,賭什麼?說來聽聽,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他和成乾比撒尿,誰尿的遠誰贏,你說搞笑不搞笑?”張濤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肆無忌憚。

石飛卻尷尬了,好笑嗎?這笑話未免太冷了,就季成乾的家中能讓兩個人比的東西應該也不多,只是石飛沒想到曹治長會和一個年輕人比這個。有道是:幼時頂風尿三丈,老年勉強不濕鞋。

可是看着季成乾越來越枯黃的臉,石飛知道曹治長肯定是看季成乾面色枯黃,所以提出這個要求,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成乾,你這身子沒事吧?”石飛有些擔憂的說道。

“無妨,這些年小生習慣了。”季成乾滿臉感激的看着石飛,他沒想到石飛每次都關心自己的身體,而且眼神中沒有半點的虛偽。

“成乾可知道我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先生此來恐怕要失望了,先祖的遺訓小生不敢忘。”

“成乾,你啊,我已經替你想好辦法了。不出三日,此間所有煙草全部清空,而且不是銷毀,如此一來,也不算違背令先祖的遺訓了。”石飛說著,讓張濤拿出車上帶來的酒菜在院子中的石桌上擺放好。

“老曹,一起過來吧。”石飛看着一邊恭恭敬敬站立着的曹治長說道。

曹治長看了看石飛,有看了看季成乾,依舊不敢過來,實在是季成乾這小子太能折騰了,一間屋子,總共抽調了三分之一的藏煙,每次季成乾點燃都會塞到自己嘴中,合著這麼長時間,自己出了睡覺一隻在抽煙。

說到這,不得不說,老曹這個人很是尊師重道,自從打賭輸了之後,曹治長對於季成乾的話是言聽計從,從來不會抵抗。

季成乾看到石飛別有深意的酒席,就知道曹治長肯定是其中的關鍵,而按照他對石飛短時間接觸的了解,石飛肯定不會害人,當即點了點頭。

酒封被張濤粗暴的撕開了,千年刺蝟酒的酒香味瞬間蓋過了滿院子的煙味。

“老曹,嘗嘗這酒怎麼樣?”石飛接過張濤遞過來的酒,送到了曹治長的身前。

老曹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白菜豆腐就是豆腐白菜,早就吃膩了,尤其是這酒光聞味道就知道不是俗品。

“小口喝,大口你受不住的。”石飛提醒道。

剛準備來一大口的曹治長聞言,輕輕地喝了一小口。

“口齒留香,不錯,好酒啊。”

“如果出售怎麼樣?”

“那可不行,這酒太珍貴了,再說了你還缺錢嗎?”曹治長鄙夷的說道,顯然對於石飛賣掉這種酒很是看不起,但老曹是什麼人?白手起家干到全國的毛紡織業的龍頭的老大,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難道你有很多?”

“不算多,但是我現在必須要找一個可靠地人來幫我生產。”

“成本怎麼樣?”在商言商,曹治長很是很上路的。既然石飛讓自己嘗第一口肯定是想讓自己接手,而這也是自己東山再起的依仗。

“成本忽略不計,但是這個人必須絕對可靠,容不得半點馬虎。”石飛說完,看了一眼季成乾,季成乾不着痕迹的點了點頭,意思是這個人可以放心用。

“另外我給你一成的利潤,你看怎麼樣?”

“產出怎麼樣?”

“產出你不用操心,你只需要負責運輸,而且這個必須絕對保密。”

“那還行,這種酒老曹不敢說能買到天價,但是肯定比那些洋鬼子的東西賣的價格高。”曹治長拍着胸脯說道。

“我還需要生產車間,記住,這個車間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這個沒問題,我在郊區有一處小廠房,做釀酒廠足夠了。但是租金嗎,您看給多少合適。”

“老曹,還是那一成利,咱們明白人不說糊塗話,現在我們要做的事花錢的地方肯定不少,你覺得能幹就干,如果覺得不合適我們再另外找人就是了。而且這一成利包括你廠子所有的花銷。”石飛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都不給,說白了就是你覺得合適就干,不合適拉倒。

“我干!”收到季成乾暗示的時候,曹治長狠着心點了點頭。就在他答應了下來,卻發現合著季成乾和石飛是合起伙來坑自己啊。

但是之後的談話,曹治長越來越不淡定了,尤其是一根煙便可以換一壇一斤裝的酒,在加上兌水,這哪是成本啊,還忽略不計,整個就一純凈水的成本。這時候曹治長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知道了這些東西想要再離開那就是千難萬險了,為了試驗該兌多少水,曹治長從石飛的手中要來了一斤百年裝的刺蝟酒。

常年泡在酒里的曹治長,在熟醉之前只看到自己被無數的金子砸到。嘴中還在呢喃着:“好多的錢啊!”

石飛三個人看着爛醉的曹治長會心的笑了,以曹治長的目光看待一件商品,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在他的嘴中能喊出好多的錢,那就是這件事情真的有搞頭。而季成乾對於石飛的敢放手與人愈加的欽佩了。

“成乾,這次和我走吧!”酒足飯飽之後,石飛抽出桌子上的七匹狼自己點上一支。就在張濤準備為自己點上一支的時候,爛醉醒過來的曹治長“咻”的一聲將煙裝在了兜里。

“小毛孩子抽什麼煙啊?這都是錢,知道嗎?都是錢。”曹治長大義凜然的說道,三個人看吝嗇鬼一樣的看着曹治長,半響,曹治長才發現自己有些激動過了頭,或許多於外人來說即將面市的刺蝟酒是價值千金,但是在季成乾院子裏的四個人知道,一壇酒的成本實在是低的可憐。

得到季成乾准許的曹治長,火急火燎的離開了季成乾的院子,逃命似的離開了。曹治長的樣子還是引來了三人的哄堂大笑。

“成乾,以後諸多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石飛說著,微微行了一禮。

“承蒙先生看得起,成乾敢不效死。”季成乾熱淚盈眶,說著單膝跪了下去。

“成乾說的話可是過了,成乾不但不能死,還要替我撐起來,以後就全靠你了。”

“先生,小生有三策助先生。”

“哦,說來聽聽。”

“上策,迅速攪動金州市的勢力,一年之內圖謀金州;中策,全力修鍊,應對即將到來的戰爭,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撤出金州;下策,退出金州,前往此處。”季成乾說著,一邊從桌子上將一張地圖鋪開,用手指敲擊在地圖上一個沒有標註名字的地方。

看到季成乾下策中提到的地方,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石飛對那裏太熟悉了,因為在閻王戰隊中,這個地方的代號是拔舌地獄。

“我看就是上策吧,畢竟現在不同於當初太祖打天下,我們必須有一個交通便利的大後方,雖然這個難度係數大,但是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

“機械人因為熱武器銷毀的副作用尚未完全體現出來,所以現在是我們圖謀金州最好的時機,一旦所有涉及信號交流的設備完全失靈,恐怕我們會完全的陷入被動。現在政府還沒有做好戰鬥的準備,我們要向生存下去,必須有一個穩固的後方,神擋殺神,佛當滅佛。”季成乾身上的氣息一邊,一股殺伐之氣凸顯出來,也就是這一刻,石飛手下的第一員帥才出現了。

“神擋殺神,佛當滅佛。”石飛附和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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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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