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的靈魂
2011年.5月
新一輪的地震頻發期來臨,世界多處地區受災,一時人心惶惶。
叢林,沼澤濕地
佘太軍醒了,他覺得呼吸困難,天拉!噁心的黑色鱗片,這是什麼?
一條巨大的蟒蛇纏繞在他身上,冰涼濕滑的網紋鱗片,猙獰地扁平腦袋,讓他毛骨涑然。
啊!佘太軍驚恐的吼叫起來,他使勁掙扎,居然發現慢慢的擺脫了蛇軀。他瘋了一樣甩開蛇身,才發現這條巨蟒居然一動不動,猶如。。。死了一樣?
驚魂未定的他突然又發出了更驚恐乃至歇斯底里的叫聲:“該死的,這是誰,這到底是誰,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黝黑的強壯身軀,除了件破爛底褲外什麼都**在外,身上塗沫了奇怪的顏料,上面滿布各類傷痕。他手腳並用的爬到旁邊的水窪處,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濃眉大眼,同樣塗上了條紋顏料且沾滿泥漿的臉,看出來也是東方人,但這不是他。
恐懼,疑問,一切混亂的思維充斥他的腦子,它已經亂成一團槳糊。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喝醉了嗎,現在應該躺在溫暖的床上,而不是在這恐怖的叢林和條噁心的大蟒纏在一起。”
是的,都是這該死的蛇,佘太軍連滾帶爬的撲到蛇身上,死死掐着蛇的細脖子。可憐的他已經瘋狂了。
‘轟’如同一陣悶雷擊中了他,瞬間一陣雜亂的信息在他腦子裏跳躍,他痛苦的翻滾在地。
也許比一個世紀更久遠,他睜開雙眼,放鬆緊繃的身體,是了,他明白了一切。
他,祖,部落最強的勇士,幾乎所有族人都懼怕他,但是又離不開他。他擁有除族長外最大權力和榮譽,以及那部落最美麗的妻子。
因為族人受了毒傷,所以他被命令出來尋找血蘭,一種神奇的花,它能讓人擊退傷傷痛和帶來神奇的力量。但是他被叢林最恐怖的冷血惡魔森蟒盯上了,那怕他是最強壯的戰士,他能做的也只是逃,而絕望的是,伴隨着一陣絞痛,他陷入了黑暗。
。。。餓,食物,食物。。。
這是另一段記憶,整體都是由吃和餓這種信息所組成,那種陰冷的感覺讓佘太軍明白這是叢林森蟒可憐的思維。
他們都死了,祖和蟒蛇都死了,未知的神秘力量殺死了他們,大蛇並沒來得及對祖發出致命一擊。
佘太軍陷入了沉思,無數神奇的思維激烈振蕩,他有力的雙手自然地撫着蟒蛇的頭頸。許久他閉上了眼睛。。。
倒在地上的森蟒突然輕輕顫動起來,慢慢的扭動,終於它掙開雙眼盤起了蛇軀,冷酷地盯着面前的生物。
‘啊哈,居然可以控制這條大傢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佘太軍感受着身體裏的磅礴力量,渾身奇異的感覺讓他忍不出紐動巨大的身體,吐出了長長的信子‘嘶嘶’
是的,他佘太軍、祖、還有蟒蛇,這都是他,他同時佔有了他們的身軀。
佘太軍緩緩睜開雙眼,注視着大蟒的眼睛,從那雙豎立的恐怖瞳孔中看到了自己,裏面有點冰冷及驚異,慢慢地他唇角翹了起來,。
天色有些暗了下來,黑暗的叢林是極其危險的,佘太軍決定回到部落。至於血蘭,呵,讓它見鬼去吧,從巨蟒的記憶中他知道十幾條巨大到恐怖的森蟒佔據了那裏,那是它們的禁臠。
這是一片高大的叢林,間或有昏暗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滲入地下,到處都是猶如扭動的大蟒般地巨滕盤旋上升直達樹頂,底矮的灌木叢密佈林間,空氣里透着一絲淡淡地霉味。
撥開高大的芭蕉葉,這是一片小村落,貧瘠骯髒落後而且陰冷。外圍柱着十幾根尖木樁,已經腐爛的只留下黑色屍骸掛在上面,這都是忤逆族長或者受到懲罰的族人,也有別的部落敵人。
“祖”一個年輕的男人對着佘太軍打招呼,這是蒂。“祖,血蘭找到了嗎?不過也沒用了,安已經死了。”蒂沮喪的告訴他。
“死了嗎?沒有,我失敗了,血蘭生存之地已經被很多冷血惡魔佔據了"佘太軍遺憾地說著。
‘什麼,很多冷血惡魔,為什麼會有這樣,那裏不是只有一條那東西嗎,難道?蒂煞白着一張臉。
‘是的,該死的蟒蛇交配期又到了,所有的蟒已經趕過來,那裏已是最恐怖的地域’佘太軍冷着臉告訴他:‘叢林已經不安全了’
撥開蒂,佘太軍走向自己的茅屋,他現在需要休息。
‘可是。。。’蒂看着冷着臉的佘太軍,今天的祖讓他有些陌生,也許是他太累了吧,他遲疑的說著:‘我去見族長’
佘太軍微微點着頭。
簡陋的木門被推開,艾瑪猛的撲到佘太軍懷中,用肥碩的胸脯擠壓着男人強壯的胸膛,每次她的勇士回家她都會這樣做,這是他所喜歡的。而這時她的勇士都會把她狠狠地摟在懷裏,粗魯有力的侵佔她,她期待他這樣。
‘祖,你怎麼了?’微閉着雙眼,期待着的狂野親吻沒有落在她身上,艾瑪疑惑的問着。
微皺着雙眉,佘太軍感覺着身體裏的火熱,年輕地心想着也許應該滿足她,不過這就是部落里最美的女人嗎?
黝黑的皮膚,兩隻挺拔****的摩擦他的胸堂,唔,不得不說這是個年輕誘惑的**,臉蛋五官還算端正,可惜那肥胖的身材還有碩大臀部讓他難以下手,也許這就是他們的生存環境所決定的審美。
佘太軍艱難地推開火熱的**:‘艾瑪,我需要休息,明白嗎,去做你該做的事’
艾瑪一陣失望,她不敢有怨言,在部落里,女人是沒有地位的。那怕她是祖打敗所有的勇士所搶來的也一樣。
不再理會繼續處理獸皮的女人,佘太軍在後面水缸忽忽沖洗了身體,躺在了床上,腥臭的味道讓他皺眉,他媽的,這裏真是地獄,詛咒着他閉上了眼睛。
遠處叢林裏的龐然大物睜開冷酷的雙眼,現在該它活動了,它緩緩地爬出水窪,它需要覓食。
控制這具長長的身體並不艱難,**的本能無比強大,他只需要通過思維發出各種命令。很快,它捕獲了今天的獵物,也許是受到這具身體的影響,吞下一隻長鼻猴,他感覺到了滿足,也許還有點輕微的噁心,但這不嚴重。它是這片區域的霸主,沒有另一條森蟒敢於進入,很順利的用過晚餐,它感到了困意。
該死,睜開雙眼,佘太軍嘴裏猶帶着一絲血腥的感覺,一種暴燥的情緒讓他血紅着雙眼。難道這傢伙只知道吃了就睡嗎?
看着靜坐着的艾瑪,那**的**隨着動作而輕輕晃蕩,胸腔好似被熱火點燃,他想他需要做些什麼。
“啊”艾瑪驚叫出來,她被男人夾在手臂里,唔,她嘴裏發出一陣呢喃,她知道男人要折磨她了,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
嘭的一聲,艾瑪被佘太軍扔到了水缸里,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佘太軍已經扯掉了她身下僅有的破布,就着清水使勁搓洗她的身體。
他詛咒着:‘你就不會洗得乾淨點嗎?’
‘啊,好痛,祖’艾瑪一陣吃痛,覺得身上的皮肉都要被粗魯的男人搓下來。她感到驚疑,祖瘋了嗎?洗乾淨?部落里沒有人這樣,也不需要這樣。
猶如白條雞似的艾瑪總算被撈出來了,佘太軍惡意的想,也許該叫黑條雞。她一身默默的皮膚被搓洗得微微泛紅,一經觸碰她就發出咬到舌頭的叫聲。
‘哈哈’佘太軍感到一陣快意,他將女人扔在了床上,這對強壯的他來說算不了什麼,接下來,是野蠻的時刻。
拒絕了艾瑪的親吻,佘太軍狠狠吐出一口粗氣。
這裏是熱帶雨林最深處,一片原始的地區,這裏的人類基本沒有接觸過外面的文明世界,他們落後愚昧,崇拜着強大的爬行生物,艱難地過着原始血腥的生活。這裏沒有文字,沒有科技,沒有娛樂,沒有明亮的住房和美味的食物。有的只是捕獵,生存。猶如野人般的生活着。他們從來沒有走出過這片區域,從林處處都是強大的生物,不論是寵大的還是微小的,它們都很危險,絕對不介意對你奉上死亡之吻。
佘太軍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處在地球的哪個位置,祖乃至整部落都沒有人走出過這片雨林,如果不是記憶中偶爾看到河流上的渡船,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原始社會。
他緊閉着雙眼,雙手無意識地狠抓着女人的豐滿,昏睡着的女人偶爾發出兩聲痛苦的呻吟。
必須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的一生不能永遠呆在這裏,無論如何也要離開。也許蛇身能夠助他達到這個目的,不過它還不夠,不夠強大。
‘祖,祖,族長要見你’外面蒂大聲的叫着。
‘好的,我馬上就去’佘太軍決定去見見族長,族長法爾是個強壯狠辣的戰士,沒有任何人敢違背他的命令,祖也不行。
註:佘(she)太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