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所謂的劫匪
陸言踏進去了,她順着昏暗的燈光走近了席沐琛的身邊。
可她卻也不能走的多近,因為在距離他三米之外時,席沐琛立馬就是發現了。
他轉過了頭,冰冷的眼神不屑的看了陸言一眼。
他的神情十分的冷漠,一邊有的更是厭惡。
席沐琛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女人要三番四次的來找他,還有的是,她怎麼會知道他辦公室的密碼。這才是重點。
在他的記憶中,這整個公司里就沒有一個人會知道他辦公室的密碼。
那面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既然會知道密碼?
陸言她也不是第一次的看到席沐琛這冷漠的眼神了,但是,她還是不習慣,還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傷心。
不過傷心也歸傷心,陸言她什麼都不管了,直接挺直了腰板,壯起了膽子,說道:“你能不用這種眼神看着一個女人嗎?”
她的眼眸漸漸的變的警惕起來。
然而,說話的時候,陸言是那一副理直氣壯的撐着腰的模樣,但是內心卻點怕席沐琛會做出什麼來。
畢竟他以前就是那種心狠手辣的男人,不管是女人還是什麼任何人,他都是不屑的。
從前是這樣的,那麼他現在也是這樣的。
只是,三個月前的那四個月裏不是那樣罷了,可現在吧,他偏偏就是變了。
聞言,席沐琛絲毫不想去理會陸言的。
他坐在辦辦公椅上,四處的環顧了一下,終於是將目光停留在了他面前的電話上。
席沐琛冷眼看了看桌面上的電話,一面冷瞥了陸言一眼,隨後一隻手按着自己那疼痛的頭部,一隻手已經拿起了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
陸言她就是在一邊看着他的動作,一邊好看的細眉微微的向上抬了抬,她倒是想知道席沐琛要做什麼。
電話撥通的時候,席沐琛警告性的目光直盯着陸言,一邊才是幽幽的說道:“喂,警察局嗎?這裏是LC集團,我是席沐琛,有人擅闖我辦公室,試圖要盜竊錢財,還有公司機密,所以我懇請你們能過來幫忙解決這件事情。”
“嗯,好,那麼請您別慌張,然而盡量拖住劫匪,我們會儘快的到達的。”
電話那頭的警察點了點頭,說完,掛掉了電話,一邊已經是準備好一切要過來這裏抓那所謂的“劫匪”了。
陸言聽到席沐琛的對話后瞬間就變的一臉懵逼。
她皺着眉頭,一刻都沒有鬆懈下來,她怎麼可以忘記席沐琛還是一個異常腹黑的人。
她那小巧的手指指着席沐琛,一邊氣的連手指都在打顫了。
手指顫着指了他好久好久,而他那個帶着殺氣的眼神也冷看了陸言好久。
一個手指與眼神之中的對戰就這麼的展開。
可沒有底氣的陸言也沒能堅持多久,沒底氣的就放下了自己的手指,一邊口中吞吞吐吐的才說道:“你……你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子?難道不知道報假案也是一種犯罪行為嗎?”
陸言的這一些動作跟話語,席沐琛現在絲毫不會覺得她可愛了,反而是覺得這個女人是在無理取鬧。
這從頭到尾,闖進他辦公室的人是誰?不就是面前的這個陌生女人嗎?
她到底想怎麼著。
席沐琛不再看陸言一眼,他按着自己那疼痛的頭部,再一次的開始盯起了桌面上的一些工作方案,然後不耐煩的說道:“女人……我不想跟你多說任何一句的廢話,我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不喜歡接觸跟觸碰任何一個女人,再是不喜歡任何一個女人觸碰我,所以,識相點就自行離開。”
他下了一個直接性的逐客令,這個‘客’他也是逐定了。
“我是你的秘書,所以我得負責好你的人身安全,萬一你頭疼個死翹翹了,那麼誰來支撐這個公司,誰來給我們發工資。”
陸言突然間才是想到了自己是一個秘書身份,她傲嬌的撇着嘴就坐在了小椅子上,離的他遠遠的,再是緊緊的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秘書?
席沐琛的腦中被秘書這兩個字轉的來來去去,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這樣的秘書?
難道這個秘書不知道進入他辦公室前要敲門更是要脫鞋,然後再是洗乾淨腳才可以進來的嗎?
還有,誰余許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秘書進入他的辦公室了?
連這一點都不知道的話,那麼這是讓席沐琛怎麼相信陸言是他秘書。
“如果你真的要自認自己是我的什麼人的話,那麼我很有可能會讓你不能再踏進這個集團半步。”
席沐琛的警告已經落下,但他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可否又知道陸言的那個委屈的表情。
陸言的小嘴已經撅的天高了,委屈,十分的委屈,眼淚在雙眸中含着,一副要落下的模樣。
其實陸言她是只有一點委屈而已,席沐琛是什麼樣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現在,陸言她在盡量的表現出自己最可愛的一幕,當初跟席沐琛相遇的時候,他不都是因為自己可愛,所以才會想要把自己收入囊中的。
既然那個時候他都可以這樣,那麼現在,陸言就去表現,就算不會讓他恢復記憶,那麼也要讓他再一次的愛上自己。
“席沐琛,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賴在這裏不走了,只要我不走了,那麼你也妄想着要我離開,然後離開后又是不能來你公司了。”
陸言二話不說,她緊緊的抱着桌角,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行為會不會很幼稚,但是,她既然都想好這個劇本了,那麼她就要實施。
陸言的劇本其實很簡單,她要把之前自己的跟他所有能接受的事,到現在這一刻,全部都運用到他身上來。
席沐琛看着陸言的那一副模樣,不知不覺中,他的頭痛已經是得到了那麼一點的緩解。
痛苦緩解了一下之後,席沐琛的面容不再是這麼的猙獰。
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看着陸言的那樣子,簡直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在他的記憶里,這是他遇到的女人以來最邋遢的一個。他喜歡的只能是一個愛乾淨又整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