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一章 尾聲
李心這幾天下了班,就到舅舅家做飯,都不下田了,是輕鬆了很多。
劉君這幾天一直沒出現。
這時,李心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沒有來電顯示的電話,一接起來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是黃遇平的聲音……
李心一雙瀲灧的美眸眨了眨,又眨了眨,才回應,“hi,你還好嗎?”
“還好!”對方說,“能見個面嗎?”
“這……”
“我在縣醫院呢。你要來便來!”
李心帶着疑問,還是請假去看黃遇平了!
李心來到醫院,心裏十分忐忑不安。
怎麼會在普外科,黃遇平這是怎麼了?
李心不由得心跳得快了,更快了。
李心走進病房,看到黃遇平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
他一雙眼睛微合,安靜祥和。卻讓李心那麼那麼的擔心。
李心叫了他,“遇平……黃遇平。”她更正道,畢竟叫他全名比較合適。
黃遇平緩緩地睜開眼睛,淡淡地說:“你來了?”
李心看着黃遇平有些難過,突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遇平突然笑着:“怎麼像個小啞巴一樣,當否說不出話了!”
“黃遇平,我都結婚了,你可以不要和我這樣說話好嗎?”李心突然小心翼翼地說道。
黃遇平苦笑:“是呀!”
可她的一雙眼睛還是好好地看着李心。
他是那麼地想李心。
看到李心微微凸起的肚子,說道:“你又長胖了了!”
李心突然愣住。
她都懷孕了……
李心沒有說話。
黃遇平的思緒飄飛。
他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兩年前,黃遇平的哥哥來上海看黃遇平,而簫宓在黃正的公司實習過程中,把資料弄丟了,黃遇平哥哥剛好知道這件事。
簫宓為了自己的以及私慾害了哥哥。哥哥一直昏迷不醒,簫宓才吸了一口,簫宓說黃遇平的哥哥被車撞,這是李心一揮手策劃的,說有人喜歡上了李心,被黃遇平的哥哥看到。
剛好他看到劉君對李心很特別,就相信了簫宓。
……
後來哥哥終於醒了。
原來,哥哥不是李心害的。
黃遇平心裏說不出的苦澀,眼裏滿是酸楚的淚。
黃遇平開車來找李心,沒想到,對面車道出車禍,他的車道也出車禍了,黃遇平追尾……
他已經在醫院裏躺了三個月了。
他經常會想到李心。
想到李心,他總會笑一笑。
李心我們還有可能嗎?
現在,看着已為人妻的李心,眼裏的淚更加酸楚,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他就是愛李心。他不應該進入李心的生活,可是還是情不自禁的靠近……
原來,愛情也會戛然而止,原來,愛情會過期。我不該離去。
黃遇平看着李心千言萬語,都晚了。
“黃遇平,你同學聚會沒來就是因為受傷啊!”
“是。”黃遇平淡淡地說。
李心有些想落淚,隨後給他到了杯水,“你喝杯水,我看你唇角乾裂了。”
“我都一天沒喝水了!”黃遇平雖然這樣說,但是嘴角確實笑着的,
原來,和她做朋友,也很好。
李心突然有些動容,如果還來得及,她是否不會和劉君結婚?哎呀,我是在想什麼?李心突然罵自己。不許這樣!
“那你就多喝水!”李心對着黃遇平微笑。
都說,處女座和金牛座是絕配,可是處女座的李心和金牛座的黃遇平最後卻分手了。
李心成為了劉君的妻子,也許是天意弄人,但無論怎麼樣。這就是結局。就像《節婦吟》這首詩,所寫: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系在紅羅襦。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李心看着黃遇平,說了聚會時候的好多事情。
黃遇平突然說:“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李心還記得黃遇平見義勇為,英雄救美的他,當時是那麼帥氣。
李心眼裏蒙上一層眼淚。
黃遇平突然做起,情不自禁地薄薄的嘴唇輕吻她的……
“不可以!”李心突然坐起。
李心最終逃離了黃遇平,可是還是落淚了。
……
不論什麼,李心和他都是情深緣淺。
李心回到鄉下,頻頻想起黃遇平,但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工作。
晚上八點,舅舅的大貨車開到了村裡。
李心看着舅舅從車上下來。
“舅舅,你沒坐駕駛室,怎麼還把車開回來了!”李心大惑不解地問。
接着李心看到劉君從駕駛室里走出來。
李心好開心,一雙瀲灧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原來是你在開車啊!”
“你舅舅啊,零頭沒算,害得收入沒過萬,這次,我們的收入可是過萬了。”劉君笑着說。“今年春節,我們的孩子也快三個月了,我們去旅遊吧。”
(下面是幾則笑話)
1、剛結婚時基本都是老婆煮飯,我發現每次她煮的飯都很咸,有時鹹的讓我有點無法接受,但我又不敢明確提出意見,怕以後老婆讓我煮飯。
一次無意中發現老婆盛好飯後,偷偷的給我碗裏放鹽。。。
2、明天爸爸生日,我問老公帶點什麼禮物回去?
老公想了想說:“就帶着我們最真誠的祝福吧。”
我。。。
3、看多了生死,晚飯時對媳婦說,我將來要是得了絕症,你就給我點錢,讓我出去旅遊。不治了。
老婆:老夫老妻的別說那喪氣話,旅遊不花錢啊!!
我。。。
4、和老婆吵架,老婆來了一句女人常用的對白:“當初,要不是瞎了眼怎麼會嫁給你個王八蛋。”
看我不說話,女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媽媽,那看來爸爸當時真的挺愛你的,你瞎了眼都娶了你,怎麼現在眼睛好了就想着過河拆橋了是吧!”
老婆。。。
5、冬天天冷,我喜歡把手伸到老公袖口裏取暖。
有次他突然說:“我兩件夾克的袖口都越來越大了,再這樣以後不穿夾克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呀,我三件毛衣的領口都大得沒法穿了你咋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