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說書賺錢
“小天,你說你真能賺到錢?。”
“放心吧叔,決定可以賺到錢的。”
一條揚長小道內,葉天和王良兩人並排而走,葉天一身白色長袍書生裝,王良一身粗布麻衣,看起來完全不搭嘎的兩人確實走在一起,讓人很是奇怪。
從前身葉天的記憶中,葉天得知了這時的時代背景是李唐末世,而葉天便是準備說書來賺幾個錢。
作為一個身在二十一世界的人來說,最不缺的,就是故事。
網絡小說,四大名著,金庸古龍更是看的不要太多。雖然不可能一字一句的背下來,但是說個大概還是可以的。
葉天相信自己可以靠這個賺錢,不是葉天亂說。
古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有也是有錢人和富家子弟才能觀看。普通人的娛樂節目根本就沒有,每日的生活也是枯燥的很。
有人說可以去妓院快活啊。妓院那也是有錢人去的,普通人哪裏去的起。
很多沒事做的閑漢和懶漢便喜歡在酒館這種地方閑逛喝喝酒,當然,喝的也是那種被店家參了水的普通酒水,便宜的很。
好一點的酒又哪裏是普通百姓喝的起的。別看電視上那些江湖豪客一到酒樓客棧就喊小二上好酒好菜,那只是表面罷了。
很多江湖上混的人,也是窮的很的,不是每個人都是有錢人。
而葉天他準備去說書的地方,是一家小客棧,平時賣早餐和飯菜的,生意不說火爆,但是還行,人也多。
葉天並不知道這家店,這家店是王良跟他說的。並不在城內。
據葉天的了解,里這裏最近的城,便是古陽城,只是不知道這個古陽城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古陽城。
走了大約十多分鐘,葉天便看到一家客棧出現在自己和王良眼前,說是客棧可是卻只有一張大鵬,和零零散散的七八張桌子。
每張桌子上或多或少的坐着幾人。吃着包子饅頭喝着茶,好不歉意。
一名小二打扮的人,正遊走在各張桌子之間,點頭哈腰,嬉笑不已。滑頭的很。
一名滿頭油膩的胖子正往嘴內塞着東西,看那白色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包子還是饅頭。
有一點葉天不得不提的地方,那就是這些畫江湖世界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女性大多都穿的是旗袍,很是性格,旗袍被譽為華夏的國粹和女性國服,不管是在以前還是在現代,很多女性都喜歡穿旗袍。
只要身材好,樣貌好的女性,就可以很好的駕馭旗袍這件衣服。
但是奇怪的是,花江湖世界的時代背景是唐代,按理說華夏的古時候女子都是很保守的,穿旗袍的有,但是不多。
但是這兩部動漫中出現的女性,大多都是穿旗袍的,很多更是穿的一個比一個少,雪白的大長腿直接就露在外面,生怕人家看不見。
不過葉天不得不說,動漫內出現的女性,基本每一個都是大美女。
好吧,除了傾國傾城這兩位‘絕世美女’。動漫中出現的其她女性,確實都是性感妖嬈,長的漂亮非凡。
如果非要解釋的話,葉天也只能說是作者的原因。不然你要是畫的全身滿臉麻子,鼻大嘴粗的,誰看啊。
“客官幾位啊。”
看到葉天和王良走過來,店小二連忙跑過來,笑着說道。
“我們不是來吃飯的,小二哥,我跟你商量個事怎麼樣?。”
聽到葉天說他們不是來吃飯的,小二哥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攏。淡淡的說道。“不是來吃飯的?那你來幹嘛,有什麼事情就快說,我忙的很。”
看到葉天一身書生裝,一看便知道是個書生,而王良穿的更是寒酸,一看就知道是個窮光蛋,對於他們這樣的,他當然不需要客氣了。
要是他知道葉天是一個隨手就可以弄死他的人,估計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雖然葉天的內力和法力被封印住了,但是他的一身巨力卻是沒有被封印。萬斤巨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可是數十噸的巨力,當力量達到一定量的時候,便會產生質變的變化。葉天現在隨手一拳,便可以打出萬斤巨力,在配上攻伐之術八極拳,完全是神檔殺神,佛擋滅佛。
當然,對上功力高深的高手,葉天就不行了,因為他的速度跟不上。或者說是沒有輕功的他,跟不上其他人的速度,別人要是一味的跑,不和他戰鬥的話,他也拿別人沒辦法。
畢竟他現在內力被封印,輕功也施展不出來。
雖然他的身體素質很高,但是頂多跳起六七米的高度罷了。
那些拔地便可以飛起數十米的高手,一心要跑的話,葉天也留不住。
“是這樣的,我想接貴寶地說書?。”小二的話並沒有讓葉天懊惱。店小二隻是普通人罷了,他一個道家高人又怎麼會去跟一個普通人一般計較。
“說書?。”
“是的,說書。”
說書人這個職業最早在周朝的時候,便出現了。尤其是江湖上的說書人,更是多的很。
很多大酒樓有時候都會有說書人存在。
在古代,聽說書人說書就像現在看電視一樣,很吸引人。
當然,前提是你說的好。你要是說的差的話可不止是被罵那麼簡單,被人打一頓都是很正常的,而且你還沒有地方說理去。
你說書說的那麼難聽還出來說,被人打了,是不會被人同情的。
“這個你等等,我需要去跟我們老闆說一下,問一下他同不同意。”
小二並沒有一口答應下葉天,畢竟說書人如果說的好的話,也可以增加這裏的生意,當然,要是說不好的話,也是會影響生意的。
所以他沒有直接答應下葉天,而是要去問一問老闆的意見。
客棧內,小二站恭敬的站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此人正是這間店的老闆,也是他的親叔叔,不然他可沒機會到這裏來當店小二,要知道,在一個****時期,一個店小二的工作也是好的。
雖然工錢不多,但是能吃飽飯便是福氣,這樣也夠很多人滿足了,但是哪怕就是這樣的一份工作,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每年因為飢荒而餓死的人,更是不少。
可以說,哪怕是在20世紀,也有人會因為沒有吃的而餓死,更何況是古時候呢?。
古時候的糧食產量可沒二十一世紀那麼多。一畝地能有一百斤的產量就算不錯的了,和二十一世紀的一畝地五六百斤的糧食產量,完全比不了。
“叔,外面來了個書生,說要在我們這裏說書,您說讓他說嗎?。”
“說書人?。什麼樣子的,多大啦。”
“穿着一身白色長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像是個書生,年紀大概有二十好幾。”
“二十好幾,書生打扮?。你可以讓他試試,如果他講的難聽的話,就把他趕走就行了。”
想了想,老闆還是決定答應下來,畢竟如果有一個說書人的話,他店裏的聲音也會好很多,就算葉天說的差,他在把葉天趕走也不遲。
“那行,我現在就出去跟他說。”
葉天沒等多久,小二便急沖沖的又跑了出來。
“行了,我們老闆答應了,你可以在這裏說書,但是要是說的難聽的話,你就自己離開吧,省得我敢你們走。”
“多謝了。”對小二道了個謝,葉天便向中間一張沒人的桌子走去。
王良則是留在了原地,沒有跟着葉天過去。
“各位,各位,小生葉天,今天藉著貴寶地來混口飯吃,要是說的好,希望各位不要吝嗇賞錢,也好讓在下得意吃頓飽飯。”
聽到葉天的話,再坐的食客也知道了葉天是來幹什麼的。原來是個說書的。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好。...好詩。”聽到葉天的話,食客中,一名身穿冰藍的上好絲綢,綉着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的年輕男子拍手叫道。
看他的衣着,便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有錢的富家公子,身份不簡單,不差錢的主。
“在下柳空明,聽到兄台的這首詩,便覺很是豪放,忍不住道出了聲,希忘兄台不要怪罪在下的無理。”
那個名叫柳空明的富家公子起身對葉天抱歉歉意的說道。可能是因為葉天和他同是讀書人的原因,他對葉天頗為的客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文人相親吧。
“無妨,無妨。”擺了擺手,原諒了那個叫柳空明的年輕公子的無理之後,葉天便繼續說了下去。
那柳空明看到葉天沒有生氣,便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坐下準備聽聽葉天要說什麼故事。
古時候的人,很在乎禮儀和面子。要知道,華夏可是有禮儀之幫之稱的。完整的禮儀規範和優秀的傳統美德,可是一直傳承了下去的。
而葉天他今天打算說的故事,正是著名的四大名著之一,三國演義。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併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併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推其致亂之由,殆始於桓、靈二帝。桓帝禁錮善類,崇信宦官。及桓帝崩,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共相輔佐。時有宦官曹節等弄權,竇武、陳蕃謀誅之,機事不密,反為所害,中涓自此愈橫。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大青蛇,從樑上飛將下來.......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說道這裏,葉天喝了口店小二端過來的茶水,潤了潤說的有些乾咳的喉嚨。
而周圍的食客此刻哪裏還有什麼心思吃飯,一個個都盯着葉天。突然發現葉天沒有說了,大急。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那董卓後來怎麼了。”
“書生,你說的這是什麼故事,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真的是太好聽了。你快繼續說。”
“兄台,你這說的,真是太好了,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故事,在下這裏有紋銀一定,希望兄台不要客氣。”
只見柳空明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一定銀錠,走上前,放到了葉天桌前。其他桌的食客也或多或少的放了幾文錢到葉天的桌前。
看到葉天的守護,店小二是一陣咋舌,他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一定銀子,估計得有十多輛了。
看到自己面前的錢財,葉天也不客氣,全部都收入了衣中。
清了清嗓子方才繼續說道;且說董卓字仲穎,隴西臨洮人也,官拜河東太守,自來驕傲。當日怠慢了玄德,張飛性發,便欲殺之。玄德與關公急止之曰;“他是朝廷命官,豈可擅殺?”飛曰:“若不殺這廝,反要在他部下聽令,其實不甘!二兄要便住在此,我自投別處去也!”玄德曰:“我三人義同生死,豈可相離?不若都投別處去便了。”飛曰:“若如此,稍解吾恨。
於是三人連夜引軍來投朱俊。俊待之甚厚,合兵一處,進討張寶......袁紹亦拔劍曰:“汝劍利,吾劍未嘗不利!”兩個在筵上對敵。正是:丁原仗義身先喪,袁紹爭鋒勢又危。”
“好了,畢竟袁紹性命如何,且聽下文分解。今天就說到這裏了。”
直到葉天說完這句話,眾人依舊是一副意猶未盡,還沒有聽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