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矚目

張誠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媽媽晚上也沒睡好上午光忙着接打電話報平安等，這時間正陪着孩子看着電視打瞌睡。

看張誠醒過來說：“醒了就去洗臉刷牙，爺爺奶奶那裏都快等急了。”

“哦。”打了個哈欠的張誠去衛生間洗漱，下意識的使用能力，發現能力居然升級了，現在竟然能看到七天後的未來。

張誠算計着：一天，一周，下一次應該是，一月，一年。沒想到能升級的，說不定哪天我也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不過，這個升級的契機是什麼呢？殺人？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也許是別的，可惜沒個提示。不過，想來懲惡揚善助人為樂總是不會錯的。先試試看吧。

現在的能力就叫做：相對論LV2

帶着能力升級的疑惑，張誠坐上媽媽的法拉利跑車，一路開向爺爺奶奶家。

爺爺：“聽說我給你買的AR15立了大功，我就知道你有一天用得上它的。怎麼樣？過癮吧。”

張誠：“過癮，嗵嗵嗵嗵的簡直停不下來。”

奶奶：“光有槍有什麼用?看來我平時的訓練也是卓有成效的，誠兒啊，你要記得永遠要有一顆殺人的心。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這次殺過三個，有了經驗，已后就輪到別人怕你了。這年頭人要吃香喝辣，先要心狠手辣。本來放假還想讓你們親手殺個牛什麼的，不過既然殺過人見過血了，就算了。”

爺爺：“我已經帶着誠打過鹿和山雞以及野豬了。”

奶奶：“近距離見血和遠遠地打獵釣魚那能一樣嗎？”

關於孩子教育母上大人這時候都不敢插話，爺爺奶奶從來都是相信棍棒出孝子，斯巴達教育出精英的。就爸爸媽媽那點可憐的戰鬥力，根本就是被秒的貨。

張誠的奶奶張武氏祖籍是魯地人武術之鄉，祖傳戳腳鴛鴦腿的絕學，據說祖上還是東瀛天皇叔祖一脈，這血統在十一區那是貴不可言。

張誠某種意義上今天算是真正的成為一個大人了，晚飯除了爸爸妹妹到了，連同二叔一家和小叔以及小叔的女友，還有大姑二姑全家都來了。這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家宴，雖然親戚們都住加州但除了逢年過節的，平時這種能聚齊的時候不多。看來也是將今天當作某個節日了。

作為開飯店的，晚上家宴的菜肴也是豐盛。最近爺爺在研究紅學，晚上的菜色一水的是豬肉、牛肉、羊肉、鹿肉燉菜。桌子上的哪怕是一塊土豆，也是豬牛羊鹿肉一起用文火幾個小時燉出來吸了湯汁的，爺爺叫這個是五合菜，每種菜或肉中都有其他四種味道。

張誠也是覺得晚飯非常可口，例如豬肉單燉菜比較膩，鹿肉燉菜就比較柴了，羊肉燉菜或多或少有些膻，這幾種肉混在一起燉菜互補性居然非常高。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個老廚師，爺爺在調料的搭配上用的非常到位。甚至張誠覺得，紅樓夢大觀園裏面那個茄子也不過如此了。

第二天繼續上學，如往常一般踏入校園的張誠，發現如今自己也是校園內帶焦點的人物了——畢竟還沒畢業手上就有幾條人命的是極少數，這美國加州畢竟還不是上帝之城的巴西里約熱內盧。認識的紛紛過來搭話，以前不認識的，大多也對自己指指點點。至於黑人學生則是開始繞着自己走。

因為一到下課自習時間身邊總是聚了很多人，自習時間，張誠乾脆拿出一副從爺爺那裏拿來的六十四卦撲克牌開始給同學們算命。

六十四卦牌不同於羅塔牌，關於羅塔牌班上隨便一個女生就比張誠知道的多，六十四卦這種東西，世界上真研究透的也不到十個人。所以呢，張誠就可以配合自己的能力進行自由發揮，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誠的做法是讓人抽三張牌，分別代表過去、現代、未來。因為張誠總是能將過去一周內和當天已經發生的一些小事說對，大家對張誠的卜算能力驚為天人，對張誠卜算的未來也是深信不疑。

這也是張誠對大家解釋自己為什麼能夜晚起來槍殺匪徒的原因，算出來的嘛。因為算的太准，一到午飯和放學時間，張誠這裏就開始排隊算命。除了第一天回家晚了點，第二天張誠學會了讓同學們排隊領號，一天算十個人，中午五個，下午五個。

有了能看過去未來一周的升級版相對論LV2能力后，張誠對能力的運用也開始得心應手。例如，在能力升級的第二周，張誠就結束了佈局，獨享了獎金高達5.6億刀的高額獎金——下周的獎金會提高到九億多，有三個人中獎，如果在等就要和三個人分享獎金了。

如同很多人的做法，張誠選擇匿名領取了巨獎。這5.6個億，也不是一次性給的，如果想拿全了這5.6億，要每個星期拿一百萬刀（稅前）。一年大約52周，每年能拿到5200萬稅前，十年都拿不完的。

張誠早就想好了，這強力球賺的錢不過是本錢，以自己的能力，玩什麼賺不到錢的。所以張誠選擇是一次性領取百分之六十二，也就是3億4千7百2十萬（稅前）。

交了聯邦稅和州稅之後，張誠賬戶上還剩下兩億，雖然還不夠買豪華游輪的，但是作為做生意的本錢是足夠了。當年老爹進軍酒店業之前，還沒有這麼多本錢呢。

處理完稅務，張誠給綁定的信用卡開了一個期貨賬號暫時就消停下來了。畢竟期貨交易期間大部分時間都在上課，張誠從來都是選擇做給老師留些體面的好學生。

家人是知道張誠中了強力球巨獎的，對張誠採取的措施甚至覺得是虧大了。如果暫時缺錢用的話聰明一些的做法則是拿着中獎收入證明從財務公司低息借錢——反正紙鈔總是要量化寬鬆（通貨膨脹）的，至於合法避稅的方法，稅務師能給你講一天不帶重複的。

不過既然張誠已經是大人了（兩三百鎊的匪徒都殺了三個），作為張誠的爸爸媽媽還是尊重了張誠的選擇。

至於妹妹，家裏也不缺她的零花錢，或者說張妙的價值觀還沒有形成。只覺得家中已經是過億財產，哥哥多了兩億，也就那麼回事。事實上雖然看似老爹身價過億可那是固定資產和無形資產等等加在一起，如果老爸選擇拋售股份的話，最多能拿回五六千萬現金就萬幸了。

事實上，老爸酒店每月的流動資金還不到兩千萬，就這兩千萬刀，也都是有用途的，要還貸款本息，要發員工工資，要進貨，要留年底分紅等等。

老爸每年能用來投資的資金，也就年底分紅的五六百萬刀。有時候是投入連鎖酒店的擴張，更多的是時候，老爸的選擇是投資農牧場土地。

深受曾祖父影響的老爸和爺爺都是堅定的認為最終只有土地和牛才是真正的財富。鈔票這東西飢不能餐寒不能衣（這一點其實有待討論，畢竟有過南美大土豪用米金給女兒煮方便麵並禦寒的），只是信用貨幣而已。

雖然老張家人們在加州做什麼的都有（主要是餐飲），可是一旦有了錢，都會選擇投資農牧場的土地。這反而和美國上流社會的習慣不謀而合，可見大家根子裏都是農民來着。

這個年紀的張誠還沒有多大的城府，為了爭取更多的自由，也並沒有將自己獲得了能力的事情保密。在中了強力球之後，就和家人坦白了。

畢竟又不是加入了什麼上不能告父母，下不能告妻兒的組織或宗教才得到的超能力，這能力是自己正當的從物理課上領會的。

這一天，也是在爺爺家吃完晚飯。趁着大家都吃完，還沒收拾的時候，張誠說道：“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我有件事要說。很重要。”

一大家人看着張誠，張誠說道：“關於前些日子擊斃的那幾個匪徒，以及前幾天的強力球大獎，都是我預見到的。

擊斃匪徒那天上物理課的時候，我覺醒了預見人和物的過去未來的能力。我把這個能力稱作相對論。現在僅能看到一周左右的過去和未來。

我選擇提現強力球大獎的彩金，是為了暑假進入資本市場撈錢。有這個能看到未來的相對論能力的話，我想做期貨比強力球賺得更多更快。”

如果張誠沒有夜間不睡覺等着擊斃幾個破門而入的匪徒，沒有中強力球大獎，一家人現在已經將張誠說的話當作笑話了，可是，再一再二的奇迹出現，讓家人覺得這反而不像是笑話。

奶奶消化完信息后說道：“我聽祖上傳下來的說法是自古山醫命相卜不分家，但命相卜這三樣只能是靠天分非是努力能學到的，我家祖上也沒人會。我以前只教你強身健體的山術，等一下，我把醫術也傳給你。”

奶奶的醫術就是平常給張誠和妹妹用的推拿按摩，再加上針灸——至於吃藥，幾乎沒有必要。

按照奶奶家祖傳的醫學理論，只要經脈暢通了，人就不會得病，有了病定是經脈出了問題。

一切病症理論上用針灸和推拿按摩就能解決，至於藥物完全可以看做安慰劑，有時候香灰符水也能頂一頂。（現在大家大約能理解為什麼古時候留下一大堆現在看來幾乎不可思議的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