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看才叫不正常
我沒明白劉萱的意思:“什、什麼束縛?”
劉萱嬌嗔說:“你怎麼這麼笨呢,小凡?是,我是嫁給了你爸,可我只比你大五歲而已,你覺得你一直喊我小媽小媽的,合適嗎?”
“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喊姐?”我沒多想,就隨口試探道。
不成想劉萱欣喜的很:“對對,喊姐就可以了。喊姐的話,很多事情都會很方便,你說呢?”
劉萱的話真的太深奧了,搞的我暈頭轉向,徹底迷糊了。
我抬頭看向劉萱,卻見她嘴角掛着淺笑,眼神放着光芒,直勾勾的看着我,那感覺,真的就像是片子裏想要求歡女人的樣子。
我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渾身猛地就酥了麻了,登時也收了目光,低着頭吞吞吐吐的:“什麼、什麼方便?”
“哎,我算服了,小凡,你這麼聰明的弟弟,怎麼在這種事情上,這麼不開竅呢?”劉萱有些嗔怒。
我苦笑說:“我確實不懂啊,小媽,哦不不,萱姐。”
我這一聲萱姐喊出來,劉萱噗嗤就笑了,笑的花枝招展,笑的宛如春風。
“算了,快吃飯吧,等你開竅了,再找我好了。”劉萱似乎依舊話裏有話,我是有這種感覺,可我確實就是不懂她這話里的意思。
我也不好追問,只好嗯嗯了聲埋頭吃飯,可我這腦子裏,卻一直都是方才看到劉萱的地方……
飯後,我主動拿起碗筷想去收拾,劉萱卻搶了去:“你別動了,坐着休息,我去洗。”
我也沒堅持,哦了聲就聽之任之了。其實我心裏怎麼想的我特別清楚,我就是想劉萱去洗碗的時候,我可以一覽無餘的觀看那片風景!
是,這真的不道德,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看!
在洗碗的時候,劉萱勢必是要彎腰的,而她只要一彎腰,T恤,絕對遮蓋不住她那對美麗而又翹楚的菊花瓣。
等劉萱把碗筷都拿到了廚房,廚房傳出水流聲之後,我就躡手躡腳過去了,到了廚房門外,偷偷的往裏面看。
這一看,無疑再次讓我血液倒流,渾身噴火!
好一對花瓣,翹而不肥,彈而有力,中間和外闊的線條鮮明而完美,如果能上去拍一下的話,那感覺肯定美妙絕倫!
望着這對花瓣,沒幾秒的工夫,我就覺得喉嚨燥幹了,我偷偷吞了口唾沫,忽然,鼻腔又有血腥味傳來!
我驚壞了,本能的用手捂住鼻子,可這鼻血來的太快太猛,一下子就順着我的指縫流了出來!
這下我可不能再看下去了,拔腿就跑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嘩嘩的開始清洗。
清涼的自來水拍打在鼻子上,總算是多少起到了點作用,把我體內燥熱難耐的烈火稍稍壓了下去。沒有了火,那鼻血自然也就不會繼續流淌,不一會兒,總算是好了。
我這剛要拿衛生紙再次塞住不爭氣的鼻子,身後,衛生間門口,突然傳來劉萱咯咯的嬌笑聲:“小凡,你怎麼又流鼻血啦?”
劉萱的話語裏沒有了方才的關心,反而多了一種玩味,這感覺讓我怪怪的。
我總不能說實話啊,只好捂着鼻子苦笑說:“就是火太大了,呵呵。”
“好端端的怎麼會火大了呢,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了?”劉萱怪裏怪氣的口吻,而且看我的眼神似乎也帶着古怪的味道。
這話問的我瞠目結舌,當真是猝不及防,登時感覺渾身發燙,想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免得在這丟人!
可我覺得我偷看她,她不應該發現的啊!
“什麼不該看的啊,呵呵。”我權當她是玩笑,故而也強做鎮定,玩笑的口吻回道。
劉萱捂着嘴咯咯笑了:“小凡,其實我都知道,你一個人躲在屋子裏看那些片子,對吧?”
“啊?這……那什麼……”我驚慌失措,手腳都不是我的了,放哪兒都覺得不對勁,整個人都傻了。這劉萱,怎麼會發現我在屋子裏偷看那些片子的?每次我都很小心的把房門關上的啊。
劉萱卻沒有責怪我的意思:“看你臉紅什麼,很尷尬嗎?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對女人渴望,也很正常,你要是不看那些片子,才叫不正常呢!”
雖然這話貌似是理解萬歲的意思,可在我聽來,怎麼就那麼彆扭啊!
“小凡,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女朋友的話,就不用看片子了,而是能看真人了?”劉萱忽然笑眯眯的如是說。
今天劉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總覺得她一直在把話題往男女的事情上帶?這不擺明了讓我胡思亂想,讓我着火呢么?我天!
“萱姐,我,我暫時還不想找女朋友……”我想着法想結束這種話題,畢竟跟劉萱說這些的話,不光能讓我噴火,還尷尬的很,萬一最後說的我倆曖昧叢生,控制不住了,那可怎麼辦?
她可是嫁給我爸的!
可劉萱卻似乎不肯放棄,依舊眉開眼笑的:“你都這麼大了,難道每天都靠看那種片子解決你的需求嗎?或者……靠偷看你姐姐我?”
“啊?”劉萱最後一句話直接把我說愣住了。
難道她真的發現我……
我咬着牙決定死不承認:“姐,別、別說笑了……我哪兒敢偷看你啊?”
劉萱卻嘎嘎笑了:“你看你還不敢承認,你要不是看見我那什麼了,你能流鼻血嗎,你想讓我去洗碗,就是為了趁機看我,對吧?”
我的天!
劉萱怎麼知道!?
難道我的邪惡想法真的就這麼赤果果的寫在我臉上來的嗎?
難道說人真的不能有點歪心思,要不然就真能被人一眼戳破?
我一下子就慌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趕緊艾艾說:“萱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我剛才,我我我……”
情急的我想當然成了一個結巴,磕磕絆絆了半天,就是解釋不出來個一二三,劉萱就笑看着我,那眼神,那表情,特怪!
吭哧半天我都沒解釋清楚,畢竟我確實是有意偷看的,最後我心一橫,無奈苦笑道:“姐,我錯了,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