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救人開啟透視眼
深山,綠樹,青草芬芳。
向陽走着崎嶇的山路,哼着小曲兒,心裏樂呵着呢,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前兩天在外游醫,雖然鄰村的人都是好吃好喝好住招待着,可他還是喜歡待在自己家裏,一想到快到家了,向陽的腳步也加快了,即便是山路崎嶇,也擋不住他歸心似箭。
“救、救命……”
隱約間,竟有呼救聲入耳,向陽腳步一頓,小曲也不哼了,醫者仁心,一聽見‘救命’兩個字,他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快速朝着聲源靠近。
樹木叢生,枝葉斑駁,將人遮擋,片刻之後呼救的聲音沒了,卻能聽見粗重的喘息聲,向陽走近一看,當即就愣了,只見一個女人靠在樹旁,身子不斷發抖,她的大腿被白襯衫的袖子勒住,而此刻上身就只剩下粉紅色的內衣了。
這白花花的一片入眼之時,向陽也已然來到女人身旁,低頭一看,這不正是村裏面的寡婦楊柳雲嗎?
楊柳雲二十歲嫁過來,當晚都還沒圓房,丈夫就猝死了,她守寡四年,也被人戳了四年的脊梁骨。因其年輕,長相清秀,屁股挺翹,身前這一對也是又圓又大,皮膚還白的出水,這四年裏有不少漢子想要私下裏把她拉上床,可她卻守身如玉,就這麼一個人在村子裏做活極少出門,可今天怎麼來這深山了?
“向、向陽,你、你怎麼在這?”楊柳雲雙眼迷離,聲音發顫,鼻息極重,顯然是十分難受。
“楊柳雲?我游醫剛回來,這山路是捷徑,倒是你,怎麼跑進這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來?”
“我聽人家說這山裏面有人蔘,結果剛才被蛇給咬了。”楊柳雲帶着哭腔。
向陽眼尖,發現在其大腿根處有血跡,他俯身一看,褲子破了洞,的確是被蛇咬了,楊柳雲脫掉襯衫勒住大腿,也是為了減緩毒素向上身擴散。
向陽快速解開白襯衫,而後毫不猶豫地脫掉楊柳雲的褲子,這一脫,他不禁有些發矇,裏面哇白一片,竟然啥都沒穿。
“啊!”楊柳雲輕呼一聲,羞得都快滴出水來。
不過此刻向陽目不斜視,盯着大腿上的傷口,此時毒素擴散,大腿根附近都已經發黑了。
“是毒蛇,毒素開始擴散了。”向陽神色凝重。
楊柳雲劇痛,聽見‘毒素擴散’幾個字之後臉色大變,一把抓住向陽的手,眼中含淚:“向陽,救救我!”
“需要立刻將毒吸出來。”向陽眉頭擰出一個‘川’字。
楊柳雲輕咬着薄唇,她目光迴避着向陽,點了點頭。
得到許可,向陽也顧不上山路泥濘,直接跪在地上開始吸毒。
“呃啊!”
向陽猛地一吸,楊柳雲疼得冷汗流出。
“啊……好疼……”楊柳雲聲音發顫:“輕、輕點。”
呸。
向陽將黑乎乎的毒血吐出:“你放鬆,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唔……”楊柳雲眼角已然落下淚花。
向陽再度用力一吸,楊柳雲緊咬着下唇,十指用力抓着向陽。不過很快毒素排出,大腿傳來的不再是疼痛感,而是陣陣酥麻,這酥麻的感覺致使她不禁輕哼一聲。
向陽心中叫苦,天乾物燥,美人當前。
片刻之後,向陽長吁口氣,從包里拿出來藥粉倒在楊柳雲傷口處:“吸乾淨了,我給你上藥。”
說完,向陽拿出一瓶礦泉水開始漱口,漱了幾次之後這才放心,一抹嘴角,轉頭之時發現楊柳雲已經穿好衣褲,羞答答地看着他,那小模樣,還真像是個任人採擷的水蜜桃。
楊柳雲可以說是這村子上最漂亮的女人了,剛才向陽幾乎看遍了,一想到那豐腴的身材,現在倒是有些激動,正開口要跟楊柳雲說話,卻忽然眼前一黑,噗通一聲栽倒了。
楊柳雲嚇了一跳,急忙背起向陽回村。
向陽雖已昏厥,卻還有意識,就如同是做了個真實的夢,夢中,他竟看見那蛇毒融入自身血液,不過就在此時,他自小帶着的祖傳玉佩忽然發出陣陣微光,微光帶着一股如同清流半的涼意湧入血液中,將蛇毒化解。剎那間,向陽忽然感覺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靈,整個人也從昏厥的狀態中脫離。
嘶!
向陽倒吸口涼氣,猛然彈坐起來,他發現此刻自己已然坐在床上,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身旁是個小桌,桌上擺着瓶瓶罐罐,一股藥味湧入鼻間,這裏應該是村裏的醫務室了。
他急忙低頭看向祖傳玉璧,這是個巴掌大小的玉璧,其上密密麻麻雕刻着一些紋路,玉璧原本是墨綠色的,可如今色澤明顯要比之前通透,水頭更足,難不成之前那股清流涼意真的來自玉璧?就在向陽盯着玉璧的時候,忽然感覺眼睛發癢,便伸手去揉。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這聲音清甜,說話之人走來,帶起一陣清風拂面,香氣撲鼻,向陽料想這應該就是村上這兩天剛來的女村醫了,不過她身上怎麼這麼香,香氣清新還不刺鼻。
“感覺好多了,就是眼睛有點……”向陽一邊揉着眼一邊抬頭看去。
這一入眼就是鮮奶果凍一點紅,果凍在他面前晃動着,足以看出彈性十足,目光再往下落,便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兩條圓潤纖細的長腿極為筆直,白裏透紅的肌膚,給人以吹彈可破之感,與楊柳雲豐腴的身材相比,面前這位可以說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了,苗條纖細,凹凸有致,鮮奶果凍的分量絲毫不亞於楊柳雲。
只是……這女人為什麼不穿衣服?難不成是想要在這裏……
“你眼睛怎麼了?”女村醫見向陽目瞪口呆的表情,走上前去,柔嫩的小手撥開向陽的上下眼皮,身子靠的極近:“別動,躺下,讓我看看。”
女村醫那精緻細膩的臉龐靠近,身上的香氣更是沁人心脾,水亮的眸子凝視在向陽眼睛上,俯身之際,那驚人的器量也像是水滴一般遙遙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