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章 無題
秦夢琪像一條蛇一樣在張揚的懷裏扭來扭去,熱吻像雨點一般落在了張揚的臉上、脖子上,如玉的胳膊吊在張揚脖子上,飽滿的前胸也毫無顧忌的緊緊的貼在張揚的身上。
感受到秦夢琪的動作張揚內心一片火熱,他也忍不住的反手摟抱住她那豐腴的身體,感受到秦夢琪那彈滑的肌膚,張揚更是難以自抑。
可是在張揚看到秦夢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潮紅的臉頰他心裏有所明悟,張揚已經意識到秦夢琪被那光頭大漢下藥的事情。
張揚自詡不是正人君子,可他也不想做出這樣乘人之危的事情。
張揚勉強控制了一下心神,伸手在秦夢琪那光滑的臉蛋上輕輕的拍了幾下說道:“秦夢琪,你醒醒,你醒醒!你堅持一下,我這就把你送到醫院去。”
感受到張揚的動作秦夢琪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方斌一眼,在那一瞬間她彷彿認出了張揚,然後她伸出一隻手不停的在她的胸前揉來揉去,一邊揉一邊媚眼如絲的對張揚說道:“張——抱緊我,快抱緊我,我好熱——好難受。”
說著話秦夢琪重新變得混亂起來,她緊緊的擁抱住張揚,在張揚身上狂熱的親着、吻着:“快,快給我,我要,我要你!”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揚哪裏還忍得住,他本來因為特殊的原因導致體內陽氣過盛,幾乎每夜無女不歡,秦夢琪的話徹底的點燃了張揚內心的慾望,他用力抱起秦夢琪那柔弱無骨、滾燙的身體,大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捷達車。
張揚把秦夢琪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手忙腳亂的替她系好安全帶,然後飛快的發動車子,朝着他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混蛋!”
停車場某個角落裏的一個別克越野車上傳來一個憤怒的女聲,正是某個神秘部門、代號叫做夜鶯的皮衣女子。
司機貪狼砸了砸嘴說道:“嘖嘖,真是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呀,就這樣被那人渣給糟蹋了。唐姐,下面咱們該怎麼做,要不要出手制止他?”
夜鶯聽了真想按照貪狼說的去制止張揚,她想親自問一問張揚為何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可夜鶯想到首長的那一番話,只好恨恨的說道:“還能怎麼辦,涼拌。回家,回家睡覺!”
“這——這合適嗎。”貪狼猶豫的說道。
夜鶯冷冷的說道:“怎麼不合適,出了事情我兜着,廢什麼話,趕快回家!”
貪狼聽了夜鶯的話對她微微一笑發動了車子,駛離了就把停車場,一邊開車一邊心裏腹誹的說道:“哼,有氣朝我撒幹什麼,有本事去找那個人渣呀!不過唐姐一向沉穩淡定,她怎麼會對那個人渣如此在意,莫非……”
想到這裏,貪狼扭頭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夜鶯,更加堅定了他心裏的判斷。
此時在酒吧二樓某個隱秘的房間之內,一個氣質優雅,身材妖嬈的妙齡女子端着酒杯站在窗戶前看着剛才在停車場上發生的事情,等張揚的捷達車離開之後她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揚手把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一個人久久的、孤獨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張揚的房間。
按照多年養成的生物鐘,清晨六點多張揚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正想像往常一樣起身去洗漱,突然感到身下傳來一陣綿軟溫熱的感覺。
張揚低頭一看頭翁的一聲,他看見秦夢琪此時正用她那玉石一般溫潤的胳膊緊緊的摟抱着他的胸膛,那細膩光滑的感覺忍不住讓張揚心裏一盪。
秦夢琪此時睡得特別的安詳,小嘴微微撅起,顯得那般天真無暇。
張揚看着秦夢琪那絕美的臉龐微微感嘆,此時秦夢琪所展現出來的美貌在他所認識的女人中絕對排在前列。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張揚內心一陣激情澎湃,昨天晚上給了張揚一場完美的記憶。
張揚微微感嘆,輕輕拿開秦夢琪的胳膊想要走下床。熟睡的秦夢琪感受到張揚的動作嬌憨的哼了一聲,隨後懶洋洋的翻了一個身子,大片雪白的肌膚重新暴露在張揚的視線之內。
張揚貪婪的打量着秦夢琪那潔白如雪的身體,突然張揚猶如雷擊一般的呆在了那裏,因為張揚竟然在秦夢琪的身下隱隱發現一灘殷紅的血跡。
“她怎麼可能還是一個處女!”
張揚看到秦夢琪昨天晚上在酒吧如此放縱以為她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可現在的發現讓張揚即惶恐又自豪。
張揚惶恐的是自己佔有了秦夢琪那寶貴的身子不知道以後和她該如何相處,自豪的是他張揚竟然成為了這傾國傾城的秦夢琪的第一個男人。
佔有是男人的天性,張揚為佔有如此美麗女人而感到驕傲。
把昨晚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張揚這才意識到秦夢琪昨晚如此的主動很可能是被那光頭大漢下了葯,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的出現秦夢琪很可能已經淪落到他們手裏。
這樣一想張揚隱隱感到一陣后怕,同時心裏對秦夢琪的內疚減少了一些,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拯救了秦夢琪,自己佔有了秦夢琪的第一次總比那些小混混流氓佔有她要好得多吧。
雖然這樣想張揚感受到輕鬆了一些,可他還是感到非常的棘手,張揚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和秦夢琪的關係,總不能昨天晚上才佔有了人家清白的身子現在就甩手不認人吧。
在某種意義上張揚是一個傳統的男人,這也是他一直在酒吧尋找獵艷對象的根本原因,最起碼或是付出金錢、或是你情我願,事後誰也不會感到虧欠誰。
就在張揚感到為難的時候張揚發現秦夢琪的睫毛抖動起來,這個發現讓張揚心裏一驚,他知道秦夢琪即將醒來。
張揚不知道秦夢琪會有什麼反應,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索性慢慢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像一隻鴕鳥一樣裝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