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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清湄/文,謝謝親支持正版,若看的是防盜章便是跳定太多!“大哥,我一個青樓女子,要秘籍做什麼……”她的心裏很懷疑是郝成仙的試探,只能忍痛推了回去。

郝成仙沒有意外陰秀兒會推拒。

“拿着吧,也許這半塊還能救我一命。”

陰秀兒嚇到了。

“大哥……”

郝成仙目光顯得有些陰狠:“那些想殺我的,無非就是為了這東西,我若不幸被擒,秀兒妹子你手中的半塊就是我的保命符。”他明天已經打算離開這飄香院。

明天這秀兒要開始接客,她的房間無疑就會更換,同時還會迎來好些武者,那麼他被發現的幾率非常大,他不能不走。

“我……我做不到的。”陰秀兒被嚇到了,微微後退。

這次符合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的情緒。

郝成仙的目光溫和下來,想着這一天她為自己所做的,心就軟了。

“那你好好替我收着,也不要露面了,只要這半塊不被人知道,我就不會有性命危險,只有我能夠活下來,那麼就一定來飄香院贖你出去。”

陰秀兒一聽,心裏確定他這不是試探,也是,他對自己一個青樓女子何必用天極秘籍來試探,隨後她心裏有些自嘲,她還真夠不上資格和天極秘籍相比的。

“大哥,你要去做什麼……”

話語中的驚惶和擔憂,郝成仙完全可以聽出來。

郝成仙說道:“明日就走,飄香院裏的屬於我的仇人更多了,再不走我走不掉了,這次我就是贖你出去,你日後也得和我忙於逃命,你手無縛雞之力,合該被人好好疼惜,你就在這裏等我。”

陰秀兒心裏嗤笑,若是她真的真情真意了,這會兒還不傷心死。

這話聽着都是為了她好,其實也不過是借口罷了,他不能贖,難道還留不下銀子嗎?留下了銀子將她買了,難道她不會買個院子等他?不過是怕陰秀兒離開了飄香院,他的半塊秘籍再也找不到了而已。

又或者,他給秘籍還有其他用意?

想到這裏,她心神一凜,也不知她是否遭到了算計?

她眼中帶出點失望,不過還是強自露出歡顏:“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我會給你收着,我陰秀兒雖然是個姑娘家,也懂得一諾千金。”她只是懂得而已,並不代表她會遵守,同樣的,她替人收着,也沒答應日後會歸還。

不過,計劃得提前用了。

那麼就今天?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還想趁着晚上他入睡,她能偷偷收拾一些金銀細軟,現在看來,她只能多帶幾根值錢的簪子了。

陰秀兒又要了些參湯調養身子,歡嬤嬤允了,為了讓陰秀兒漂漂亮亮的出閣,還拿出了一支50年份的山參。陰秀兒看着郝成仙喝下,這算是她給他的謝禮了,最好也能逃掉性命,當然,如果他還是逃不掉,那也不要怪她。

如汀收到陰秀兒傳來的消息,馬上就派綠葉過來邀她出門。

陰秀兒看了郝成仙一眼,似乎有回絕之意。

郝成仙擺擺手,讓陰秀兒不要拒絕,免得找了借口,還將人引進來了。

陰秀兒打開了點門,對綠葉笑說道:“和你家姑娘說一聲,我換換衣裳就走。”

綠葉笑着答應了。

回到屋裏頭,陰秀兒嘆道:“自從如汀姐姐被送給先天高人後,回來都悶悶不樂,五天前,嬤嬤就囑咐我陪着如汀姐姐出門逛街散散心,沒想到卻是今日。”

郝成仙絲毫不曾懷疑什麼,說道:“你便去吧,當我不在照常過日子就是。”

陰秀兒遲疑說道:“那你要小心,我不在,如果遇見了搜查,你千萬要躲好。”

郝成仙說道:“你放心。”

陰秀兒這才走到屏風後去更衣,隨後就悄無聲息地將半部絲帛秘籍塞進了裏衣。

***

龜奴們早就備好了轎子,白日裏的飄香院正是休息的時候。

轎子很安靜地抬出了飄香院。

如汀此時見陰秀兒的目光格外審視。秀兒突然改變主意要今天出去,還讓她想法子找借口,她就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她還是答應了,甚至和歡嬤嬤的說辭,也是找她自己的理由。

如今出了飄香院,如汀已經在等着陰秀兒的解釋。

“到了香齋再說。”陰秀兒心裏緊張之極。

如汀的目光若有所思。

“今天妹妹打扮得倒是光鮮。”她終於發現不對了,然後輕聲說道。

陰秀兒往日都打扮得素淡,今日,身上的釵環確實多了。

陰秀兒不答話,因為沒有必要再回答。

如汀心裏有數是她看得對了,只是看對了,她依然搞不明白陰秀兒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一路安靜。

陰秀兒不時地看了看轎外,似乎是在用心計算着什麼。

如汀被陰秀兒這一連串的動作,給弄的十分不安。

“你在打什麼主意,這時候你再說只是想交好我,我也是不信你的。”她小聲說道。

陰秀兒回過頭,說道:“不急。”

如汀雙目生怒。

陰秀兒這時候閉上了眼睛。

香齋。

陰秀兒和不安的如汀走進門,店內的夥計倒是一亮,只是老闆娘臉色很不好,一點招呼都沒準備打。

陰秀兒說道:“我們要雅間慢慢挑香料。”

老闆娘依然打着算盤,沒有任何理睬的意思,不過卻也示意夥計去安排,雖然是□□,但是還是有錢,她還是不能和錢過不去不是嗎?

六個龜奴守在門外,和看守酒窖的龜奴不同,這些龜奴的外功確實厲害,雖不入門內功,但是每一個打十幾個壯年男子並不困難。

陰秀兒和如汀走進雅間后,一個穿着白色僧衣,帶着斗笠的和尚慢慢走進了店內。

若是郝成仙在,定然會嚇個半死,這和尚分明就是三大宗師之一的清凈聖地佛主虛了凡。

“可惜了!”

看來這和尚偏愛這一口啊,那她學武之時就這麼表現好了,希望可以讓他多教點武功。

***

翌日,雨後初陽的明媚就如同陰秀兒的心情一般。

陰秀兒學會步法后,就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院子裏練着和尚教她的輕功步法,這和尚說,輕功的名字叫《一葦渡江》,據說這輕功練到小成,哪怕並非先天境界也可以憑着一根蘆葦度過長江。

蘆葦毫無重量,人如同踏江而渡,輕功都講究借力飛行,若無借力的牆壁、樹和石頭,通常飛不了半里。

長江十數里,若能臨水而渡,可見這輕功有多厲害了。

陰秀兒走着步伐,很不熟練地運轉着她的真氣,因為剛開始修行,常常因為步法出現錯亂,讓她摔倒在地。陰秀兒沒當一回事,直到走熟了,也不等和尚同意,就有些忍不住飛上了半空。

這上了半空,興奮的心情才起,一時間內氣提不上來,她驚叫一聲,就墜落了下去。

虛了凡搖搖頭,這孩子是聰明,教一兩遍就會了,但是人卻是急功近利。

門瞬間打開,虛了凡身形一晃,就到了陰秀兒要墜落下來的地方,他輕輕地用禪杖敲了敲地面,一道氣勁傳了出來,陰秀兒及時地停在了距離地面不足三尺的空中。

等到虛了凡的禪杖輕輕一碰陰秀兒,陰秀兒還有些驚魂不定地模樣。

“習武之人最忌諱急於求成,你可明白?”虛了凡告誡說道。

陰秀兒頗有些不好意思,她連連點頭:“我就一開始新奇了下,以後就不會了……更何況……”陰秀兒眼波流轉,朝着虛了凡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虛了凡淡淡看了一眼,沒有任何錶情地轉身回屋。

留着陰秀兒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背影,等到屋門要關了,她揚聲說道:“這次還是多謝你了,不過,和尚下次記得早點救我,這次可還是把我嚇到了。”

虛了凡腳步微頓,這孩子,還是不改她本性。

關門的聲音重了些,叫陰秀兒的心跳了跳,可隨後更不當一回事。

這經過了這麼多事,陰秀兒現在覺得自己將這和尚的底線都摸清楚了。

這和尚雖然萬事不留存於心,但是其實非常好說話,只要她不幹和尚所不能容忍的壞事,他都會包容。陰秀兒從小小心慣了,這猛然遇上這麼一個人,就突然想任性一些,果然應了那句話,人善被人欺了。

陰秀兒繼續練習步法,這一次,她徹底冷靜下來,一步一個腳印,步法沒練熟,內力沒有順暢運轉,她一直會在地上修行。

虛了凡做了素齋后,陰秀兒依然還在練習着,清麗的小臉上這會兒也完全都是汗水。

虛了凡沒打擾她,只是將素齋擺在旁邊石桌上,隨後重新回到房間打坐。

日暮西斜,他終於恢復了一些元氣,他睜開雙眼,窗台上映出外面還在走着步法的身影。雖然本性怪了些,卻是個有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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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功是聖僧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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