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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清湄/文,謝謝親支持正版,若看的是防盜章便是跳定太多!

這猛然被抓住了手,陰秀兒被嚇了一跳,好不容易壓下情緒,帶着驚訝之色:“大哥……你抓疼我了。”

郝成仙瞧着她此時嬌怯的模樣,心裏真是蠢蠢欲動,只是可惜別說和美人親近了,就是將人扔向床都沒實力,他決定,這個美人他是要定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郝成仙問道。

他的語氣雖然很親近,但是陰秀兒聽出他一些不確定,也算是對她的懷疑了吧。

陰秀兒裝作沒聽懂,天真的說道:“你受傷了,我自然要對你好的。”

郝成仙心裏頓時不快,不過理智清楚,這才是合理的。他自詡很有男人魅力,但是臉上的傷,將他的魅力打了不少折扣,已經完全不具備一見鍾情的資本,更何況,他和這小美人還沒相處幾天,這小美人如果就說愛上他了,他自己都會懷疑。

當下,他再也不曾說話。

“好了。”陰秀兒給他穿好了,然後準備拿着帶血的衣裳放到一旁盆子裏。

又帶了一個空盆準備出去:“我出去打盆水,給你把衣裳洗了。”

郝成仙搖了搖頭:“不必了,燒了便是。”

說完,他就扔向了旁邊的火爐。

隨後取出一張銀票塞進她手裏,對於飄香院來說,這銀票的數額不多,就五十兩,而陰秀兒的贖身銀子,只怕會高達萬兩。

“也去給你自己買些衣裳。”

陰秀兒一怔,連忙就推了過去。

“不……不用了……無功不受祿。”

郝成仙說道:“拿着,你救了我一命,這點算什麼……”

陰秀兒咬了咬唇,隨後帶着期待的說道:“你答應給我贖身,我就很滿足了,哪裏還能再要你銀子?”

郝成仙這時候面對陰秀兒一臉期待,倒是心虛起來。

隨後,陰秀兒將銀票重新塞進他手裏。

“我要去練習後日出閣的歌舞了,你在屋裏好好躲着。”陰秀兒笑說道。

這聲音似乎帶了些無奈,彷彿將郝成仙的打算給看穿了,可是郝成仙再看時,陰秀兒眨了眨眼睛,說道:“我還是需要練習的,若是後日你真的贖我出去,日後也好跳給你看。”

郝成仙聽了,心裏湧出一股子衝動,他突然想立刻將這妙人兒贖出去與他一塊過神仙日子。

為何,就沒有早早遇到呢?

他壓抑住自己的衝動,陰秀兒在這時候已經出了門。

出門后的陰秀兒,嘴角還是帶笑的,現在倒是不想利用她了,來和她談感情,她可不能要,要了,她便欠了情,陰秀兒以後可不想有一絲半會兒的後悔。

陰秀兒出去並不是習練歌舞,而是去尋如汀。

如字被的三個花魁一個清倌,如汀就是清倌,平日裏,如汀在外的表現清傲的,客人們也喜歡捧着她,他們很享受征服冰山美人的快感,加上如汀的初夜價格一直沒能讓歡嬤嬤滿意,所以就留到了現在,之前歡嬤嬤已經鬆了口,準備讓平安城裏的黃老爺中籤,然後讓陰秀兒頂上她的位置,這事,歡嬤嬤也沒和其他人說,但是陰秀兒和如汀兩人心知肚明,這導致如汀看陰秀兒就不曾順眼過。如汀雖然不是完全清傲的性子,但是她自詡是樓里姑娘的容貌才藝第一,她豈會服氣陰秀兒這個小丫頭。

隨後沒想到的是,局勢變得太快,平安城迎來從所未有過的貴人們,歡嬤嬤想要賺更多的銀子,也想讓飄香院在越來越複雜的平安城得到安穩,歡嬤嬤不但準備讓陰秀兒出閣,還將如汀也送給了一位先天高手。

至於這先天高手是誰,陰秀兒並不知道,若非歡嬤嬤寵她,陰秀兒連飄香院有先天高手庇護都不知道。好在這先天高手並不在這飄香院,如汀不能每晚都過去侍寢,就證明這個先天高手也並不沉迷於女色,而是衝著天極秘籍而來。

陰秀兒知道這些也就足夠了。

如汀懶洋洋地躺着塌上,伺候她的小丫頭綠葉過來稟報,秀姑娘求見,她臉色驚異起來。

這秀丫頭向來識趣,知道她看不順眼,就從來不在她面前找自在,今天怎麼就過來了?

如今她也不是清白身,這丫頭也逃不過,如汀的心氣到也順了,以後都是一樣的人。

“讓她進來吧。”

綠葉也是驚訝了下,還以為不喜歡秀姑娘的姑娘會不見人呢。

“愣着做什麼,還不出去請人?”

綠葉回過神,連忙出去。

陰秀兒對於如汀會見她並不意外,如果還是清白的如汀,她還真要廢些心思,因為如汀的在飄香院的地位,就是歡嬤嬤也會容忍她的任性,如汀只要不見陰秀兒,陰秀兒還真沒辦法能將人見到。

對於這事,歡嬤嬤也不會開口,甚至歡嬤嬤也沒想過樓裏面的姑娘要和和氣氣,她更希望手下的丫頭們各成黨派,只要她彈壓着不出大事,會更有利於這些姑娘費心心思地給她賺錢。

陰秀兒看似聽話懂事,其實一直躲在暗處,樓裏面的諸位姑娘和一些龜奴是什麼性子,她心裏其實都有數。

“見過如汀姐姐。”陰秀兒一進來,就親近地叫喚道。

如汀還是懶洋洋的,說道:“後日你就出閣,怎麼不去練練歌舞,還來我這兒?也不怕到時候價錢賣不好,被嬤嬤發落到紅牌里去。”

***

翌日,雨後初陽的明媚就如同陰秀兒的心情一般。

陰秀兒學會步法后,就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院子裏練着和尚教她的輕功步法,這和尚說,輕功的名字叫《一葦渡江》,據說這輕功練到小成,哪怕並非先天境界也可以憑着一根蘆葦度過長江。

蘆葦毫無重量,人如同踏江而渡,輕功都講究借力飛行,若無借力的牆壁、樹和石頭,通常飛不了半里。

長江十數里,若能臨水而渡,可見這輕功有多厲害了。

陰秀兒走着步伐,很不熟練地運轉着她的真氣,因為剛開始修行,常常因為步法出現錯亂,讓她摔倒在地。陰秀兒沒當一回事,直到走熟了,也不等和尚同意,就有些忍不住飛上了半空。

這上了半空,興奮的心情才起,一時間內氣提不上來,她驚叫一聲,就墜落了下去。

虛了凡搖搖頭,這孩子是聰明,教一兩遍就會了,但是人卻是急功近利。

門瞬間打開,虛了凡身形一晃,就到了陰秀兒要墜落下來的地方,他輕輕地用禪杖敲了敲地面,一道氣勁傳了出來,陰秀兒及時地停在了距離地面不足三尺的空中。

等到虛了凡的禪杖輕輕一碰陰秀兒,陰秀兒還有些驚魂不定地模樣。

“習武之人最忌諱急於求成,你可明白?”虛了凡告誡說道。

陰秀兒頗有些不好意思,她連連點頭:“我就一開始新奇了下,以後就不會了……更何況……”陰秀兒眼波流轉,朝着虛了凡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虛了凡淡淡看了一眼,沒有任何錶情地轉身回屋。

留着陰秀兒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背影,等到屋門要關了,她揚聲說道:“這次還是多謝你了,不過,和尚下次記得早點救我,這次可還是把我嚇到了。”

虛了凡腳步微頓,這孩子,還是不改她本性。

關門的聲音重了些,叫陰秀兒的心跳了跳,可隨後更不當一回事。

這經過了這麼多事,陰秀兒現在覺得自己將這和尚的底線都摸清楚了。

這和尚雖然萬事不留存於心,但是其實非常好說話,只要她不幹和尚所不能容忍的壞事,他都會包容。陰秀兒從小小心慣了,這猛然遇上這麼一個人,就突然想任性一些,果然應了那句話,人善被人欺了。

陰秀兒繼續練習步法,這一次,她徹底冷靜下來,一步一個腳印,步法沒練熟,內力沒有順暢運轉,她一直會在地上修行。

虛了凡做了素齋后,陰秀兒依然還在練習着,清麗的小臉上這會兒也完全都是汗水。

虛了凡沒打擾她,只是將素齋擺在旁邊石桌上,隨後重新回到房間打坐。

日暮西斜,他終於恢復了一些元氣,他睜開雙眼,窗台上映出外面還在走着步法的身影。雖然本性怪了些,卻是個有毅力的。

他起了身,然後伸手拉開了門。夕陽的餘光照耀在他身上,光暈將他染成一幅神聖的畫面,彷彿真有佛陀從屋裏走出。

虛了凡掃見院子裏不知疲憊地陰秀兒,目光轉向石桌上並未動過的素齋后,他沉默地去將素齋熱了熱,等回來后,陰秀兒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是在拚命地練習。

虛了凡心中喟嘆,開口說道:“可以停了。”

陰秀兒因為這聲音入耳,這才發現和尚不知什麼時候從屋裏出來了。

她這時候還是需要聽這和尚的話的,這猛然一停手,她頓時有種虛脫感,內力似乎也差不多快用完了,只是她還是撐着說道:“和尚,我練習得可好?我已經有把握在半空飛行,和尚你是不是可以教我其他武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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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功是聖僧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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