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誰啊?
襄陽地區是整個遼國攻勢的最前線,而且是舉族來攻,一旦戰敗,留在北方的資源已經無法再支持他們打一場硬仗,可惜南宋手底下沒有強兵智將,估計把握不好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李越在這次出手后就失去了動向,襄陽幾十萬居民紛紛在家中立好牌位,每日供奉。
有些人拜了幾十年的佛,還是第一次看到現實中出現的神跡,招手之間天水順勢而下,直接撲殺三萬遼軍。這樣的手段除了傳說中的神佛之外,再也想不到任何多餘的解釋。
武功雖然在這個世界是大勢,但是誰也沒想過這是武功能過照成的招數。
內力造物。
只有極寒屬性的內功可以造出冰來,其餘手段都無法把內功化為自然界的任何一種物質,所以李越被當做活着的神靈,在這個世界的傳說中一直延續下去,讓後世的研究者萬分不解。
……………………
李越回到了西遊記世界,他還想着修仙呢,才不能一直在低級世界當名義上的神仙。
白符教雖然名聲不顯,但是在岳海鎮上卻是路人皆知,隨意找人一打聽就能知道白符教的位置。
東海沿岸,不僅僅只有花果山,在離花果山三十里遠的地方,就是白符教的所在了。一道七八十米的瀑布把河水接引到了海里,濺射的水霧繚繞在這片海洋中,海鳥咿呀亂叫,彩虹掛在天邊。
彩虹之下,就是白符教。
白符教道觀十來座,共有道士二百餘人。臨近東海物質豐富,讓這裏的居民衣食無憂,閑下來的時候便會求神拜佛,所以讓這十來座道觀修建得金碧輝煌,很是豪氣。
來到山門,門口兩位道童便躬身朝着李越一拜,問道:“先生何人?”
李越也拱手說道:“在下是岳海鎮中居民,聞仙山有老神仙懂得長生之術,特來求見。”
左邊的道童說道:“最近山門關門謝客,不管是香客也好,求道者也好,皆不得入內。先生還是過一段時間再來把,給你個忠告,最近這座島上不太平,來了個很厲害的妖怪,還往先生不要亂跑為好。”
“不能通融一下嗎?讓我見見仙師就行。”
李越個人覺得自己身上的靈氣很多,如果換算成修為應該是快要成仙的那一階層,而且就算沒有靈氣在身,自己的天賦也是最天才的一部分人,這些凡人肯定會哭着喊着要收自己為徒。
可是尼瑪居然不見我?
李越每次穿越新的世界,器靈都會分析這個新世界的法則,只要是可以修鍊的世界,都會用這個世界的靈氣給李越的身體一次免費的改造。
這就是能量轉換的原因,從魔力轉換成靈力的時候改變了李越的修鍊天賦,所以絕世天才這個名頭李越當仁不讓,只是無法見到修鍊者這就有點尷尬了。
站在右邊的小道士不耐煩了:“走開走開,說了不見客。而且我們白符教每五年下山收徒,只要五到十歲的少年,你年紀都這麼大了,來這裏做什麼,快走開。”
我……我特么不跟你一般見識,馬勒戈壁小屁孩。
望了望遠處依稀可見的道觀,李越吐了一口氣,心裏有些憤憤不平。
強闖?
李越還做不到,這個世界完全沒有魔法規則,或者說西方的魔法規則不在三千大道之內,在這一個世界中完全施展不了,只有用武俠世界的武功禦敵。
身上有這麼多的靈力,雖然施展武功起來也是敲金擊石,氣勢磅礴。可這些功法最多對付對付普通人或者等級低的修鍊者,對付厲害點的人物完全不管用,別說那些法寶,就給李越一個定身法,李越都沒辦法自己解開。
靠着武功,怎麼強闖別人的修仙宗門?
算了,出海到東勝神州看看,這個身體明明是有機緣的,但是機緣到底在什麼地方?老是這麼像無頭蒼蠅的轉悠下去,還不如選富家少爺。
在兩個小童各異的目光中,李越轉身離開這裏回到岳海鎮。
“器靈,到底機緣在什麼地方?”
器靈的聲音在腦海中傳來:“我只是在這個世界的意志中給你加了一道信息,具體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放心,這個世界意志很奇特,可以說世界意志決定的東西,是不可能更改的。”
“啊?什麼意思。”李越問。
器靈繼續解釋道:“比如說,我要在世界意志中給你加入一段信息,讓你在這個世界擁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那麼一旦我操作成功,那麼這件事情就註定了,就算你把所有錢都丟出去,你也會很快賺到享用不盡的錢。”
“啊?”
還是沒聽懂,不過有點頭緒。
修仙世界是根據華夏古代的傳說誕生的,華夏古代人認為,一草一木,皆為天定,一飲一啄,皆為前緣,是很講究因果的,而且鴻鈞化身了天道,說明這個世界的天道是有很高智能。
就像自己研發的遊戲,一旦有BUG,那麼人工智能會立刻找到並且解決,其他遊戲則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找到。
器靈給李越加入的信息,已經超越了BUG,從遊戲後台直接添加的一道消息,屬於正常運轉,所以天道想方設法都得把這一道消息完成。
“哦!!”李越恍然大悟:“懂了。”
“所以說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對吧?”李越問道。
“差不多吧,請獨自摸索,我還得找新的世界。而且我能做的已經做完了,當你降落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就幫不了你,一旦有危險,請立刻選擇去往其他安全世界。”
“了解!”
李越點點頭,朝着酒店走去。
半個月的時間,悲痛已經過去了,岳海鎮又迎來了繁榮的景象,走在街道上,李越正想上前買點小食回去吃,卻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就在這一瞬間,世界顛覆,李越眼前的世界忽然變為一片荒涼,無邊的黃沙起起伏伏的堆放在遠處,微風帶起黃沙,讓這方世界帶着淡淡的黃色。
沙漠?我怎麼到這裏來了?
“街道人多,打鬥起來有諸多不便,我們來這裏打一場如何。”
蝦米?
李越立刻跳起來,回頭看去,一個小白臉帥哥正站在李越不遠處,身上穿着武將的盔甲,亮堂堂的盔甲在陽光下方顯得無比霸氣。
我特么為什麼要跟你打一場,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