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加油何璟之蛻變(禮金騙局)下
一騙局成功何璟遭殃,
落入低沉淪為流浪。
接上一章
人生就像遊戲,充滿挑戰,只要不氣餒,生活的樂趣就在生活故事中。
何璟離開秦愷棋,馬上向麻辣燙店趕去。
箐鶯沒有離開,在門前安靜地站着,何璟緩步上前,說:“箐鶯,你還在這裏?”
齊箐鶯抬起頭,臉上出現一絲美麗笑容說:“我在等,你會突然捩折回來找我,我終於等到你了。”
何璟心頭一怔,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們只是一個朋友,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齊箐鶯深深地望着何璟,有一種情感在心中冉冉升起,卻無法傾訴出來。情愫定,心纏綿,淚潸然,有情人,穩心結。何璟心裏沒有愛情,因為他不想開始,何璟的人生,在每一天的生活中向未來前進着。
齊箐鶯見何璟一臉尷尬,微微一笑說:“看來是我自己一廂情願,你已經快要成家了,到那時候,朋友也會變得淡然了。”
兩人一起走,何璟說:“不會走,我和你是朋友,永遠是好好朋友。這樣的朋友,是永恆的。我會一輩子珍惜。”
齊箐鶯一聽說道:“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又沒有為你做什麼?”
齊箐鶯並肩與何璟走着說:“一直以來我的世界是孤寂的,爸爸常年在外面打拚,媽媽又對我很嚴苛,似乎這個世界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可自從你的出現,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豁然貫通,也快樂起來,謝謝你!”
何璟滯留腳步,望着齊箐鶯默默無語,不知如何說辭。
齊箐鶯變得令何璟也難以想像,從傳說中的傻姑娘,變成一個活潑又善解人意的女孩。這種變化在是瞬間的,沒有人知道齊箐鶯在這個過程中經受什麼的事情,不得而知。
晚幕降臨,夕陽落西山,輝映霞光遍山野,寒氣撲面而來。兩人一起逛完大街小巷,一起到通村公交車站旁,齊箐鶯拎着大大小小物品,說:“這個你帶回家,也是我的一點心意,有些事情,我一定給你說明白。”
何璟望着齊箐鶯說:“是什麼事?”
“你要小心提防秦愷棋,如果遇到什麼事,請不要低靡,就算天塌下來,也要頂天立地。現在我只是一個守望者,似乎不能向你多走一步,好好去生活吧!”齊箐鶯意味深長說道。
這是一輩子最真實的告誡,何璟從來沒有想過,齊箐鶯在孜孜不倦的守護,就算是世界觀不同,也在努力追求着相同的軌跡。何璟聽到齊箐鶯苦口婆心的話語,心中隱隱觸動,在何璟心中更加在乎齊箐鶯。
何璟想和齊箐鶯多待一段時間。恰在此時,一個電話打進來,“叮鈴鈴,叮鈴鈴……”何璟打開手機一看,是么叔打來電話,何璟一看,猶豫不決。齊箐鶯一瞧說:“接吧!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他說什麼,你說什麼,我都在意。”
何璟接起電話,么叔在電話裏頭說:“何璟啊!我們馬上到了縣城東,我們在那邊通村公交站牌旁等你。”
何璟點點頭,轉身望着齊箐,對么叔說:“叔叔!您先回去,今晚我不回來了,後天,我們和秦愷棋爸媽見一面,將婚事確定下來,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好好!好!那我們先回去了。”
齊箐鶯恬靜臉上出現一縷笑容,笑靨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美麗。
何璟望着齊箐鶯,久久沒有回頭。
何秦兩家人終於坐到一起,在小鎮的一家飯店見面。萬事桌上定,喋喋不休靠口才。這何璟的么叔是能說會道,口若懸河,將事情說的活力活現。秦二得顯得非常鎮定,靠在椅子上,聽着么叔說其事情。
么叔說完,何母(田大花)恭敬有禮,說:“親家,既然兩個孩子互相喜歡,那我們把禮金談談,不知道親家想要多少?”
秦二得是老江湖,就等何璟家人提起禮金。秦二得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說:“我家姑娘也對你家何璟情有獨鍾,要的多了,對於你家來講,是拿不出來的,這樣吧!八萬元,只要禮金到,姑娘你們娶。”
吃肉不吐骨頭,這句話說在秦二得身上,是一點錯沒有,秦二得不太合理的要求,么叔卻沒有再辯駁,說道:“八萬也不多,那麼我們到親家那裏交錢,將兩個孩子婚事早一點定了,讓他們去登記結婚。”
秦二得望着病懨懨的何父說:“親家,你有什麼意見?”
何父一聽,樂呵呵說:“只要婚事能成,八萬也不多,我們想辦法給親家湊上。”
何璟聽到大人們談的錢數字,心中有一種絞心,總是覺得有些事情接踵而至,而不好的事情到來,好像在暗暗推進,自己現在一點也不知。這種以錢當做籌碼的婚姻,何璟在心中隱隱地覺得沒有保險,就像賭命一樣,輸贏在一剎那間實現。
秦愷棋坐在一旁一聲不吭,何璟想要站起來說不願意,看到父親沾沾自喜,樂在其中的情緒,還是忍耐下來。此時,沒有人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悄悄地降臨。
一切說定之後,兩家人各自散開,秦愷棋望着何璟說:“我們去準備婚紗好嗎?”
何璟一聽說:“好吧!”
秦二得望着何璟思量:“現在我的女兒已經喜歡上這小子,現在怎麼我該怎麼辦?”
何璟何秦愷棋得意洋洋到小鎮唯一的婚紗店,何璟對婚事開始畏懼起來。那一天,齊箐鶯說出了一些關於騙婚的事情,何璟對眼前的秦愷棋有了一絲絲懷疑。
在兩人興高采烈的拍照的時候,么叔已經將自己傾注一生積攢的六萬塊交給秦二得。奇怪的是,秦二得居然爽朗答應了。么叔覺得非常奇怪,卻沒有理由再追究其因,這種急轉直下的決定實在是令人想像不到。秦二得邪笑着望着何家人離開,立即撥通秦愷棋電話。
秦愷棋正在拍婚紗照,忽然攝影師拿着秦愷棋手機說:“姑娘,您的電話?”
秦愷棋接上電話,爸爸說:“愷棋,你先回來,你媽媽病倒了。”
秦愷棋知道這是計劃得逞的消息,便關上手機,扭頭到一旁取上衣服和包向外跑去。何璟一瞧,上前攔住說:“愷棋,怎麼了?”
秦愷棋淚眼婆娑,說:“我媽的心肌梗塞又犯了,今天的婚紗先不要拍了,明天再拍。”
秦愷棋向遠處跑去。
何璟卻不知道,秦愷棋這一走,帶走了他所有的生活信心。
第二天,么叔火急火燎的跑到屋中,何父望着弟弟焦急模樣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么叔坐在炕上,大呼大叫說:“我們被騙了,秦愷棋一家人都跑了,有好幾個人被騙,而且報了警,他們在昨晚跑了。”
田大花(何母)一聽,身子發顫,端在手中碗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何父一聽,問:“是真嗎?”
“是,一會兒警察就來了解情況,這件事不要讓何璟知道,這些人真是可惡,居然騙錢,那個箐鶯姑娘早就提醒過我,我真是糊塗。”么叔說。
何父一口氣梗在心裏,突然之間,一口血噴出,頓時面如死灰,蒼白毫無血色。么叔一瞧,摸摸何父大吃一驚,何父體內沒有任何餘溫,通體冰涼。么叔立刻下坑,說:“何璟他媽,趕緊叫醫生來,他好像已經不行了。”
田大花大吃一驚,立即出外。何璟在門外聽的清清楚楚,衝進屋子,摸着爸爸冰涼的手,心中也一樣冰涼,何璟被這種冰涼的氣息完全怔住,沒有眼淚,獃獃滯滯的坐到一旁。過了一會兒,何母將村子中唯一的鄉間醫生請來,醫生粗略一檢查,說:“來不及了,他已經死了。”
這對何璟來說,是極大的衝擊,一切就像齊箐鶯說的那樣,災難悄悄來,將一切埋葬在禮金的騙局中。么叔譴責自己的一意孤行,而何母是嚎啕大哭。一時間,本來期待的喜事變成喪事,何璟不知道父親將已經病入膏肓,這一氣,讓他永遠離開。
鄰居聞訊而來,有一個戴着藍帽子中年人走進屋子,對么叔說:“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想辦法將何璟他爸喪事辦了。”
此時幾個警察也隨之而來,小院之中是人山人海,擁擁擠擠。警察望到令人髮指的場景,將么叔叫到一旁說:“你們放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一定會捉住那些人。現在請你將事情來龍去脈說給我們聽聽。”
何璟沒有一滴眼淚,一直抓着父親的手,以前的父親雖然是藥罐子,但那雙手能夠捂熱自己,現在卻是冰冷滲人。
么叔送走警察,回到屋子對何璟說:“孩子,現在你得拿錢將你爸爸葬了,叔叔現在也沒有錢了。”
何璟輕輕離開父親,踱步走到自己房子,取出銀行卡,回到父親屋子,望着啜泣不成聲的母親,將銀行卡交到么叔手中說:“何璟多謝幾位叔叔操心了。卡的密碼是我的生日的年份后兩位,月份以及日份。”
何璟將銀行卡交到么叔手中,鄰居便雇車到鎮子中買紙貨。一天之後,何父草草下葬。在下葬結束的那晚,何璟也神秘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兒,桌上有一張紙條,和留給母親的少數錢,連電腦和手機也留在家裏。
冬天過去了,大地回春,溫暖百花悠悠開放。
齊箐鶯和女兒趕往金城的高速路上。車子到一個轉彎處,忽然前面躺着一個人,身上骯髒無比。長發污垢如炭,齊震婁立即將車子泊在應急車道,上前一看,眼前的人,身上發出一陣陣澀味。齊震婁一瞧,車子都繞過那人。可那人身上背着一個大背包,坐起身,趴到一旁,蜷縮在路邊,抱着大背包。齊震婁上車,啟動車子說:“是一個流浪漢。”
齊震婁車子駛過流浪漢突然大背包拉鏈破開,那本《羅密歐與朱麗葉》掉了出來。齊箐鶯一瞟,立即呼道:“爸爸停車,快點停車。”
齊震婁停車,婦女兩人向後面走去齊箐鶯一看,撿起地上嶄新的書本,翻開一看,首頁寫着“齊箐鶯”三個字。
齊箐鶯望着狼狽不堪的何璟,心如刀割。何璟奪過書,抱在懷中說:“別動我的書,它是我的,是我的。”
齊震婁望着滿臉鬍鬚的流浪漢說:“他真的是何璟?”
“是,他就是,那是我的書,是我送他的書。”齊箐鶯說。
齊震婁一望四周說:“那就拉他上車,一個可塑之才,不能就這樣毀滅。”
齊震婁將流浪的何璟帶上車啟動車子向金城趕去。
何璟的人生,變得非常低沉,到底他在父親去世以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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