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晚剩女變少婦
第六章一晚剩女變少婦
秦音書覺得有些心煩,勉強答應說:“我盡量吧,不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採訪成功。”
“你一定可以的,音書,公司真是沒你不成!”吳正陽對她豎起大拇指,連連稱讚。
秦音書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應了一聲就推門出去了。
背後傳來蘇亞娟冷冷的嘲諷聲:“真能裝!”
秦音書懶得理她,她現在比較頭疼的是怎麼再一次面對韓晨宇――這個將她傷的徹骨的男人。
報社的工作,在外人看起來乏味而枯燥,秦音書卻很喜歡。
整理好心緒后,她就埋首工作,一上午整理出兩個報道。
中午時分,她正準備去吃飯,就聽到蘇亞娟在辦公室里拍着手喊:“大家今天工作都辛苦了,我中午請大家去吃日式料理慰勞一下你們。走吧,總編批准了。”
報社的人都不太喜歡她,但聽到有好吃的,還是紛紛放下手裏的工作站起來跟她走。
她特意扭着線條優美的腰肢走到秦音書的面前,滿臉笑容的說:“音書,聽總編說你腸胃不好?真可惜,今天中午沒法和我們一起去吃日料了。”
秦音書先是微微一愣,旋即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自己近期並沒有和總編提起胃病發作的事,蘇亞娟有意這麼說,顯然是不想帶自己去,免得破壞她和同事搞關係。
秦音書頭都沒有抬,臉上帶着孤高的神情,沒有接她的話茬。
辦公室助理孫夢夢急匆匆走過來,滿臉艷羨的對秦音書說:“音書姐,外面有個男人找你,長得好帥啊,那是你哥哥嗎?他有沒有女朋友?”
“很帥的男人?”秦音書仔細的想想,卻始終想不起是誰,只好搖頭說:“沒有哥哥。”
說話間,她謝過孫夢夢走了出去。
蘇亞娟覺得自己冷場,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孫夢夢一眼:“中午大家要出去吃日料,你留下來值班。”
“可我還沒吃飯,公司中午不需要什麼值班的吧。”孫夢夢嘟囔着表示不滿。
“我說要就要,午飯問題你自己解決,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蘇亞娟橫了她一眼,惡狠狠的說。
孫夢夢也不示弱,嘟着嘴用力跺了一腳說:“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年齡大進公司的時間長嘛,有本事和音書姐似的能做大訪問給報社賺大錢,哼。”說完,掉頭就走了。
氣得蘇亞娟說不出話來。
見到氣氛僵硬,實習記者張小燕忙上前來,拽着蘇亞娟的胳膊說:“亞娟姐別和小孩子生氣,我們快點出去吃飯吧,晚了得等位子了。”
“好,我看你的面子。”蘇亞娟找到台階下,就黑着臉答應了。
其他人也準備的差不多,就一起走出去。
走到門前,他們就看到秦音書正和一個男人站在旁邊說話。
那個男人二十七八歲,一張稜角分明的臉,360°無死角,俊朗出塵,孤高清逸,異常的完美動人。
他眼神清冷,氣質高貴,嘴角卻飄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慵懶從容,如璞玉般光華璀璨。
孫夢夢用一個“帥”字來形容,簡直太膚淺了。
這樣的男人絕對是兼具了出眾的相貌和不凡的氣質,加上骨子裏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絕對是每個女孩子、每個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一幫人都看呆了,目不轉睛的盯着男人,一方面看不夠他的顏,一方面也想知道他和秦音書是什麼關係。
男人看到眾人後,微微頷首,目光中神采流瀉,向秦音書問道:“是你的同事嗎?”
秦音書似乎並不是很買賬,有些生硬的說:“是我的同事。”
蘇亞娟盯着男人看,看得有些兩眼發直,作為一個大齡剩女,和吳正陽那點破事純粹是為了工作。
見到眼前這個外貌堪稱完美的男人,她芳心搖動,魂都沒了幾分。
她緊走幾步,伸出手來主動去和男人握手,殷勤的自我介紹說:“我叫蘇亞娟,是秦音書的同事,你是他的同學還是哥哥?”
男人點點頭,沈靜的微笑,謙和有禮同她握手:“我叫聶和風,是秦音書的……”
秦音書急了,忙打斷他的話說:“聶和風是我的遠房表哥,我們有點事要談,你們先去吃日料吧,不打擾你們。”
蘇亞娟見到秦音書趕人很不滿意,有心要去和聶和風要個電話號碼,又怕遭到拒絕,又怕給他留下印象讓他覺得自己不矜持。
她就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說:“我們先走了,我們和音書都是好同事,聶先生改天請我們吃飯可好?”
“沒問題。”聶和風笑得雲淡風輕,自若從容。
等到蘇亞娟一行人依依不捨的走了,秦音書這才拖着聶和風走到角落裏,眼神中滿是警惕的說:“你為什麼來我公司?”
聶和風的眼神明凈澄澈,語氣很平常:“下午在十二樓開研討會,中午順便來接你去吃飯。”
“我們好像並不是很熟,聶先生,我想我沒有義務陪你吃飯吧。”秦音書用手撩撥了一下頭髮,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聶和風的嘴角帶着一抹慵懶,凝視着她的雙眸:“我有義務陪你,你是我的妻子。”
秦音書聞言,瞠目結舌,她剛才已經就這個話題向聶和風解釋過了,不得不再解釋一次:“聶先生,我們的結婚只是一個意外,是一場兒戲,當時我喝醉了,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
聶和風似笑非笑,把兩個紅色的本本拿出來,遞給她一本:“這是你的結婚證,從法律上來講我們已經是夫妻。”
秦音書猶豫片刻,接過來打開看了看,照片上她嘴角扯得老長,笑得愜意,完全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哪裏能看出半分的不情願?
反而聶和風倒是雲淡風輕的含蓄、慵懶、從容,一如他飄逸的氣質。
秦音書眉心打結,想了一會,果斷的把小本本合上,有些心虛也有些尷尬的對聶和風說:“聶先生,我們離婚吧。”
對於一晚上從剩女變少婦這事,秦音書真是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