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入宮廷 奉命留京
一年沒來洛陽了,這座城市繁榮依舊,絲毫沒有一點亂世即將到來的樣子。搖了搖頭,穿過熱鬧的街道,直朝皇宮而去。
德陽殿中,當今皇帝難得的召集大臣在此商討國事,實在是今年到處天災不斷,民眾食不果腹,各地災情上書不斷,皇帝不得不上朝了,就在他滿心煩惱的時候,一個守在殿外的小太監進來稟報“啟稟陛下,北地太守皇甫嵩譴子送戰報至,人在殿外侯着,陛下可要招他進來問問?”“哦,宣他進來。”小太監應聲而去。
“諸位愛卿,聽聞這皇甫嵩之子乃是涼州的麒麟兒,文韜武略非比尋常,不知是真是假。”皇帝對政事沒興趣,對這些八卦倒是挺來勁。邊上一個身材消瘦,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眉頭一挑,陰惻惻地開口道“陛下,老奴到覺得世人以訛傳訛者居多,是否有才,看過才知道。”
殿中一眾大臣都竊竊私語起來,有的稱是,有的不屑,有的不語,有的憤怒。只見一面色高古之人出班奏道“陛下,張讓之言臣不敢苟同,空穴不來風,此子既有美名,且皇甫家家教甚嚴,老夫曾與其有數面之緣,其人確實文武雙全,世間罕見,如若陛下不信,待其上殿大可考校一番。”
“嗯,不錯,才學如何,當眾考校便知。”皇帝點點頭說。就在此時,皇甫堅壽在小太監的引導下進了大殿,走到大殿中對台階上的皇帝行了一禮“北地太守皇甫嵩帳下校尉皇甫堅壽參加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玉階之上坐於龍椅上的大漢天子開口道,只是聲音有氣無力,加上面色蒼白,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皇甫義真命你來有何事?”“稟陛下,北地周邊諸羌於八月叛亂,聚眾四萬餘,家父引兵六千討之,於五日前大破賊軍,斬首萬於,俘兩萬,逃散者不足萬人,特命末將前來報捷。”
“好,好個皇甫義真,不負朕望,不愧是將門子弟,傳朕諭,封皇甫嵩為奮威將軍,關內侯。”原本有氣無力,對國事漠不關心的皇帝聽到打了大勝仗,立馬來勁了,不過是封個不高不低的將軍位和爵位而已,還不是自己想封就封,想撤就撤的,不花錢,不心疼,心中得意的想到,再看階下的皇甫堅壽就順眼多了。
再看皇甫堅壽,雖然身上鎧甲破舊,卻掩蓋不了一身英氣,心中更是滿意。“臣代家父謝過陛下。”皇甫堅壽對皇帝一輯。邊上張讓見此心知皇帝早把要考校皇甫堅壽的事忘一邊去了,眼珠子一轉,又計上心來,對皇帝說“陛下,皇甫嵩如此英雄,其子想必也是虎父無犬子,聽聞其自幼便與皇甫義真征戰沙場,已有數年了,不知有何功績,現位居何職,統兵幾何?”
玉階之下,皇甫堅壽心中大罵一句混蛋,心想:死太監,小爺和你有什麼仇,用得着這樣挖坑給我跳么,面上不動聲色,口中回道“這位公公,末將隨家父征戰數年,歷經大小十餘戰,薄有微功,現任軍中校尉,這些都曾上報朝廷,有案可查。”
張讓見皇甫堅壽風輕雲淡的回應,彷彿不是在說他自己一般,心中不爽“見你年紀輕輕,只怕還尚未及冠,如何有大功能升任校尉,莫不是皇甫嵩提拔自己的兒子,虛報戰功不成。”這話雖然是微笑着說出來的,但卻惡毒之極,皇甫堅壽還沒說話邊上一人卻忍不住出來了。
“張讓,休得胡言,你一內侍安知邊軍之事,邊軍歷來最重戰功、武勇,多桀驁不馴之輩,若無戰功,誰能為將,老夫昔日隨段公平羌亂,尚且由一伍長做起,鏖戰一年數有戰功,故升為校尉,由是如此,也多有軍士不服,而皇甫堅壽從軍數年,頗有戰功,皇甫嵩認為其年紀尚小,故而只命為軍前校尉聽任。若論戰功,此子當可為副將了,何來虛報戰功之說。”原來是張溫看不慣張讓的行徑,出來了。
“這”張讓啞然無語,這邊軍之事他確實不太懂,只好不再說話,好在皇帝不在意,心中對皇甫堅壽印象不錯,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皇甫堅壽,念你少年為國征戰,多有戰功,現命你為騎都尉,領舊部千人屯繩池。”“謝陛下厚恩,願陛下千秋萬代,壽與天齊。”皇甫堅壽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反正拍拍馬屁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接下來就是一堆沒營養的話,皇帝對政事沒興趣,丟給大臣們解決,下朝回後宮荒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