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誰來救誰的火
“於小蠻,咱們可是一個宿舍的革命友誼,我這一杯,你可一定要喝!”
江熙,自己的大學室友兼閨蜜,於小蠻一下勾過江熙的肩,“熙爺的酒,我怎麼也得喝!”
“敬我最後的單身之夜!”說完於小蠻拿起紅酒杯一飲而盡。
明天,就是她跟宋邵禮結婚的大喜日子,在這個歡喜的連睡覺都覺得漫長的興奮之夜,幾個狐朋狗友一起給她籌備了這個單身party!
江熙看着於小蠻的酒杯見了底,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又立馬消失不見。
於小蠻剛想說話,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身體裏熱氣涌動。
“我不行了,你們喝吧,我好像已經醉了!”
於小蠻連連擺手,眼前天旋地轉,站起來也都是搖搖晃晃的。
江熙使了使眼色,兩個男人走上前去扶住已經暈乎了的於小蠻。
“小蠻啊,我叫人送你回家吧!”
於小蠻撓了撓脖子,嘟囔着,“好啊回家,明天……明天我結婚……”
江熙跟着兩個男人把於小蠻送出了包間,跟着酒店的服務員直奔酒店高層的總統套房。
江熙看着於小蠻躺在大床上,臉頰微紅,雙眼迷離,那虛弱小樣子不知道讓多少個男人心裏頭都惦念着,今天晚上一過於小蠻只是人見人唾的爛人,想到這裏江熙就覺得無比地痛快。
“快走吧,龍哥馬上就要回來了,別壞了龍哥的好事!”
“哼,急什麼,我還有最關鍵的一步!”
“什麼……”兩個男人一頭霧水。
江熙杏桃般的眼睛劃過一絲陰險,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微型攝像頭安置在不顯眼的角落。
“我說江小姐,你也太狠了!”
江熙用妖艷的眼角冷冷得看了兩個男人一眼,“你們老大的活什麼樣?”
“外面都在傳跟大哥泡澡不能撿肥皂,不然好幾天都離不了床,你說呢?”
“行,走吧!”
說著兩個男人跟着江熙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同時,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撕裂了c市入夜時的燈紅酒綠昇平歌舞,停在了菲爾酒店樓下。
一個一身頂級手工定製西裝的男人在助理拉開車門後走下來,男人站在酒店外的霓虹下,露出一張如同精雕細琢刀削斧鑿的面孔,剛毅的面部的線條增添了男人冷峻的氣息,眼眸漆黑幽深似乎是黑洞一樣滿是誘惑與未知,男人輕輕挑嘴,儘是邪佞之氣。
“顧先生,一路風塵僕僕辛苦了,我來帶您去您的房間!”酒店經理恭恭敬敬地站到他的身側,“這邊請!”
顧子煬一到房間就脫下西裝外套,隨手給丟在沙發上,只覺得煩悶,扯了扯領帶正要朝着浴室走去卻聽到從卧室傳來一絲吟喃。
“熱……呼,要被燙死了……”
看着床上躺着一個不停翻來覆去,一隻小手還不停扒拉着自己衣服的女人,顧子煬站定眉頭微蹙。
這些女人,為了爬他顧子煬的床還真是不擇手段,連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給自己下這麼猛的葯,而她們又有什麼自信和資本勾yin他顧子煬成為她們的解藥。
想着,顧子煬沉晦的眸里露出不屑,向前走了兩步解開了袖口上的紐扣,單膝跪到床上想要把這個女人給丟到門外去。
顧子煬的大手剛覆蓋上於小蠻滾燙的皮膚,突然而來冰涼不由得地讓於小蠻渾身一個哆嗦。
現在猶如火灼的於小蠻貪念這樣冰涼的觸感,剛被顧子煬拖拽起來的她,一下子朝着顧子煬撲過去。
於小蠻的臉埋在顧子煬的脖頸之間,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裏還在喃喃,“好舒服呀,你是冰棍兒嗎?”
顧子煬神色一凜,深邃的眼睛裏似乎有暗流浮動。這個女人似乎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了。
顧子煬抓住她的兩隻手,想等會兒叫酒店負責人來把這個女人給抬出去。
沒有想到正要把她推開的時候,於小蠻的臉不安分地在他脖子上亂拱。
“好熱……”
“你為什麼這麼香,雪糕嗎?”
“什麼口味的?”
顧子煬剛覺得不妙的時候,脖子間就感覺到一片濕熱。
“好甜啊!”
被惹怒的顧子煬一下子把於小蠻推開,於小蠻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小嘴嘟囔着似乎是在為自己到手后又飛走的甜品感到不悅。
“唔……好熱啊……”倒在床上的小人兒蜷縮成一團悶哼。
“好熱啊!”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於小蠻只覺得後背灼燙,穿着露背連衣裙的她翻了一個身露出了她潔凈的後背。
呵着粗氣的顧子煬看了看於小蠻,揉了揉眉心,暗罵了一聲,“該死!”
顧子煬似乎因為別人把自己比喻成雪糕,而對這個女人來了點興趣。
再看那女人,姿色清麗,泛紅的臉頰竟讓人覺得俏皮和靈動。不過,敢這樣形容他的,這女人也是第一個。
於小蠻軟綿綿的身體不安的扭動着,在顧子煬眼下展現出嫵媚和風情,透紅的小嘴一張一合,“我要燃起來了……快、快救我……”
看着床上快要融化的女人,騰起的火氣讓顧子煬口腔燥熱,領口憋得自己難受,顧子煬扯開自己襯衣領口。
俯身下來,邪佞地挑唇。
女人,到底是誰來救誰的火!
……
次日,於小蠻被急促的鈴聲吵醒,從劇烈的頭痛中睜開了眼。
她沒有立即接起電話,而是被這個狼藉又陌生的房間嚇呆了。
看到地上掉落的高檔西褲和手工材質的襯衣,於小蠻肯定,昨晚跟她發生關係的男人不是宋邵禮!
驚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還有白色床單之上扎眼的鮮紅,整個人如墜冰窟。
她失貞了!她美好的第一次,給了一個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的陌生男人!
於小蠻藏在被子底下哆哆嗦嗦,關於前一天晚上,她只記得那是她的單身派對,除此之外她的記憶都是空白的。
抱着頭拚命地回想,她喝了江熙的酒,然後她就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