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烏念酒店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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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就這樣在一起了?”
“不然呢?”
“哥,改天把貝殼叫出來我跟她單獨聊聊。”
“你想幹嘛!”
滄海桑田。
一種即將失去親哥的心塞感以半米的距離隔開空氣向她撲來,就好比本來每次你都能得一整巧克力,包裝紙都不用親自動手,只要張嘴就是滿滿的甜味兒,如今這塊巧克力被另一個人分了,你唯一能得到的就是那張原本都不用你動手撕的包裝紙。
好氣!
算了,你挽回不了別人就只能開解自己,還是把巧克力換成牛奶糖吧。
……
開學兩天之後,許思年在火車站接到了蘇望龍,唯一一個跟她在一個地方讀書的朋友,其餘三人已經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把人送到學校陪着收拾好,出來吃了飯兩人才分開,彼此學校離的也不是很遠,五個站的距離,偶爾星期天會一起出來吃個飯。
一直到十月份,許思年終於見到了喬貝殼,兩人在店裏二樓窩着說了半天的話,急壞了心不在焉的許紹年。
十月六號副校長聞人游把參加比賽的四位同學集中到了一起,央美博物館旁邊的大會場離S市坐火車有三十多個小時的路程,十月十號十號上午八點開始直播比賽,一直到十月十二號下午結束。
“明天早上八點在校門口集合,把你們的作品帶上,我會派老師跟着,學校有裝車,提前去了在那邊熟悉熟悉環境,放鬆放鬆,不要有太大壓力,一切儘力就好,明白嗎?”
“明白。”
“好!散了吧,祝大家成功!”
聞人游從窗戶邊看着校園中走着的四個學生,笑着嘆氣:“年輕真好啊。”
不能跟着去實在是...伐開心!
晚上許思年在他哥這兒吃了飯,滿滿的一桌子菜最後只剩下了盤子。
許紹年跟着許思年回了家,幫着她把完成的作品裝起,又塞給了她也不知道多少現金,“吃好喝好是正事兒,比賽只是順帶,知道不?”
許思年抽着嘴角點頭。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惆悵,以前哪有這種隨手塞錢的事,真體驗了一把,竟有種‘豪二代’的錯覺。
通知了父母師父然後蓋被睡覺,至於遠在部隊的某人早已入了她的夢。
第二天許思年背着一米長的直筒,提着一個黑色背包來到了了校門口,原以為她會是第一個先到,沒想到有兩個人早已在門口等着。
龔齊是大三的學長,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白白凈凈特別斯文的一個男生,想像力豐富畫出來的作品特別大膽,跟他的人設一點都不符,跟別人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是被天使吻過的溫柔。
“來了。”龔齊沖走來的許思年笑了笑,有着跟她一樣的白膚色,看着有種文弱書生的感覺。
“恩。”許思年回以一笑:“你們怎麼來這麼早?”
問這句話只是單純的一句隨口一問,很正常的開場白,許思年發誓她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可站在龔齊旁邊的黎玉卻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卻是什麼都沒說。
許思年下意識的皺眉,黎玉是大四的學姐,對畫畫有極高的天賦,因為從小就接觸了這些,所以她的功底很深厚,家庭條件又不錯,請個名師指點根本不在話下,這樣一來,她的能力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
頭髮打了卷一半梳至腦後盤成一個丸子頭,剩下的頭髮柔順的披在身後,露出中等之姿的五官,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修過的漂亮眉型此刻皺成了一個標準的‘M’型。
許思年懶得跟她計較,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也不知道抽什麼風,扭開頭站到一旁開始等校車。
龔齊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對於黎玉的做法他是看不起的,昨天他被對方告別被拒,今天就把氣撒到無辜人身上,這種做派實在入不了他的眼。
他微微往旁邊挪開一步,黎玉震驚,他只道:“我的畫佔地方。”
他背着半米左右的直筒,相比較黎玉比許思年的還要長一點的直筒,他的真不算什麼。
黎玉眼中閃過一絲難過,咬着唇同樣往旁邊挪了挪,三個人就保持着相同的姿勢,一直等到校車和烏念的到來。
烏柏一如既往的跟着,兩兄弟到來讓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不少,烏念同樣背的是一個半米多的直筒,他在許思年的後背看了眼,一抹好奇閃過眼底,快的沒有任何人捕捉到。
帶領他們的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很健談,校車說到底就是輛能裝八個人的轎車而已,裏面很寬敞並不會擁擠,上車之前,烏念跟在許思年身後默默從她手中提過了她的包領着上了車,在第一排佔了位置。
烏柏沉默得注視着烏念的行為,沒有開口阻止也沒有一次的問出一句‘你是不是好了’這樣得話,他怕得到得答案是他不曾想過的,同樣是他不敢想的。
許思年從始至終都把這一切看起來‘不正常’的行為看作是他好轉的跡象,至於心裏是不是真的這樣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老師在副駕駛坐着,烏柏兄弟倆一排,許思年單獨一排,最後是龔齊和黎玉一排,一切準備就緒,這趟央美之旅正式啟航。
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了目的地已經是九號上午,儘管表現的再怎麼隱晦,烏念一路上對許思年沉默的照顧連司機都看了出來,更何況本就敏感的許思年。
老師帶着他們住進了一家酒店,每人一間,剩下的時間大家自由活動,龔齊把自己關在房裏沒出來,黎玉敲了幾次門無果后憤然離去。
許思年同樣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這兩天坐車很累,她現在必須洗了澡睡一覺,就這麼決定了。
而就在她隔壁的一個套間裏,烏念和烏柏各自洗了澡出來,頭一次相顧無言,烏柏頹然的把自己摔在床上,胳膊蓋住了眼睛沉默。
烏念就坐在對面的床沿上,剛洗過的頭髮還滴着水,以前只要烏柏在看到他這個樣子絕對會搶着給他擦頭髮並且嘮嘮叨叨的數落,今天頭一次視而不見。
烏念很難過,低着頭沉默一會兒,抬頭眼圈泛紅,聲音帶着委屈,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的傳入烏柏大腦。
“哥,我好了你是不是不開心,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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