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他面前只需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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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個小時后。
直升機緩緩停在時府的草坪上。
時域霆下了直升機后,盯着機艙里的安如初,滿眼狠戾,“還不給老子下來。”
安如初跳下來。
喀嚓一聲。
腳崴了。
“不是挺能幹的嗎?”時域霆上前扶着她,她用力揮開,“不用你扶。”
她倒是挺倔強的。
只不過衣着襤褸。
黑色的皮褲上破了幾道口子。
巾巾帶帶的破口處,血跡斑斕。
傷勢並不嚴重。
皮外傷而已。
都是叢林裏,被樹枝灌木划傷的。
“識趣的。”時域霆的目光從她傷口處抽開,將她橫抱懷中,“就別動。”
安如初掙扎。
“再動試試?”他俯視她。
她不甘被擒。
更不甘被他這麼抱着。
“放開我。”
“老子不放。”
走了幾大步。
她掙扎得厲害。
“放開。”
“安分點。”
時域霆停下來。
垂頭時。
冷眸微眯。
滿眼危險氣息。
“安如初。”他胸腔處壓着一口惡氣,陰沉沉的吐出來,告誡道,“動一次,一天一夜。”
第二下。
“兩天,兩夜。”
第三下。
“三天三夜……”
“時域霆,有你這麼變本加厲嗎?”
“不想下不了床。”時域霆抱着她朝南棟,徑直而去,“就別亂動。”
南棟二樓。
卧室。
時域霆將安如初甩在床上。
“你要幹嘛?”安如初往後退縮,時域霆看着又臟又一身破爛的她,“給我滾去浴室,洗乾淨了再出來。”
“我不洗。”
“不洗?”他挑了挑眉,滿眼曖昧和告誡。
她識趣的下了床,“洗就洗。”
半小時后,安如初穿着浴袍出來。
“坐下。”時域霆坐在黑色的沙發上,命令道,“坐我身邊。”
“時域霆,你能不能不用強的?”她拽着手裏的毛巾,走過去,“好歹尊重一下我的意願?”
“乖乖坐着。”時域霆拉着她坐在身邊,“不許動。”
“喂……”
她張口。
他握着她的腳踝,把準備好的消毒棉簽,擦在了她的傷處。
涼涼的液體。
舒服極了。
安如初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幫她處理傷口。
時域霆用棉簽的棉花處,撇開她傷口裏的髒東西和碎渣。
“嘶……”疼!
她皺眉。
“不是挺有本事嗎?”時域霆捏着她欲縮的腳踝,“也知道痛?”
她看着他用力撇出傷口處的髒亂碎渣。
不由又抽了抽腿。
“痛也給老子忍着。”時域霆冷冷說。
說完,繼續處理傷口。
碎渣。
濃水。
死血。
全被他處理乾淨。
以免感染。
最後,他拿着一瓶葯沫,灑在傷口處。
往上面貼好創可貼。
安如初看着他。
眉目認真。
面色凝重。
一舉一動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粗暴如他,卻有如此細緻的一面。
那一瞬。
安如初有一種錯覺。
他替她處理傷口,是出於關心她吧?
粗暴霸道的男人,細緻和體貼起來,果真是可怕。
可以讓她產生錯覺。
不知不覺的,多看了他兩眼。
墨染的眉。
挺翹的鼻翼。
輕抿的薄唇。
剛毅刀削的臉。
一個眨眼間,魅惑瀲灧,誘盡蒼生。
喀嚓!
時域霆接好她崴了的腳。
也抽回她的神思。
她摸着腳踝。
不敢看他。
“臉紅什麼?”時域霆盯着她,她口是心非,“我哪有臉紅?”
時域霆笑了笑。
唇角盪起完美的弧度。
“安如初?”時域霆一隻手伸進她的浴袍裙底,一隻手輕捏着她光滑的下顎,“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安如初被迫揚起臉來。
裙底,那隻不安分的手,帶着薄繭,摩挲着。
“時域霆。”安如初的臉更燙了,按住時域霆的手,不讓他亂動,“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願?”
“意願?”時域霆勾着裙底下的內褲,往下一拉,“在我面前,你只需要配合。”
安如初火了。
一腳抬起來,踢向他。
他捏着她的腳踝,壞笑着將她逼到沙發角落。
“你越反抗,我想要你。”
他扒開她的浴袍。
下一瞬。
門外響起敲門聲。
林副官斗開口,“上將,老將軍請您過去一趟,他有要事。”
卧室里,繼續着。
林副官斗膽,“上將,老將軍說,事關家國大事。”
時域霆掃興地從安如初身上爬起來。
安如初看着他轉身。
披上襯衣。
扣好皮帶。
離去。
-
時域霆邁進石墨山的書房。
時墨山立即從太師椅上起了身。
“爺爺。”
“上將。”時墨山將一堆資料遞到他身前,“你把環城大橋,貪污一案的資料交給我,是什麼意思?”
“爺爺以為呢?”
時域霆冷笑着,漫不經心的目光,掃過時墨山手中的資料。
“上將是想,讓震軒下台?”
“讓他從特助當上市長,是要斂更多的財,害更多的人嗎?”
“上將是鐵了心了,要把震軒從現在的位置上拉下來?”
“不然呢,爺爺想助紂為虐?”
“不念滴點情份?”
念什麼情分?
誰讓時震軒,連他的女人都敢搶。
何況。
他們並非親兄弟。
“一,時震軒主動退位,永遠不得從政。”時域霆漫不經心地坐下,“二,我送他進監督,兩種選擇,爺爺自己決定。”
“上將,現在你和那位都在總統的考核期。”時墨山轉身看着他,提醒道,“我可以支持上將,也可以支持那位。還忘上將,別把時家逼得太緊。”
“爺爺是想。”時域霆抬頭,“另投他主?”
“老身不敢,都是上將逼的。”
“我提醒爺爺一句。”時域霆站起來,滿目清冷,“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爺爺好生斟酌。”
“……”
“還有,我與安如初的婚事,不能有半點意外。”
說罷。
時域霆拂袖,揚長離去。
時墨山望着他冷峻肅殺的背影,不由寒顫。
時域霆本就有驚人的身份,他並不是他真正的孫子。
又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哪能輕易得罪?
時震軒,時家是保不住他了。
回去的路上。
時域霆陰沉着臉。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威脅他。
為了時震軒,時墨山是第一人。
而且,這個時震軒,竟然和他的女人談了五年的戀愛。
鋼筆。
傳遞****的手寫紙條,一百二十六張。
親手織的圍巾。
……
全都是安如初,送給時震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