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冰刀
我想把米多放下去追李飛,我心中發狠,決不能讓這個女人,這麼輕鬆的離開,她如果逃離,那就是我的恥辱。
米多卻被已經嚇壞了,她六神無主,把我當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只是拚命的抱着我,死也不鬆手,一時之間我沒法把她放下,又不能抱着她去追。
剛伸手一攬她的細腰豐臀的時候,猛然記起自己有不能碰女人的怪病,只得嘆了口氣,把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眼睜睜的看着李飛從容不迫的從玻璃窗上飛躍出去,失去了最好的追殺機會,
唉,美女在懷,對別的男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艷遇,可是對我來說,就是巨大的折磨。
我只得輕輕抓住她的肩膀,帶着她,像一隻袋鼠一樣,跌跌撞撞跑到窗邊,定睛向外面看去。
外面陽剛漫天,人潮洶湧,一片祥和氣象,小龍女李飛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嚇死我了,我還活着嗎?”米多渾身顫抖,抱着我嚎啕大哭,雙臂雙腿,好像一條青藤,纏的我緊緊的,由於非常用力,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我心中暗笑,真沒看出來,米多這麼瘦小的身體,力氣竟然這麼大。
像她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是少有的尤物,到了床上,普通的男人絕對騎不上她。
我低頭看着米多,她飽滿堅挺的胸部,緊緊貼在我的身上,那莫名的觸感,撩撥的我心潮澎湃,難以忍受,鼻血開始蠢動,鼻子上已經熱熱的。
我暗叫不好,急忙拍拍米多的後背,嘴裏不住的安慰她:“別害怕,你還活着,壞人已經跑了,警察一會兒就到,我們安全了。”
米多抬起頭,睜開眼睛,她一雙好看的眼睛哭的紅紅的,慢慢送開雙手,雙腿一飄,站在地上。
好險,差點就出醜,我鬆口氣,急忙後退一步,
米多看到我胸前濕漉漉的一片,是被她的眼淚鼻涕弄的,她的臉頓時紅了,急忙用手來給我擦。
我急忙用手擋開,轉身說道:“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的鼻血已經處於臨界點,現在還勉強可以忍住,倘若再讓她的小手摸弄幾下,我就真的控制不住了,鼻血狂噴,豈不把人笑死。
米多這麼漂亮的女生,小手非常秀氣好看,讓她摸弄幾下,別說是我,就是鐵人也會融化。
“那個女瘋子呢?”米多東張西望,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仍然感覺不安,我指了指窗戶上的大窟窿說道:“她已經從這個窟窿裏面鑽出去了,你再也見不到她了。”
“走了就好,我可不會想她。”米多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修長白皙的脖子上,被李飛捏出一條血痕,紅紅的。
我給她檢查了一下,所幸只有紅腫,並沒有受傷。
紫毛擠過人群,捂着胸口走了過來,不住的哎呀哎呀的哼哼着,
我見他痛苦,也給他檢查了一下,一解開他的衣服,我就大吃一驚,驚訝的說道:“怎麼傷害的進這麼重?”
紫毛的胸口凹陷了一塊,觸目驚心,李飛的那一拳,出手太重,差點把他的胸骨打爆。
幸運的是,他的胸骨只是變形,並沒有折斷,心臟也沒有受傷。
紫毛這小子的功夫,確實紮實。
如果是普通人,接下李飛這一拳,心臟都會被震碎的。
“痛啊,我要死了嗎?”紫毛不住的喊着,臉色越來越蒼白,汗如雨下。
我看不過去了,按住他的肩膀,說道:“別動,我給你治一下。”
我裝模作樣的把雙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輕輕地退拿着。
我的這雙手,是掩人耳目的用的,真正治病的是紅髮,別人看不到。
“疼,小芒你輕點啊。”紫毛猛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我的手應該碰到了他說上的地方。
“你忍着點,這點痛苦都受不了,你怎麼當神偷。”我冷冷的說道,紫毛咬着牙不做聲了,汗水從他的額頭不住的滾落,痛楚遍佈了全身。
我心念一動,紅髮進入了紫毛的胸口,在他的胸口上檢查了一番,發現他的胸骨雖然沒有折斷,卻有很多淤血,還有一些軟組織損傷,有些地方,已經發炎了。
紫毛的體格雖然好,如果不治療,沒有三五天,也不能復原。
幸虧他碰上了我,能少受一些痛苦。
我指揮着紅髮,把那些淤血的血塊和發炎的組織,全都消解掉,紅髮的速度很快,幾分鐘之後,淤血和發炎的組織,全都治好了,痛感也神奇的消失了。
“不痛了?”紫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別亂動。”我又檢查了一番,發現沒什麼的問題了,就把他的胸骨又給他加固了一番,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膜,
今天紫毛給我站腳助威,出了不少力,我也不能然他白忙活,多少給他點好處。
“治好了。”我把手從他的胸口上拿開,攥氣拳頭,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紫毛被打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不僅如此,他還感覺胸口的堅硬,這是修鍊多少年,都不會出現的奇妙感覺。
紫毛聰明過人,知道這全是拜我所賜,對我千恩萬謝道:“小芒,你太神了,竟然還是醫生,一點都看不出來。”
“呵呵,一般吧,我只是略懂一點醫術,但是沒有行醫證,所以,我不不算醫生。”我謙虛的一笑,背着手站在那裏,頗有些自豪。
能給人一點小小的幫助,得到別人真心的感謝,是一件讓人非常快樂的事情。
米多在一邊聽着,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他鼓起勇氣,紅着臉問道:“先生,你這麼年輕,竟然還懂醫術,這了不起,你懂不懂婦科啊。”
“抱歉,我不懂。”我看了米多一眼,不知道她有什麼病,直接拒絕了,我真的不是醫生,也沒必要裝醫生。
米多嘆了口氣,一臉失望。
我讓紫毛和米多坐在座位上休息,我自己站在破爛不堪的車窗前面,向外面看,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陷入了沉思。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今天的李飛和昨天的紅衣女子,明明是一個人,為什麼有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呢?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兩張面孔,究竟哪一張,才是她真正的摸樣。
也許,這兩張面孔,都不是她的真面目,她有第三張臉也說不定。
小時候,我喜歡看武俠小說,裏面經常出現一種神奇的功夫,叫做易容術,神秘莫測,詭異非常,會易容術的人,會製作人皮面具,只要把人皮面具戴在臉上,就會馬航變成另外的一個人,誰都看不出來。
聽梁秀說,在江湖道上,真的有人會製作人皮面具,並有了比人皮面具更好的替代品,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難道,她帶着人皮面具?
我想到這裏,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
她根本沒有戴着面具,我用紅髮之眼檢查過好幾遍,她的臉是真的,我絕對不會看錯。
而且,她不但臉變了,身高體型都變了。
如果說,變臉可以考易容術來解決,那麼,身高和體型,怎麼解決呢?
就算是武俠小說中的那些不世出的傳奇大俠,也做不到這一點。
我聽說有種功夫叫縮骨,能讓身體變得非常小巧。
但我不覺得李飛會這門功夫,因為真正的縮骨功早已經失傳多年了,現在流傳下來的,只是皮毛而已。
是不是我認錯人了,李飛和紅衣女子,根本是不同的兩個人?
也不對啊,那雙眼睛,確實是紅衣女子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腦子裏亂糟糟的,只是覺得這女人太恐怖了。
她隨時隨地都可以變成一個你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來到你的身邊,趁你不注意的時候,隨手給你一刀,你焉有命在,簡直防不勝防啊。
更可怕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她強悍到讓人髮指的恢復能力。
昨天,她的胳膊明明碎掉了,變成了碎片,她是怎麼做到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完全復原的?
難道她真的是一條龍,可以自我修復,那豈非比我的紅髮能力還要強大嗎?
我的紅髮,雖然也可以修復手臂,可我當時手臂的大致輪廓還在,修復起來,相對簡單。
可她的手臂,已經完全消失了,她豈不是可以無中生有?
兩者對比之下,高下立判。
這個女人,太難纏了,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心情非常沉重。
我忽然想起她刺殺我的那把飛刀,好像落在地上,她並沒有帶走,我急忙去地上尋找,卻沒找到那把刀,已經不翼而飛了。
我問周圍的人那把飛刀哪去了,眾人紛紛搖頭,都說沒看到。
“沒看到,那是一把刀,不是一隻小雞,它能自己長腿跑掉嗎?”我以為被某個人藏起來了,就大聲恐嚇了一陣,說道:“快說,誰把飛刀藏起來了,現在拿出來,我可以原諒他,,如果不說,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扔下車去。”
眾人膽子早被我嚇破了,聽了我的威脅,尿都要被嚇出來,全都詛咒發誓,說不敢私藏飛刀,如果說謊,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我鬱悶了,他們不說,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真的把人從窗口扔出去吧。
紫毛忽然對我說道:“小芒你別找了,那是一把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