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作的
?面對這個不一樣的大唐,其實總的來說孟嚳有些失望,本來他還想和名人留下些什麼,至少後世他的父母也知道他啊,或者說來個流傳千古,流芳百世也好啊!
這下泡湯了……
悲傷的孟嚳徒手拿起一個點心,慢慢的品嘗起來,吃得有滋有味,不得不說大唐的糕點還是很美味的,只是這裏的就都是酒精濃度只有十五度到二十五度之間的濁酒,不怎麼好喝。
雨蓉看着孟嚳的吃相,心裏不知為何覺得這個少年挺可憐的,不忍心的看了看自家公子,湊到嫦月的耳前說道:“公子,要不我們給他一些銀兩可好,他看上去怪可憐的!”
嫦月皺眉,看了看孟嚳的吃相,有些不喜,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就不要那麼在乎了,都是命運使然!”
雨蓉一愣,不再言語,眼神靈動的看了看孟嚳,心裏嘆氣。
孟嚳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主僕二人的小動作,自顧自的吃着,時不時看一眼周圍的的那些才子,或者說看客,尤其是那些包間裏來的人,恐怕不僅僅是富豪那麼簡單。
“孟兄?”
嫦月一愣,不知道孟嚳在看什麼,很是疑惑的問道:“我看你到處觀察,可是有什麼發現?”
“啊?”
孟嚳突然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了,我在看來的人有是否都是才子、富豪、官員,或者說紈絝子弟……”
他知道初唐的時候除了四傑,還有些更為出名的人物,可謂是牛到不行,比如綠帽王房遺愛。
這貨挺可憐的,娶了高陽公主,終生戴綠帽,呼倫貝爾大草原啊!
“哦?”
嫦月不解,再一次請教,道:“為何要去觀察這些,難道孟兄……”
他不敢繼續說下去,因為已經到了不能說的程度了,這樣觀察入微,要麼是想要謀反,要麼就是李二陛下派來的。
“哈哈,當然不是!”
孟嚳很是隨意的笑了,看着嫦月也是一愣,他越發覺得這個兄弟很美,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我去!我可是直男!
他頓了頓,穩住心頭的悸動,很是淡然的說道:“我只是在看那些人比較喜歡詩詞,而且願意出錢買一手好詞的……”
“呃…”
嫦月還是不懂,看了看雨蓉,也見他搖搖頭。
“沒事,不懂沒什麼,後面你就知道了!”
孟嚳也懶得解釋,不懂,以後自然會懂,不懂就要給別人解釋,讓他懂,他可沒有這個閑心。
既然孟嚳不說,嫦月也懶得問,繼續觀看着台上的表演,不得不說的是今年這些名妓,清倌人跳的,唱的,都不是那麼驚艷,但是對於打發時間來說,已經不錯了。
例如,長安名妓,春姑子,這位貌美如花,但是徐娘半老的名妓跳了一支舞,雖然談不得驚艷,但是憑藉她那妖嬈的身段,嫵媚的神情,和秀麗的服飾,也是能夠銷魂於黯然的。
但是對於孟嚳來說,這並不是他想要的,他比較喜歡純凈可人的姑娘,對於這種太過嫵媚的,他怕吃不消。
不久,也該輪到壓軸的上台了,汝蘇姑娘坐在圍簾後面,輕輕撫琴,唱起那《水調歌頭》,一開口,整個鳳鳴閣都鴉雀無聲。
全部都震驚了,世上竟然有這樣好聽的聲音?嗯……這詞也是極佳!
良久,終於有人喊道:“好!”
雖然這一聲好沒什麼鳥用,但是喊話的人可是長安有名的才子,白山邀月,他喊話,眾人無不叫好,盲目的跟從他,就好不懂樂曲的人也拍起手掌稱快。
“真是沒有禮貌!”
雨蓉撇嘴,惡狠狠的看着那白山邀月,直翻白眼,道:“人家汝蘇姑娘都為唱完那曲,這人就大叫,真是有辱斯文!”
孟嚳一愣,哎呀,這小廝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不過這特么的大唐怎麼老是說有辱斯文?
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很是淡然的對着雨蓉說道:“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挺不錯的啊,小子!”
嗯?
嗯……嗯?
突然嫦月和雨蓉都震驚的看着孟嚳,很是疑惑的問道:“小子?哦…呵呵,公子那裏就是這樣稱呼別人的?”
“呃…”
孟嚳一愣,打量着雨蓉,笑道:“他明顯比我小嘛,稱呼一聲小子不為過,呵呵!”
呃…這樣么…
嫦月也是一愣,不過隨即繼續欣賞那哀轉久絕,卻有豪放無比的曲子,不由自主的唱起來,聲音有些酥骨。
“嗯?”
孟嚳這一下就震驚了,深深的看了嫦月一眼,一陣雞皮疙瘩凸起。
這是這個兔子?不會吧?看着不像啊!可是這聲音怎麼這麼銷魂,而且身邊的小廝也太俊秀了一點吧!
“孟兄,你說能作出這一首詞的會是一個多麼風度翩翩的才子啊!”
嫦月眼神迷離,有一點怪異的表情,很是希望能夠見得這一詞的作者,但立刻又嘆氣了,道:“呵呵,算了,也好…”
孟嚳有些懵逼了,這什麼一會兒期待,一會兒算了的,真是變化多端啊!
“呵呵!”
他拿起一個桂花糕,一口就咬掉一大半,然後很是淡然地說道::“嫦月兄弟也是夠可以的,這詞雖然很厲害,但是至於有你這麼豐富的表情么?”
這詞本來就是不得了,是唐宋八大家的蘇軾所作,自然了得,只要是懂詩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首可以流芳百世的詞。
“孟兄見笑了!”
嫦月面色微變,又變回那種高不可攀的氣質,問道:“只是感嘆這詞絕佳,不知是誰所作!”
雨蓉也是一愣,他雖然不懂詩詞,但是也覺得這曲子好聽,不由讚歎道:“這曲子真好聽!”
孟嚳一笑,很是隨意的說道:“我作的!”
“什麼?”
嫦月和雨蓉彷彿沒聽見一般,愣住了。
“我說這詞是我作的!”
孟嚳無語,為什麼別人都不信他呢,他很是隨意的說道:“這首詞是《水調歌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我作的!”
他這樣說也是沒錯,畢竟既然初唐四傑都不存在,那麼蘇軾也不可能存在了,既然他是前人,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他作的了。
“什麼?”
嫦月一愣,立馬笑道:“孟兄不要開玩笑了,呵呵!”
“是啊!是啊!”
雨蓉也是嘟着嘴巴說道:“孟公子可不要開玩笑啊!”
孟嚳嘴角一抽,很是淡然的笑道:“嗯嗯,開了個玩笑,別當真,我就是長安郊區的一個農民,如何作得這詞!”
“不過,你們不好奇為何汝蘇姑娘專請我來?”
一句話又把兩個俊俏少年拉了回來,是啊!汝蘇姑娘為何邀請這麼一個穿草鞋的農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