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

站住，站住！”司夢跳到他們之前，笑道：“你們已天一夜了，還沒膩呀！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吧，我實在心急想看到，究竟是怎麼樣的靈異之地。”

眸兒笑道：“你又沒有什麼事情急着要上天，幹嘛急着修鍊呀！我聽她們說，你每天都會打坐到凌晨的。”

司夢愕了一下，才笑道：“你的小狐狸們，還真是賣力的很，唉！是啊，我沒有一天中止過修行。”

眸兒只得回返來坐下，好奇道：“我們現在其實不是蠻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去天庭呢？”一語問出，室中居然陷入沉默，青衣柔聲道：“眸兒，其實我也感覺現在很好，只不過，齋主他們心裏有盤算的，他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天下人。”

“天下人怎麼了？不就是天界跟人間不相往來了嗎？這樣大家各自相安無事，豈不是也很好？我們也會很開心很快活呀！”

青衣搖了搖頭，微微笑道：“眸兒，你為什麼要去天庭？”

“我要去，自然是為了陪着卓不凡。”

“那卓師兄，你為什麼要去天庭？”

卓不凡笑道：“天庭也不過是一個尋常所在，我去逛逛不成嗎？順帶跟玉皇大帝借一下他的靈宵寶殿，我與眸兒拜堂成親，眸兒，你說好不好？”

青衣微微一笑，道：“乘水姑娘，你又為什麼要去天庭？”

乘水隨手把玩她的金鞭，淺笑道：“我只想瞧瞧嫦娥究竟是什麼樣子。”司夢立刻插話道：“水兒。你想瞧娥，問我就行了嘛。娥也不過就是尋常模樣，比你差地遠了。”

乘水白了他一眼，青衣笑道：“齋主，輪到你了，你說，你為什麼要去天庭。”

司夢笑道：“我呀……呵呵，我當然是要問問。當年憑什麼處死我的母親，然後趕我下界，又對我冥父禁足。順帶再問問他，坐這個位子這麼多年，累也不累，他自然是說不累地。我就出手上扁，扁到他求饒，拱手求我替他坐這個位子。然後我就可以白眼一翻，大聲說：‘對不起，少爺我不稀罕！’然後帶着我的水兒下凡來過我的小日子。”

青衣攤手道：“眸兒，瞧見沒？這幾個人，不管怎麼問，就沒有一個人肯好好來說，都是夾七夾八的，好像人家誇他們一句為民請命。就會折煞了他們一樣。他們表面上誰也不提修鍊之事。可是，不管是齋主、師兄、還是水姑娘。都在暗自加勁修鍊的。”

她走過來。握住眸兒的手，柔聲道：“我告訴你。眸兒，他們之所以一定要去天庭，是因為他們心中有隱憂，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天庭與人間，忽然便斷了往來，所以，他們一定要去看看，現在的天庭是不是仍然和平寧靜，是不是會有什麼殃及下界地禍事發生，這是存了一個防備的意思，他們生怕，會有什麼禍事突然而來，會天地變色。而且……眸兒，我這樣說，不知你懂不懂，世間萬物，不管是法學，還是道學，都是一個平衡二字，世間有平衡，才會安定，也就是說，做了惡事，就要受到懲罰，做了善事，就要得到獎賞，這樣，善惡相抑，才會平定，如果百姓們知道，上天已經不再過問人世之事，必然會有數不清的雞鳴狗盜之事發生，因為辛苦勞作，卻不得飽食，持刀劫掠，卻是大把金銀，人的貪念一起，利字當頭，黑白便巔倒了。”

眸兒似懂非懂的點一下頭，然後低頭細細的想，司夢笑道：“青衣，你嘮嘮叨叨地說了這麼大一串，就想讓我們感覺自己很偉大是不是？我謝謝你了，不過青衣，你不論再怎麼說，我也不會答應讓你和雲漠跟我去天庭的，你們礙手礙腳的，就只會添亂。”

青衣哼道：“我只不過想幫一點忙。齋主，我真的沒事的。”

司夢笑道：“我知道你沒事，只不過你肚裏的小兒子不答應。聽我說，我們未必成功，也未必失敗，到時，你的小兒子出生，說不定還有點用呢？”

青衣愣了一下，沉默下來，天庭中神仙俱都法力高深，就算再怎麼得了靈丹妙藥，也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地仙，區區四個人，要如何跟天庭做對？原來司夢本就是存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念頭，這看似嘻笑的一句話，竟似是遺言一般。

眸兒忽然道：“司夢，卓不凡，天庭不管，我們來管呀，到時我們選很多人來監管天下，有人做壞事，我們就去罰，有人做好事，我們就去賞，這樣，不是容易地多嗎？我們大不了全教他們法術，到時我們冒充神仙，誰敢說我們不是？”

卓不凡拍拍她手背，柔聲道：“眸兒，你說地不錯，只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放心。只要確認天庭不會有什麼殃至三界的禍事，之後，不論你想做什麼，都隨你。”

乘水抿嘴一笑，插口道：“我們修鍊，也不必當真要修鍊地多麼厲害，只消修鍊到能偷偷潛入天庭，各處探查，卻是不為神知，就可以了。”

司夢笑道：“水兒，你也不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又不是沒見過神仙，現擺着一個黃泉，憑你現在地法力，已經可以跟他爭鬥一番了吧？不凡，眸兒，我冥父的法力，你們也都看到過了，他地法力雖然極高，不過，那高度仍是可以看到的。如果連這般的法力，都能讓玉帝忌憚，那這天庭，只怕也稱不上龍譚虎穴，還是可以沒事去逛上一逛的。”

卓不凡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笑道：“不錯，我這就預備紅燭，眸兒，你歡不歡喜去靈宵寶殿，讓天地見證，你來做我的新娘子？”

眸兒臉上暈紅，跳了起來，拉住乘水的手，笑道：“乘水，我們一起，好不好？我們當真去靈宵寶殿，拜堂成親，讓所有的神仙都看着，每一個都羨慕的要命，個個都思凡下界，連王母娘娘都紅杏出牆，讓玉皇大帝一個人在寶座上乾瞪眼睛，你說好不好？”

乘水愕了一下，忍不住輕輕一笑，伸出手指點了點眸兒的額頭：“眸兒你也學壞了，連紅杏出牆都說的出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