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助手,不想搭理她
馴鷹這件事情,能讓鷹親近是最難的一步,做到了這一步,再教它們技能就簡單多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馴獸的天才啊!
一堆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可是雲輕卻好像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其實這件事情在她來說是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卻讓那些人誤會了,以為雲輕這是技藝高超,所以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崇拜。
太子殿下要建立一隻快速情報系統,如果有雲輕的幫忙,那他們能省多少事啊!一個個盯着雲輕的眼睛都亮了,又往夜墨看過去:殿下,留下這個女人,一定要把她留下來啊!
雲輕並沒有看到那些人的目光,她摸着小鷹的羽毛,一歪頭衝著夜墨說道:“現在殿下相信我能做到了?”
這動作,顯得她清秀的面容清純甜美,可偏偏身上只裹着一層紗,將好身材顯露無疑,如此明顯的反差,頓時讓人覺得一股難言的誘惑。
忽然間,一件外袍兜頭罩了下來。
“三日後的晚上,戰飛會去接你!”夜墨冷冷說道:“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和人,直接和戰飛說。”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裹着一層紗在這麼多人眼前,他覺得特別不順眼。
雲輕把衣服扒拉下來露出頭:“我要的動物很難找的!”
她要找的動物雖然不至於是稀世珍品,可是也要費點工夫的。
“這個孤王管不着。”夜墨理也不理他,一甩手逕自離開:“三天之後解不了孤王的毒,後果自負!”
可惡!
雲輕盯着夜墨的背影,這個太子的脾氣真的太差了,根本不聽人說話的。
“雲王女,我送你!”戰飛陪着雲輕往外走,路上小聲說道:“你別怪殿下,殿下也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不就是三天後毒發么?”雲輕冷哼說道。
小瞧她的醫術,她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懶得說而已。
“雲王女慎言……”戰飛連忙說道。
這個雲王女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看出來,可是這件事情是太子府的最高機密,就算這裏是太子府沒有外人,也一定要小心才行。
不過因為這句話,卻讓戰飛對雲輕的能力又高看了一眼。
從把她抓回來開始,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刷新戰飛對她能力的認知。看着雲輕漫不經心的樣子,他卻忍不住覺得,也許這個女人真的能解了殿下的毒。
雲輕撇了撇嘴,想起一件事:“對了,你們殿下的葯是誰配的?醫術應該不錯吧?我那天要做的事情有點複雜,可能需要人幫忙。”
雖然可以用動物把毒素拔出來,可那也要先用金針把毒素逼在一處才行。雲輕自己能做這件事情,但夜墨中毒太久了,逼毒的時候反應一定非常強烈,她怕出什麼意外,如果有個人在旁邊照應就最好了。
“這個……”戰飛正準備說,忽然前面裊裊婷婷過來一個人,對着戰飛盈盈一禮:“戰副統領。”
女的?
雲輕詫異地看着那個女子,這可是她到太子府之後,除了她自己之外看到的第一隻雌性,要知道,連那兩隻小鷹都是兄弟,全是公的。
“戰副統領,這就是為殿下解毒的雲王女吧?”那女子從頭到腳一身白色,聲音也清清淡淡的,但云輕總覺得很刻意,好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沒錯,我是。”雲輕直接說道,省得面對面的還要讓戰飛傳話。
那女子這才把目光望向雲輕,好像才看到她一樣,她張口正要說話,忽然目光一凝。
這個女人,居然穿着太子的衣服,要知道,太子用過的東西,是寧可扔了也不會給別人的。
目光上移,又看到雲輕的嘴唇時,頓時差點尖叫出來。
雲輕的唇被夜墨狠狠咬了一口,此時雲輕已經處理過了,擦掉了血跡,但紅腫卻是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的。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親吻似的。
那女子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怨毒不甘,滯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雲王女,我是殿下身邊的醫女宋婉玉,方才荊統領說雲王女要為殿下解毒,也許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讓我來看看。”
這些話說的客氣,但她的頭一直抬得高高的,語氣里也全是不屑。
從這番話雲輕也算是弄清楚了她的身份,能在夜墨身邊做醫女肯定不是庸手,說不定那些解藥就都是她配的,否則的話,很難解釋為什麼連個婢女都沒有的太子府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女人。
她本來是想找個人幫忙的,但如果是這個女人……
“雲王女,你剛才不是問我……”戰飛暗想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雲王女正問是誰給殿下配的葯呢,宋醫女就來了。
“我剛才問你該怎麼出門,不過既然你直接送我,我就不必問了。”雲輕一口打斷戰飛的話。
她雲輕雖然想多個人保險點,但也不想讓這樣的人做助手,只看她眼高於頂的樣子,雲輕就不想搭理她。
治病救人這種事情,是一定要有足夠的心胸和接受能力的。尤其是她解毒的方法特殊,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做她的助手,至少要保證在看到那些小動物的時候不要驚嚇不要質疑更不要阻止。
但這個宋婉玉明顯做不到這一點,雲輕懷疑,可能只是看到她的治療方法,這個宋婉玉就會先衝上來跟她理論爭執。
如果這樣,那還怎麼解毒?
而且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拜倒在夜墨袍下的,瞧瞧看着她的眼神,跟看殺父仇人似的。
拜託,她對那個妖孽太子又不感冒,而且巴不得什麼關係都沒有好不好?
“可是雲王女,你剛才……”
“剛才什麼呀剛才,你快點送我出去,我還想回去睡一覺呢。”
說著話,拉着戰飛就走,直接把宋婉玉扔在了身後。
直到雲輕的身影消失,宋婉玉才反應過來,她的臉一下子氣的通紅。
因為能為夜墨配製解毒劑,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一向特殊,不僅是整個太子府為數不多的女子,更被太子府所有人恭恭敬敬地供着。
這太子府的人,哪個見到她不客客氣氣地問聲好,可是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番邦女子,居然敢這麼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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