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女人印記之十

小木和媒人來到該妹妹家裏，這妹妹還沒起床，說是今天會去她外婆家拜年，所以叫我們想來的話來早一點。她媽媽、她哥哥、她嫂子都見過面，才輪到這妹妹姍姍上場，聽這些人的口氣給小木的感覺是這妹妹長得天姿國色，那樣也不枉小木前面所受的一些不自願的委屈。而實際情況呢，以小木的標準和水準來評價的話，只不過中下等，一個馬臉形臉蛋，這個和她爸爸相似，身材有些微胖，小木有了上次經驗，這次專註看了看大大的、明晃晃的圓圈耳環，身高接受了父母的遺傳，比較有優勢罷了。小理l伯母給小木偷偷的意見，她長得比她嫂子好看，暈，什麼眼光來的，這妹妹就比她嫂子身高有長處，其他哪比得上人家，所以說一般人的看法與小木來相較，肯定會是一個在地上、一個至少是在半空中。

既來之，則安之。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這妹妹媽媽打了幾個雞蛋給我倆吃，堅持叫她不要多搞，因為在我太太娘已經吃了一回蛋黃，然後剝了一個柚子，這妹妹正在減肥，早餐就吃一點食物。媒人回去把這個分送柚子的情節添油加醋地描述得欲仙欲死，似乎這事已經成功了一大半，這不過是人之常情、待客之道。期間媒人故意走開，讓我們單獨相處着，小木對不熟悉的人從來不會有太多的話題，除非雙方真的找到某些共同的興奮點，否則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是表現自己夠沉穩的一面。當然也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語，比如這oo歌星去年跟老闆結婚了，喜歡哪類歌曲，我二姐和同學也在你們公司上班，不知道具體哪個部門之類的。

她父母堅決不留下帶來的東西，說是頭一次，以後有機會再說。小理小木的感覺是這事沒幾成希望，也罷，反正這妹妹不是小木喜歡的類型，小木中意那些大大方方、樂天派、有什麼說什麼，總之坦誠相見是最關鍵的，而她給小木的印象是剛好相反，估計有什麼話也會放在心裏一萬年，不會告訴你真實的想法。其實這些人碰到小木，有什麼想法小木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也能大致猜測到是何種目的，不過小木怪就怪在不會說出來，而且想要人家自己說出來。故小木一直強調坦誠相待，很多人不相信這話，最後還不是讓大家都難堪着。

小木回家后也去我大姑家拜年，看着無聊的電視劇影碟，發過一、兩條短訊給這妹妹，就說初次見面，有點害羞，有機會多聚一聚、聊一聊，好了解雙方。在她家時我問過她初几上廣東，初八吧，到時一起上。

初一村裡、初二我外婆，舅舅，二姑家、初三我太太娘及表哥、初四我大姑和叔叔、初五我滿姑。初六天氣晴朗，我村裡吃了沒事幹把舞龍的事張羅出來，為了是修村路的費用，修了七、八年還沒半點影子，可見這些頭頭腦腦的能力有限得很。現在過年，很多人都不在家，在外面逍遙着，一是節省開支，二是給自己留臉面，三還是給自己放鬆一下身體和空間，因為春運的車費不菲，行情往返也不少，來來走走沒空歇，口袋空空焉。小木既然回來了，肯定躲不了這個職，勉為其難地當一個把手，大夥勉強湊齊兩條長長的龍員，祠堂前舞、村前舞、村后舞、每家每戶走過場、大村舞、小村舞、馬路上舞，我們這些青年人哪有這麼多力氣來浪費，再一個這龍套當初買得太寒酸，舞起來更加的彆扭。這事完全是一個體力活，小木胡亂湊合著，偶爾互換一下手，偷一下懶，熬到大家都筋疲力盡才算完結，最後草草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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