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王權富貴
混亂星,帝都!
這一個在相良宗介口中充滿着墮落,腐朽,但是又極具現代化的城市。
這個城市和地球上的任何一個都不一樣,雖然沒有辦法仔細觀察,但是只遠遠望去,佩珀就感受到了恢弘的氣勢,與歷史沉澱感。讓人心中不得不下意識的感嘆。
這是自始至終不曾出現在帝國的公眾舞台上,充滿神秘氣息的一族所居住之地。
也是相良宗介口中,不斷誕生被譽為實力最強之劍的名門家族!
“他們還真是自大又氣派啊。”幾個人站在門口,佩珀不由得感嘆道。
因為大門口門內絲毫沒有任何警戒,在幾個人到來之後,大門就無聲無息地打開了。給人一種我知道你們來了,你們隨意進入的感覺。
“走吧。”相良宗介招呼幾個人一聲,然後所有人便跟着他一起走了進去。
佩珀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環境。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外星球。所以外星的風土文化也非常吸引人。
門內,長長地延伸着一條通往主建築的路,兩旁夾道的寬廣庭園被修整得整整齊齊。看得出來是一個有着良好禮儀的家族。但是,看完四周的景象之後,佩珀只能得到一個觀點。
平凡!
沒錯就是平凡,好像剛才相良宗介介紹的時候,使用的詞語是這個國家除了皇族之外的第一貴族。甚至皇族的歷史都沒有其悠遠。但以貴族的住居面言,這裏給人的印象似乎樸實了些,至少佩珀覺得,托尼的哪一個宅院,都比這裏好得多。
當然,儘管如此思考着,可佩珀還是緊繃起了臉,一副嚴肅的樣子來表示自己的鄭重。
不知不覺間,他們幾個人已經穿過了道路來到了主建築的面前。
“這個建築物,好奇怪啊。”來到了這裏,佩珀才好像發覺了什麼一樣對着安德魯說:“因為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個建築我只感覺到了一種沉重、陰暗、深沉的黑暗。”
“我們進去看看吧,但是大家都小心一點。這一次會帝都的路途,就算是有安德魯的能力,也太順利了!”相良宗介的表情越發嚴肅。
幾個人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建築物。
一進到大門裏面,他們看到的,就是規模大到幾乎看不到對面牆壁的場地。
整個裏面宛如空無一人。同時,面積如此龐大的地方卻沒有一絲絲聲響,只能聽到他們彼此微弱的呼吸聲。無形中塑造出一種莊嚴的氣氛來。整個場地的地上都鋪着大理石磚,連一點灰塵都沒有。
“這個到場沒有人嗎?我們要不要去別……”旁邊的隊友剛想要提議,然後說出一句話,就頓時住了嘴。因為他突然感到一股強烈而巨大的氣息從場地的角落裏傳了出來。
那股氣息在佩珀的身上尤為明顯!它和佩珀之前所感受到的任何一種氣息都不一樣。
不是念,不是人們身體的熱量,不是殺氣,也不是探索好奇的視線。而是……野獸般的捕獵氣息。亦或者使用天敵一般的氣息來形容更加貼切!
佩珀抬眼望去,一個男子不知何時已端坐在道場裏。但剛才確實沒有任何人在裏面……而那恐怖的氣勢,正是從這個男人身上發出來的。
實在無法想像,那是出自一個人類身上的氣息。
“剛剛他在這裏嗎?”隊友嚴肅的開口。
“當然。”安德魯點頭表示肯定。
“怎麼可能,我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只是剛才不在,或者說剛才只是因為這個男人不想被看見,所以我們才看不到他。”安德魯聳聳肩,解釋道。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說得這麼輕鬆!完全掩蓋自己的氣息,甚至不存在於別人的意識和視線當中……”就連佩珀都有些吃驚的看着場地中的人。
“呼……”佩珀感覺到冰冷的汗水流過背部。她看着安靜地端坐在他眼前的男人。
他有着一頭雖然不長,但是束冠着的頭髮,中分的長劉海,發色為淺粽色。頭上所戴的冠有太極圖案,沉穩地緊閉着的眼睛配上一張端整到讓人難以置信的臉孔。這個男人也一樣穿着主金黃色、淺黃色和灰色,衣領處有太極圖案的袍子。年紀看起來比安德魯小一點,大約二十歲左右吧。
圍繞在他四周的氣息是如此地靜謐。如果是一個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的人來看的話,他看起來也許是一個沉靜的好青年。
然而在場所有人都不會這樣看。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這個時候,坐在地上的男人睜開眼睛,如初了宛如琉璃一樣透徹的棕色眸子,開口說道:“抱歉待慢了些。本人是目前王權的主人,王權富貴。但是因為王權家剛剛發生了些事情,所以這裏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不用抱歉不用抱歉!”相良宗介連忙擺手,然後咬咬牙開口道:“那個……王權,王權家主,我們這一次來是想要和您說一件關於X礦石的事情。同時,希望您能幫助一下我的夥伴佩珀!”
“哦?幫助她?”
王權富貴一聽,淺淺一笑。然後在仍然頂着那一張笑臉的情況下……
殺氣突然從王權富貴的全身爆發出來。
直朝着佩珀而來。
駭人的壓力從王權富貴的身上發出。佩珀感覺彷彿只要稍一鬆懈,就會被對方的心靈力量給殺死一樣。她不能動彈。不,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只要一動,就會被殺。
王權富貴維持坐着的態勢,帶着滿臉的笑意對相良宗介說:“你想要讓我幫助這個妖族?宗介,雖然我們有交情,但是你不知道我王權家的使命是什麼嗎?”說到最後,王權富貴的聲音都帶上了殺意。
“不,佩珀不是妖族!”相良宗介搖搖頭,本來還有些緊張的臉忽然鬆了一口氣:“這個我們早就探尋過了。甚至您也知道了吧。要不然,也不會說這麼多的廢話,早就把我們打殺了。”
“玩笑也開完了,可以請您聽我講了嗎?”